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聚會,原本羅溪還準備約陸心柔去蹦迪,但陸心柔掛念著停車場的事,就找借口拒絕了。
回到陸家,陸心柔一頭扎進了房間,直接將門反鎖起來,然后從抽屜底層找到了那個用于聯絡的手機。
她躲進洗手間,將洗手間的門鎖上,打開水流,這才放心的給蔣定山打去電話。
此時蔣定山正在路邊攤喝的酩酊大醉,陸心柔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氣的她險些砸了手機。
強忍著心底的怒火,陸心柔又接連打了幾個,電話才被接通。
“我說你為什么不接電話,你......”
她責問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傳來蔣定山醉呼呼不滿地吼聲:“一直打一直打,沒看見老子正在喝酒嗎?找死啊你!”
陸心柔本來心里就憋著火氣,一聽蔣定山的聲音,就知道他肯定醉的不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蔣定山,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說的,誰讓你喝這么多酒的!”陸心柔咬牙切齒。
這段時間為了避免被傅寒舟查到什么,她特意沒跟蔣定山聯系。原本以為蔣定山野心這么大應該靠譜,沒想到他竟然跑出去喝爛酒,真是無可救藥。
要不是還用的上蔣定山,她現在就想直接把電話掛了,拉黑蔣定山。
蔣定山雖然醉了,但陸心柔的聲音也還是認得出來的。
聽到陸心柔直呼他的名字,還跟他吆喝,頓時血氣上來了。
“媽的,你敢跟你老子這么說話,真是沒好好管教你,不知道老子是誰了是吧?”蔣定山怒氣沖沖地呵斥道,還打了個酒嗝:“你都是老子生的,還敢管我,真是沒大沒小。”
陸心柔不用想都知道蔣定山現在一副什么德行,一想到自己身上流淌著這種男人的血脈,她就感覺到惡心。
對曾經那種底層骯臟生活,就更加排斥。心里的欲望,也更加堅定壯大。
“你還是好好清醒一下再跟我說話吧!”
說完,陸心柔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跟醉鬼理論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說再多也只是白費口舌。
但她對孟靜初實在在意,她想盡快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只有這樣她才能考慮下面該怎么走。
她認真思考了片刻,撥出了一個很久沒撥通過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對面傳來一道男人低沉地嗓音,聲線明顯緊繃著,帶著幾分警惕:“我上次不是說過,暫時不要聯系嗎?傅寒舟最近查的很緊,萬一被他發現,你我都別想活!”
“少廢話,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去查一個人,錢我會按照之前的辦法轉給你的。”陸心柔低聲道。
對方沒有一口答應,仿佛在斟酌要不要答應。
陸心柔見對方畏首畏尾的,不由嗤笑了一聲:“這就怕了?最開始跟我合作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得罪傅寒舟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