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禁滿是嫉妒,憑什么宋年將陸晚蘇偷偷放了進去,卻連門都不肯讓她進。
明明傅寒舟早就說過,不允許這個女人進去看他的,宋年竟然為了陸晚蘇這個賤人違背傅寒舟的意思。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這么多人都幫著她。
陸晚蘇被孟靜初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舒服,她怕孟靜初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警惕地與她拉開位置。如果孟靜初有任何的異動,她也能直接鉆進車里,開車離開這里。
孟靜初沒覺察出她的防備,只是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看著那張未施粉黛卻依舊令人驚艷的臉,心底滿是嫉妒和不甘。
“有什么事嗎?”陸晚蘇有些不耐煩,出聲問道。
孟靜初一下被驚醒,這才從嫉妒中抽離出來,上下打量了陸晚蘇一番。視線落到她手上的保溫袋上時,眸光瞇了瞇:“看來今天讓你捷足先登了啊。真是沒想到,向來驕傲的陸家大小姐,也有這種哄著男人的時候。”
她聲音里滿是諷刺,聽的陸晚蘇直皺眉,心里對孟靜初越發厭惡。
“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陸晚蘇聲音冷了下來,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孟靜初見她真的要拉開車門坐進去,連忙伸手攔了一下:“你別急著走嘛。我還有話要跟陸小姐說呢。”
陸晚蘇可不信她嘴里能說出什么好話,冷笑道:“孟小姐這次又是打算向我示威?不好意思,我不吃這套。”
孟靜初知道,她這是在諷刺上次在甜品店的事,臉色沉了沉:“陸晚蘇,你有什么好驕傲的,你今晚不是都看到了嗎?要不是阿舟睡著了,你以為他會愿意見你嗎?你說,我要是告訴阿舟,宋年私自放你進去,宋年會不會因此受到懲罰?”
陸晚蘇忍不住冷笑了聲:“所以,你是在威脅我?”
孟靜初笑了笑,眼神卻滿是陰冷:“不是威脅,我只是想提醒陸小姐一句,不要再扒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了,真是很沒有尊嚴。我若是你,被丈夫如此厭棄我早就灰溜溜的自己讓位了,怎么可能把自己搞得如此難堪?”
“陸小姐最好自己好好想一想,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繼續這樣下去也沒什么意思,倒不如陸小姐讓讓位,大家都好過些。”
陸晚蘇真的從沒見識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偏偏孟靜初說的又理直氣壯,仿佛她才是勝利者一般。
陸晚蘇懶得跟她多說,直接冷嘲回去:“說起來,你剛才不是也被攔下來了嗎?看起來我的丈夫也沒多喜歡你吧?而且我還是想再提醒孟小姐一遍,做小三是有違倫理道德的,你也不想我親自去孟家一趟,問問他們是怎么教導女兒的吧?”
孟靜初沒想到她口齒如此凌厲,被懟的臉色發青。家里現在知道她和傅寒舟走的近,但說出去到底是太難聽了些,孟家還是要顧及寫顏面的。
若不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和傅寒舟之間還是沒有半點進展,她也不會急成這樣,三番四次找陸晚蘇說這些話。
但她既然早就做了決定,也不會被陸晚蘇三言兩語給打敗。
“陸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那我就看著,你能不能守著這份沒有感情的婚姻吧。”孟靜初說著,眼神突然掃到一個人影,頓時心里一驚。
宋年怎么會下來?
不行,不能讓宋年看見她和陸晚蘇接觸,否則傅寒舟那里不好交代。
孟靜初一下慌了,她怕被宋年看見,趕緊說道:“陸小姐還是好好想想我說的那些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