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群一把將她推開,李秀容一下撞到了身后巨大的花瓶上,腰被狠狠撞了一下,疼的她臉都白了。
梁立群卻沒有絲毫心疼,他指著李秀容的鼻子,怒不可遏地罵道:“就是有你這種媽,才會教出這種成日惹是生非的逆子!”
李秀容非常溺愛梁濤,聽見梁立群罵自己兒子,她火氣蹭蹭往上漲,冷笑連連:“是不是陳婉那個賤人跟你說了什么?”
說著,李秀容故意抬高了音量,大聲諷刺道:“我可告訴你梁立群,你遲早打消心里那點念頭,只要我李秀容活著一天,那個賤種就別想得到梁家一點財產!”
梁立群黑著臉,指著她的臉咬牙切齒:“李秀容!我在跟你說正事,你少胡攪蠻纏!”
李秀容心里認定是陳婉那個狐貍精跟梁立群說了什么,根本就沒多想。她抱著胳膊冷笑道:“那你說,我倒要看看你想說什么。”
梁立群強壓著心底的火氣,冷冷道:“你的好兒子在國外雇人傷害傅寒舟的老婆,一下把傅家和陸家全得罪干凈了,這些都是因為你的縱容!”
“這不可能。”李秀容不信:“濤兒好端端的去招惹傅寒舟老婆做什么?要是真有這事,那也是那個女人勾引的濤兒。”
梁立群冷笑:“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就梁濤那個德行,有哪點比得上傅寒舟的。陸氏集團的千金放著傅寒舟這么好的男人不要,看上你兒子?我呸!”
“梁立群你怎么說話的?梁濤不是你親兒子是不是?”李秀容一下就火了。
梁立群冷著臉,氣的呼吸都不順了:“梁濤要是有人家傅寒舟一半能干,我也不至于在一個小輩面前當孫子。”
想到他這么大年紀還要在傅寒舟面前低聲下氣的,梁立群就覺得臉都因為這個兒子丟盡了,心里對李秀容更加不滿。
李秀容聽到這話,才察覺到一絲不對,抓著梁立群的手緊張追問:“你的意思是濤兒現在在傅寒舟手里,他沒把我兒子怎么樣吧?”
梁立群甩開她的手,冷哼道:“放心,那孽障還沒死。”
李秀容頓時松了口氣,迫不及待地說:“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派人去把濤兒接回來啊!”
“接回來?你想的倒美!”梁立群冷笑:“他把傅寒舟刺傷,又雇傭人去傷害他老婆,你以為他能放過那個孽障?”
李秀容嗓音尖銳地喊道:“不就是傷到了,又不是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兒子要是傷到了一根頭發,我都跟他們沒完。”
梁立群不滿地瞪了李秀容一眼,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道:“傅寒舟說了,要么剁那孽障一只手,要么去坐牢,既然是你慣出來的,那你就自己選吧!”
李秀容一聽頓時炸了:“這兩個我那個都不選,你現在就給傅寒舟打電話,讓他把我兒子完好無傷的送回來,大家都相安無事,不然誰都別想好過!”
“你想死,我還不想讓整個梁家給那孽障陪葬!既然你不選,我就干脆讓他把孽障送進牢里,也清凈。”
李秀容震驚地瞪著他:“你還是不是人!他可是你親兒子,他要是坐了牢,這輩子可就全毀了!”
“我警告你安分點,不然真得罪傅氏,我連你一起趕出去。”梁立群冷聲警告了一句,就撇下李秀容走了。
李秀容崩潰憤怒地舉起旁邊的花瓶,將能摸到的東西全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