傅寒舟眉頭皺了下,嗓音喑啞:“別鬧。”

    “我沒鬧。”陸晚蘇看著放好熱水的余光,眼底染上幾分笑意。

    站直身子,在傅寒舟起身的瞬間拉住他的手腕,然后兩個人就這樣一起跌進了身后的浴缸中。濺起的水花,頓時打濕了兩個人身上的浴巾和頭發。

    好在浴缸夠大,即便是兩個人一起洗,也完全不會顯得擁擠,甚至還有可以活動的空間。

    陸晚蘇把完全濕掉的浴巾拿了下來,丟在一邊,完美的身姿展現在男人眼前。

    傅寒舟微瞇了下眸子,看她的眼神透著幾分危險氣息:“陸小姐,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勾引我?”

    陸晚蘇紅唇勾勒出一抹笑容,游到傅寒舟面前,伸出雪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輕聲道:“請叫我傅太太。”

    傅太太三個字撞在了男人心上。

    傅寒舟眼神頓時暗了下來,單臂撐著浴缸,另一只摟住女人纖細的腰,瞬間轉換了二人的位置。

    “傅太太?”傅寒舟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隨后突然放開她,手臂慵懶地搭在浴缸上。

    “我累了,那就勞煩“傅太太”親自辛苦一下。”不知為什么,傅寒舟特意將傅太太三個字咬的極重。

    他看著陸晚蘇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晦暗不明和戲謔。

    陸晚蘇知道傅寒舟這句話有試探嘲諷的意味,她咽下那一抹心酸,主動地吻上男人的喉結,緩緩向下,不緊不慢。

    但是這種撩撥,直接點燃了男人心間的火。

    他們已經太久沒做了,陸晚蘇的每一個舉動,無疑都是在玩火。

    傅寒舟終于克制不了,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狠狠要了她。

    一直到浴缸的水徹底涼了,傅寒舟才將人撈起來,去沖了個熱水澡,將人抱回床上。

    然后轉身出去,去臥室拿了陸晚蘇的內衣和睡衣過來,丟在她身上。

    “穿上。”傅寒舟嗓音雖然還有些啞,但聲音卻依舊恢復往常的淡漠:“別感冒了。”

    聽見男人關心的話語,陸晚蘇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撿起衣服,就準備往身上套,并沒有發現男人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胸口的槍傷上。

    那處槍傷早已愈合,只剩下一道丑陋的傷疤。

    傅寒舟目光沉了下來,心底最后那絲情欲也瞬間消失殆盡。

    “還疼嗎?”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

    說完傅寒舟皺了下眉,有些后悔,但是已經晚了。

    陸晚蘇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身上的槍傷。

    她低頭看了眼,傷口已經愈合了,只剩下猙獰的傷疤。

    “所以你是在關心我?”陸晚蘇抬頭,笑著看向傅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