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容回頭狠狠瞪了梁立群一眼,直接往外走去。
梁立群見她不聽,直接指揮下人道:“攔住她,今天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這個門!”
傭人趕緊上前攔住李秀容,哀求道:“夫人,您就聽先生的話......”
話還沒說完,李秀容狠狠瞪了傭人一眼,直接動手要將人推開:“滾開,我看今天誰敢攔我。”
傭人被推搡著,險些撞到墻上,但其他人,仍舊攔著李秀容不肯讓。
李秀容氣的臉都綠了,她轉過身快步走到梁立群面前,怒不可遏地質問道:“梁立群,你自己當縮頭烏龜也就算了,想讓我不管我兒子你做夢!我告訴你,要是濤兒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沒完!”
說完,她警告地瞪了傭人們一眼,轉身上了樓。
進了屋,他趕緊關上門,背著梁立群往外撥了通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了過來:“梁夫人,打聽到了。梁少今晚就會被遣送回國。”
李秀容連忙問道:“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把人從傅寒舟手里救出來?”
那邊沉默了幾秒,男人為難地說:“恐怕沒有辦法。我打聽過了,傅寒舟直接跟江市的警局聯系好了,到時候會以雇兇傷人,入室傷人等罪名起訴梁少。等梁少那邊一落地,傅寒舟的人就會跟警局的人直接對接,我們沒有機會搶人。”
李秀容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情緒激動地說:“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必須得把人帶回來,需要多少錢打點都行。”
梁立群這個老東西,現在明顯是打算用她兒子的命換梁家的富貴,到時候把家產都會留給那個賤種,她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不是錢的問題。”男人為難道:“您應該知道,在江市,沒人敢跟傅氏作對......”
李秀容冷笑,語氣不屑道:“我就不信傅寒舟在江市能只手遮天,你去警局打點一下,就算不能救出濤兒,也一定要讓他過得舒服些,我會再想辦法的。”
“也只能先這樣了......”
自從牧星野來過后,保鏢看管的更嚴了,陸晚蘇整天除了他們和醫生護士,再也沒見過其他任何人。
傅寒舟仍舊早出晚歸,只是中午會抽空陪她回來吃午餐了。
下午,護士過來幫她拆紗布,仔細檢查了她的傷口后,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傅太太,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繼續涂藥,刀疤會慢慢消褪的。”
她拿過一面鏡子,遞給陸晚蘇,示意她看脖子上的刀傷。
陸晚蘇舉著鏡子照了一下,脖子上被水果刀劃傷的地方已經完全愈合,只留下一條淡粉色的傷疤,不仔細看倒也不怎么看得清楚。
而且她不是疤痕體質,只要按時涂藥,等過一陣子傷疤應該就能完全消失。
放下鏡子,她跟護士道了聲謝,問道:“我先生后背的傷好的怎么樣了?”
傅寒舟不讓她碰他,也不讓她看傷口,她只能自己每天去問醫生情況。
“您可真關心您先生。”護士笑道:“您放心吧,傅總的傷恢復的很好,今天就能拆線了。”
聽見傅寒舟傷勢恢復的不錯,陸晚蘇長久以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
“那他之后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嗎?”
她想出去后,親自照顧傅寒舟。
“你們夫妻感情真好。”護士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