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東京我是洗屋人 > 第101章 勝利
  “斯國一!”看臺上,看到上衫漂亮一擊,俐落地取得兩本,高崗一掌拍在中元背后,差點將看得入神的中元給拍到樓下。

  好在他反應過來,連忙將人拉住。

  中元當下也顧不得自己差點被拍下去,忙著大聲叫好。

  太解氣了,任你壞事做盡,最后還是沒能逃過正義的制裁。

  可能有點奇怪,但是這是整個體育館內,觀眾的同一個想法!看著上衫用智慧,俐落地打敗卑鄙小人,所有人都爽得和三伏天喝下冰鎮檸檬水一般。

  體育館內又再度歡聲雷動,壓都壓不下去,好一陣子才平復過來。

  …

  上衫這一劍,真得打得狠了,武田面罩被打飛,整個人仰天躺倒,現場立時發現一些小混亂。

  裁判第一時間上前,查看武田的狀況,看他昏過去了,立時叫救護車,只是場館內聲音震耳欲聾,他的聲音幾乎傳不出去,還是二審跑過去對著大會本部喊,他們才知道要叫救護車。

  “犯規,這是惡意犯規,你們要判他離場。”渡部也在大會本部前,拍著桌子吼,“我以我劍道七段的名義發誓,那小子故意的,你們要判他犯規退場。”

  “渡部先輩,要說犯規的話,剛剛武田的倒后攻擊,那才是犯規吧。”“八嘎,三井你小子,這樣跟先輩說話的嗎?”

  “呵,先輩先做出點先輩的樣子,把學生教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下丟了開成的臉面。”

  兩人在大會本部唇槍舌劍,上衫他…

  “哎呀,不好了,快點叫救護車,不,直接叫靈車,把人載到火葬場燒了比較快。”

  “你才火葬場,你全家都火葬場!”

  上衫摘下面具,喘了口氣,看武田躺在哪里沒反應,湊過去看了看,還想說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陽太也把臉湊到武田面前,發現武田的眼珠在動,就知道這家伙只是裝暈;當然,可能他之前真的昏過去了,只是很快就醒了過來,又覺得自己丟臉丟大了,干脆裝暈。

  上衫,才不慣著這家伙,張嘴就酸他,氣得武田又爬了起來,抓起竹劍就要揍人。

  武田當然被攔住了,上衫溜到一旁,繼續休息,剛剛那一輪,真得是差點累死他,為了勾引對方,他采取了八守兩攻的策略,體力大量消耗。

  哪怕之前已經休息過一陣了,但是前幾場比賽疲勞累積下來,如今也是累得要命。

  趁裁判被武田吸引注意力,大會醫生跑來檢查他,上衫趕緊休息,又是一套齊籐他們很熟練的流程,sop,解開上衫護具,趕緊喂水的喂水,搧風的搧風,擦汗的擦汗,按摩的按摩。

  這一套流程實在是夸張了點,進行不到五分鐘,裁判就過來干涉了。

  “上衫同學,把護具穿好!”“嗨~”上衫假作答應,磨蹭了半天,武田都被帶下場,武送到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他才穿好護具。

  只是,還沒到開始線上,他又把剛剛劈爛的竹劍給裁判看,又趁著換竹劍的機會,多休息了一陣。

  笑話,有人犯規,他不多休息一下撈回本,豈不白挨了那么多下。

  拖拖拉拉好一陣,上衫感覺休息夠了,才蹲回開始線,這回的對手,變成開成原本那個先鋒,上衫大仇得報,便換了陽太上場。

  這回,沒出現什么波折,在陽太控制下,上衫順利地接連斬落開成剩余的選手。

  “一本!”當裁判宣布上衫得分,得到第二本,勝利后!沉寂了一陣子,屏氣凝神觀戰的觀眾,又再度沸騰了,如雷般的掌聲從兩邊看臺傾瀉而下,像是下了一場驟雨,場館內的振動,百公尺外都可以感受到。

  上衫摘了面具,感受著場內的歡呼,頗有一種莫名的感受,這掌聲像是傳進了他心里。自重生以來,他就一直在為生存奮斗,努力賺錢,又努力打工,跟黑社會火拼過。

  之后又設計過黑社會,忙得一刻也不得清閑…不過哪種異鄉的疏離感,一直在他心里。

  這一刻,他感受到一種肯定,一種支持的力量。

  不是說,從今天起他要當日本人了,而是感覺,自己并不孤獨!

