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想要的,就只有陸家家產和陸晚蘇的命。至于跟誰合作,她根本就不在乎。
“這么大的事您怎么不告訴我呢?他沒對您怎么樣吧?”陸心柔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張秋華搖搖頭,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他只想要錢,暫時還不會拿我們怎么樣。只是我擔心他沒達成目的,后面會不會做出什么。所以我才讓你小心,千萬別被他拖下水了。”
她覺得她現在的日子就很好了,有錢花有體面的身份地位,如果真和蔣定山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況且蔣定山就是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就算他提出的合作最后成功了,誰知道事成之后這個男人會不會過河拆橋呢。最穩妥的辦法就是遠離蔣定山,才能過平靜的日子。
陸心柔點點頭,安撫她道:“媽,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數。我沒見過他,可能是他拿了錢之后就離開了吧,您也不用太擔心。沒準兒他之前威脅您的那些話,就是嚇唬嚇唬您呢。就憑他也想爭家產,根本就不可能啊,您說是吧?”
聽她這么說,張秋華倒是有幾分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
“這么說你也想開了?”張秋華眼神里露出幾分喜色,以為陸心柔不再執著于那些恩怨和嫉妒,立馬高興起來:“你這么想就對了,等你爸爸從醫院回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以前那些不開心的,就全都忘了吧。”
“全都忘了,重新開始?”陸心柔卻怪異地笑了聲,語氣夾雜著幾分諷刺:“媽,您覺得到了今天,還有這個可能嗎?”
張秋華一愣,皺眉盯著她:“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本來是不想告訴您讓您擔心的,但是我看您還做著美夢,我還是得提醒您一聲,陸晚蘇去見過爸爸了。”
這件事陸心柔那天回來后,并沒有告訴張秋華。反正說了也只會讓她媽自亂陣腳,根本幫不上任何忙。萬一她到時候在陸正明面前露出破綻,更麻煩。
但現在看到她媽還在坐著一家人和好如初的美夢,她只能將這些都說出來,親手打碎她媽心里的美夢。
不然她媽到時候一直想著陸正明,她還真有點難辦。
果然,張秋華瞬間變了臉色。
“那個女人不是受傷了嗎?怎么會突然去見你爸?”張秋華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一把抓住陸心柔的胳膊追問道:“他們聊了什么?”
看到張秋華急了,陸心柔輕嗤了聲,眼神里流露出些許的恨意嫉妒:“還能說什么,還不是親子鑒定的事。我那天去醫院看他,正好撞見他跟陸晚蘇單獨在病房里談話,進去后發現桌上擺著一份新的親子鑒定,而且鑒定結果顯示她就是陸正明的親生女兒。”
張秋華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身形晃了晃險些站不穩。
陸心柔卻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殘忍地笑道:“您說,爸爸是會相信她,還是會相信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