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個人?!
宋年心里一驚,正要開口說這事,抬頭一看傅寒舟的臉色,就知道他也想到了。
現在陸心柔被他們困死在江市,根本逃出去。找到陸心柔,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按理說她不應該知道這么多事,唯一的合理猜測就是有人在幫她。而現在他們能想到的那個人,就是上次蔣定山綁架陸晚蘇時,曾幫過她攔截保鏢的那個神秘人。
雖然傅寒舟懷疑到了傅澤川身上,但畢竟還沒有任何證據,他也只能按兵不動。
可若真是他在背后幫陸心柔,那夫人豈不是有危險?
宋年心里忐忑不安,他強壓下這種情緒,詢問道:“要聯系沈風,趕在夫人之前動手嗎?”
無論對于他亦或是傅總,夫人的安危始終是第一位的,至于顧子淇......
只能聽天由命了。
傅寒舟緩緩搖了下頭,還是妥協了。
“聯系沈風,讓他到了先按兵不動,暗中保護夫人安全,但一切以夫人的安全為先。”
宋年倒不意外,立馬執行,給沈風打了個電話過去交代此事。
而陸晚蘇那邊,也接到了凌霄的消息,萬事已經準備妥當,正往約定地點出發。
知道凌霄已經安排好了,陸晚蘇沉重的心情,才紓解了幾分。她在心中暗自祈禱,顧子淇能平安無事。
此刻,城郊廢棄工廠內。
顧子淇被陸心柔生生折磨到痛醒。
一睜眼,就看見陸心柔拿著鉗子,笑容陰冷地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喲,你醒了。”陸心柔隨手丟掉鉗子,在顧子淇身上蹭了蹭手上的血。
顧子淇疼的渾身打顫,不住地哀叫著。原本修整的指甲蓋,在剛才被陸心柔生生拔掉,此刻手指一片鮮血淋漓,痛入骨髓。
“陸心柔,你干了什么!”顧子淇痛苦地喊道,卻因為被綁著,什么也做不了。
陸心柔一臉笑意地看著她:“你放心,這種程度你還死不了。在陸晚蘇來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不過她要是不來,你可得小心了。”
她神情逐漸變得瘋狂,一把掐住顧子淇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如果陸晚蘇不來,死的就會是你,到時候正好送你跟你那個壞事的哥哥下去做個伴兒。不過你要不要猜一猜,陸晚蘇到底會不會為了你鋌而走險?”
“陸、陸心柔你,你一直都在騙我,是你害死了我哥!”顧子淇疼的滿頭冷汗,臉色煞白,說話的時候就連牙齒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