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夏沫染緊張的問了一句。“他對你的感情，也是假的嗎？”
“真真假假，誰知道呢，反正……他可能對我有過愧疚，但從來沒有真的愛過吧，一切都是假象，我只是他的利用工具而已。”王佳佳小聲說著，聲音沙啞。
“對不起……你能說的詳細一點嗎？”夏沫染知道這很冒昧，但……
顧言謹真的這么可怕嗎？利用一個女人的感情這么多年，就為了讓顧銘修信任他，為了掩飾自己的恨意，為了借用王家的人脈和資源，為了……絆倒王繼軍？
深吸了口氣，夏沫染緊緊的握著手機。
如果是這樣，那顧言謹真的太可怕了。
“抱歉沫染，我無法跟你說太多，即使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即使他永遠不會真的愛我，我也不能……說太多。他骨子里并不壞，他經歷了太多，他只是想要證明自己。他利用我也好，利用王家也好，本質是為了幫顧銘修做好su，不管他對顧氏集團如何，至少他有很努力的彌補顧銘修，給他su這個退路，讓他不至于沒了顧氏……就什么都沒有了。”
王佳佳沉默了許久，再次開口。“他利用王家，也是因為他和顧銘修早就知道王繼軍在背后算計一切，王繼軍是我們王家的人，想要除掉他，必須從我們這里先下手，只有我們王家不保王繼軍，他們才有勝算。”
王佳佳想要告訴夏沫染的是，在顧言謹爭奪和毀了顧氏集團之前，他的至少都是真心在幫顧銘修的。
這也是顧銘修和夏沫染一直都沒有懷疑和發現顧言謹的原因。
因為顧言謹這個人真的很矛盾啊。
他一方面想要毀了顧銘修給老爺子證明，一方面又怕顧銘修一無所有。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后退了一步。
前世……顧銘修被韓承澤和她陷害入獄，之后顧氏集團被毀于一旦，那是顧言謹的計劃提前了。
顧銘修出獄后，一直在忙東山再起，背后也一直有人在幫他，su在前世也是一直都是國華人企業的領軍……
所以，顧銘修從來都沒有真正掉在地上，他之所以裝窮，裝自己什么都沒有，在前世……就是為了演給傅家看的。
所以，前世的顧言謹在顧氏毀了以后也是真心在幫顧銘修的。
可這一世……重來一次。
因為夏沫染的覺醒，顧銘修有些難以對付了，他們無法利用夏沫染把顧銘修送進監獄。
也無法利用夏沫染毀了顧銘修。
所以才一直拖延到現在。
傅家的事情都解決了，顧言謹的目的還沒有達成。
仔細想想……如果真的讓顧言謹得逞了，他也不過就是想要毀了顧氏，不會真的對顧銘修怎樣。
可……顧氏集團是顧爺爺的心血，是爺爺交給顧銘修的家業。
顧銘修現在已經知道了顧言謹的陰謀，怎么可能乖乖放手，讓顧言謹去毀。
他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這一世的顧銘修，一定會和顧言謹爭的。
“他……和寒黎的關系，你清楚嗎？”夏沫染緊張的問了一句。
電話那邊，王佳佳沉默了……
很久她都沒有說話。
夏沫染等了許久，才聽見王佳佳諷刺開口。“呵，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