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母女二人理念不同,陸心柔也懶得跟張秋華多說這些。
陸心柔陪著陸正明下了兩個小時棋,一直到家庭醫生過來給陸正明做例行檢查才散。
她迫不及待回到臥室,從抽屜里找出手機開機。
果然,幾個未接來電瞬間彈了出來。只有一個是那個男人的,剩下的都是蔣定山打來的。
她原本想給那個男人打過去,還沒來得及,蔣定山的電話率先打了過來。
陸心柔皺了下眉,隨手掛斷。但僅僅只隔了一秒,蔣定山就再次打了過來。
她有些不耐煩,但也知道蔣定山的脾氣。她要是不接,估計蔣定山會一直打。萬一跑過來找她,就更麻煩了。
想了想,她只能強忍著不耐煩,先安撫好蔣定山。
電話一接通,蔣定山粗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怎么現在才接?”
明顯語氣帶著幾分不滿。
陸心柔口中發出一聲冷笑。她知道,在蔣定山心里,現在還把自己當成她爸,所以才敢態度這么囂張,甚至是敢對她不滿。
要不是她想利用蔣定山做一些事,就算蔣定山是她親爸,她連看也不會看一眼。
“有什么事嗎?”陸心柔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淡地問。
蔣定山沒發覺她態度的異常,昨夜宿醉,到現在頭都還些痛。
“你昨天給老子打那么多電話,到底是找我有什么急事?”
昨晚陸心柔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蔣定山雖然醉了,但是還沒有喝斷片,隱約還有些印象。
“本來想讓你去辦件事,但是現在不用了。”陸心柔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但想到昨晚蔣定山的態度,心底的厭惡瞬間壓制不住。
她不滿地說:“不過我必須得提醒你一句,在我們計劃沒完成之前,你最好不要喝的像條死狗一樣。否則耽誤了我們的事,你后悔都來不及。”
要不是蔣定山昨天喝的跟醉狗一樣,她也不至于鋌而走險找之前的人合作,還白白損失她那么多錢。
蔣定山不知道那些,只知道陸心柔用教訓的語氣跟他說話,讓他感到十分不悅。畢竟在他心里,陸心柔是他的女兒,他還沒罵人呢,反倒是被自己女兒給教訓了,實在是丟人。
“你怎么跟你老子說話呢?我不就是昨天喝了點酒嗎,你至于嗎?”蔣定山冷哼了一聲:“況且就你能有什么大事,這么久了還搞不定陸正明那個老東西。我聽說,他已經把他女兒給認回來了,你說說你到底能干點什么事。要是真讓那老東西把家產都留給了他女兒,我看你怎么辦!”
蔣定山消息倒是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