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斌越說越激動,伸手牽掣住傅澤川的肩膀,語氣凝重:“澤川你記住,權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有選擇的權利。你要真想平息此事,就該不留余力的去爭搶家產,只有大部分權利掌握在你的手上,你才能在傅家說一不二,徹底平息這場爭端。”
“一旦被傅寒舟勝了,等待你我父子的只有死路一條!你幫幫爸爸好不好?我被囚禁了這么多年,就想著跟你父子團聚的一天,我們才剛剛相認,我還不想死。就當是爸爸求你了,一旦你拿到繼承人的位置,我保證絕不出手干涉你的任何決定,行嗎?”
傅文斌特意勢弱,面上哪還有剛剛囂張的氣勢,滿臉只剩下無助和為難,看向傅澤川的眼神充滿了祈求。
饒是傅澤川心再狠,也不得不在這樣的眼神下動容,原本內心已經做下的決定,也不由再次動搖。
但傅澤川還是有所顧慮,整個人搖曳不定。
傅文斌看穿了他的心思,瞬間紅了眼睛,裝作不想為難他的模樣說:“如果你覺得為難,我可以出面承擔這一切。只是你終究是我的兒子,即便我出面承擔過錯,他們未必會真的放過你。所以你走吧,離開國內,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傅澤川皺起眉頭,臉上涌出愧疚之色。他半垂著眸子,攥緊了拳頭低聲問:“如果我走了,他們會對你做什么?”
傅文斌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自然是有仇報仇,以命償命了。”
他害死了兩條人命,而他的兒子也差點殺了傅寒舟,一旦傅澤川現在退出,他就必須得承擔傅諍言父子的怒火,到時候肯定難逃一死。
他這么說,也是為了能穩住傅澤川,說動他繼續幫自己拿到傅氏。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逢再見,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傅文斌再去送死呢。
這一刻,他的內心徹底動搖,眼神也逐漸變得堅定。
他看向傅文斌,沉聲道:“我可以答應繼續下去,但是您也必須得答應我,不插手這件事。等我拿到傅氏以后,您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行動,也不要再對傅諍言父子做什么。如果您能答應,我就聽您的。如果不能,那我只能安排人強行送您離開了。”
即便傅文斌真的曾經做錯過什么事,但這個人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就算是為了償恩,他也不可能看著傅文斌出事。
他想過了,要是傅文斌不答應,趁著傅諍言還沒回國之前,他立刻安排人將傅文斌送出國內,至于別的恩怨,他會留下來解決償還。
傅文斌見他妥協,心底總算是松了口氣。至于傅澤川說的那些,他自然不會現在不答應,至于到時候事情成了會如何,可就由不得他這個好兒子了。
“我只是想讓我們父子以后都不再受制于人,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并沒有別的念頭。所以你放心,只要你能拿下傅氏,爸絕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會強迫你做什么。”傅文斌信誓旦旦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