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么相信你?”陸晚蘇冷冷道,眼神充斥著懷疑。
牧星野難過道:“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查,你就知道究竟是誰在一直欺騙你了。我是喜歡你,想找機會接近你,但是我不至于自導自演做出這種事吧?”
陸晚蘇眸光冷漠地看著他,沒說話。
牧星野長嘆了口氣:“我今天來,是想向你道歉的。對不起,我昨晚失控了,所以才那樣的。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罷,我都希望你能看清身邊的人,別被騙了。”
這些話牧星野都說的模棱兩可的,既沒有明著說傅寒舟要害她,但是又是在暗示這些事是傅寒舟做的。
陸晚蘇在心底冷笑了下,目光冰冷地看著牧星野,語氣沒有一絲溫度:“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會自己去驗證,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家。”
牧星野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程奕拉了他一把,沖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陸小姐,抱歉,是我們——”
“出去。”陸晚蘇冷聲打斷程奕的話,毫不留情地下達逐客令。
“告辭。”說完,拉著牧星野離開了。
一大早遇到這么多事,陸晚蘇心里煩的厲害。她找了個花瓶將花插了起來,上樓進了衛生間。
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陸晚蘇也嚇了一跳。
她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血色,眼睛又紅又腫,像一夜沒睡一樣。
進浴室沖了個澡,陸晚蘇找了件衣服換上,想了想還是化了個淡妝,然后拎著包出了門。
坐上出租車,陸晚蘇拿手機給傅寒舟和宋年都打了個電話,跟之前一樣都沒有人接。
看著掛斷的電話,陸晚蘇自嘲般地扯了下嘴角。
傅寒舟不是電話打不通,也不是不知道她在F國,只是單純的不想見到她而已。他現在,已經厭惡她到這種地步了嗎?
陸晚蘇黯然地收起手機,對司機用F語說:“去傅氏大廈。”
傅寒舟既然是來出差的,就一定會去分公司,她只能去公司找他了。
半小時后,她到了傅氏大廈樓下。
她走進大廳,徑直走到前臺:“你好,我要見你們傅總。”
前臺是個F國女人,她上下打量了陸晚蘇一眼,禮貌問道:“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沒有預約,不過我是他的夫人。”陸晚蘇想了想說:“麻煩你幫我接通他辦公室電話,我自己跟他說。”
“很抱歉,如果沒有預約的話,你不能見傅總,請回吧。”前臺一口回絕。
最近總公司派了人來分公司,她可不敢隨便放來歷不明的女人進去。況且眼前這個女人長的挺漂亮,沒想到卻心術不正。
傅總確實有錢,不少女人聽說他妻子已經過世,都想爬上總裁夫人的位置。可再怎么說,傅總的年紀都能當這女孩的父親了,看她的年紀說不定還沒有傅總的兒子年紀大呢,沒想到為了錢竟然連這種瞎話都敢胡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