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還約了溫柚出門,她又躺了會,就爬了起來。
腳剛挨著地,就感覺雙腿軟綿綿的,腰酸的厲害。她坐在床邊緩了半分鐘,才覺得舒服點。
她看著凌亂的大床,起身去衣帽間找了新的床單被罩,將床上的那些全部拆了下來,換上干凈的。
傅寒舟不喜歡有人觸碰他的東西,所以他的房間一直都是陳姨打掃的。要是陳姨看到床上亂成這樣......咳,她有點不好意思。
收拾好這些后,她回到臥室,準備洗個澡換件衣服。
誰知道剛站在鏡子里,看到鏡子里自己的模樣,陸晚蘇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她身上簡直遍布著曖昧過的痕跡,每一處都在彰顯著昨晚的瘋狂。甚至就連她雪白的脖頸上,都添了兩枚粉紅的吻痕。
不知怎么,她就想到了傅寒舟脖子上的吻痕,想到那種曖昧的痕跡配上傅寒舟清冷禁欲的臉,陸晚蘇就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傅寒舟一定沒注意他脖子上有吻痕,不然依著他的脾氣肯定不會這么云淡風輕。不過也是,昨晚傅寒舟沖澡的時候浴室里連燈都沒開,剛剛去洗手間洗漱估計也沒顧得上仔細瞧......
不知道傅寒舟知道后,會是什么表情,她還挺想看。
洗漱完,她特意挑了件長裙,遮住大腿上曖昧的痕跡。然后坐在梳妝臺前,用遮瑕膏遮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
她化妝技術還算不錯,差不多也能遮個七七八八,但是離她很近的話還是能看出來。她也沒太在意,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就準備下樓了。
剛打開房門就看到陳姨站在門口,抬著手要敲門的動作。
陳姨看到她打開門,放下手說:“夫人,溫小姐過來了,在樓下等您。”
說著一抬頭,陳姨的目光忽然掃到了陸晚蘇的脖子,頓時一愣。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曖昧和欣慰,抿著嘴笑了笑。
陸晚蘇意識到陳姨是在看她脖子上的吻痕,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閃了下,伸手假裝不經意地捂了下脖子,然后關門下了樓。
溫柚正在吃早餐,看到陸晚蘇過來,笑著招了下手:“你醒了,快過來吃早餐。陳姨這手藝,是真不錯。”
陳姨跟在陸晚蘇后面,聽到這話笑的合不攏嘴:“溫小姐要喜歡,下次來提前說一聲,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
溫柚眼睛一亮:“好啊,那就麻煩陳姨了。”
比起陸晚蘇的妹妹陸心柔,陳姨更喜歡溫柚。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看人還是很準的。起碼這位溫小姐對他們夫人是真心的,不像那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麻煩。”陳姨笑呵呵地回了句,轉身去廚房把陸晚蘇那份早餐端了出來,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夫人,溫小姐你們慢慢吃,有事叫我。”
說完就很識趣的離開了餐廳。
陳姨一走,溫柚立馬克制不住地八卦起來:“昨晚怎么樣?拿下你家那位沒有?”
作為多年好友,溫柚很了解陸晚蘇一喝醉酒,膽子就會比平時大很多的特性。所以昨晚她才不讓陳姨去給陸晚蘇做醒酒湯,就是想著陸晚蘇能不能趁著喝醉,拿下傅寒舟。
陸晚蘇剛喝了口粥,聽到這句話腦海中立馬閃過那些血脈噴張的畫面,頓時嗆的直咳嗽,眼神有點心虛地飄起來,不敢去看溫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