  這讓他再三向著四面看臺上行禮,看臺上則回以更大的掌聲。突然…

  “哇!”齊籐帶著其他幾位隊員,沖進場中,兩人一邊,直接將上衫抬了起來,一般喊著板載,一邊將他拋高高。

  最后,還是裁判來制止,哪怕比賽結束,雙方還要盡最后的禮儀,互相列隊行禮。等做完這個儀式,幾人又將上衫高高舉起!開始歡呼起來。

  感受到他們的情緒,現場觀眾也報以熱烈的掌聲,又熱鬧了好一陣子,才在大會宣佈頒獎儀式開始后,安靜下來。

  作為部長的齊籐上臺,領回了玉龍旗。趁著其他獎項頒獎的時刻,眾人輪流將旗幟傳看。

  旗幟的模樣,上衫之前就注意過了,只是沒注意到槍桿是紅色的,上衫問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緣由。

  “我知道,一定是戰國時期的傾奇者前田慶次的那把朱槍。”小宮搶著回答。

  傾奇者,意思就是怪異打扮,或者言行比較超前的哪種人,前田慶次,戰國著名的傾奇者,因為一本小說竄紅,后來被改編成漫畫和電視劇。他的武器就是一桿朱槍。

  問題是…

  “前田慶次,跟九州有關系嗎?”眾人疑惑,小宮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齊籐,齊籐…

  “總之,要小心保管,今年一年放在我們這里,明年還要交還給大會的。”齊籐冷哼一聲,將那些想要舉著旗合照的家伙趕走…

  他鄭重地將旗幟交給小宮,小宮也一臉嚴肅地收下了;雖然最后這面旗幟,不會放在他們部里,應該會放在校長室—壞了他們就有麻煩了,但是也象征了一個傳承,希望明年劍道部會更好。

  領完了主要獎勵,接著還有個人賞的敢斗賞,上臺的不只有上衫,其他一串十,一串五的都會受獎,連武田都有,不過人進了醫院,由他們的劍道部指導老師渡部,代為領獎。

  臺下,閃光燈閃爍,記者對著上衫一通猛拍,還提了不少問題,上衫微笑,微笑,微笑!

  很努力不變成苦笑。

  閃光燈照得他眼睛都快瞎了,他又不敢瞇起眼睛,怕照片拍得太難看,并且他還要小心地回答記者的問題,絞盡腦汁想著記者的問題有沒有陷阱,他的回答會不會造成歧義什么。

  上臺的渡部,同樣臭著一張臉,全程不發一語,哪怕臺下閃光燈形成燈海,在記者前面他也是沒露出一個好臉色。

  開成被一串五結果,這只是一點小問題,可是大將換成先鋒,想用小動作干掉敵人不成,反被干掉這就說不過去了。

  可以想見,開學后一定會被校長和家長會長罵翻,他能有好心情才怪。

  不過,記者根本沒人理他,拍照只是例行公事,主要火力還是集中在上衫這里,上衫微笑、苦笑,一一應對。

  好在他身邊有個冷靜的聰一郎,他很了解上衫家的情況,在上衫耳邊指點上衫,讓他應對起來滴水不漏。

  殊不知記者也很苦惱,哪來的小滑頭,問啥都說得模菱兩可,不然就是說些廢話,這樣回去要怎么寫稿?

  不過,這也難不倒這群無冕之王,無非就是積極發揮主動性能,八仙過海各憑本事,看誰能憑著有限資料,掰出一篇感動讀者的故事,誰就能早點下班回家。

  “歐尼醬,抱抱。”當記者們散去,剩下的就是印旛一行人自己的行程,一些觀眾留下,想要和上衫合影。

  有男有女,上衫見到了那位來自《朝日新聞》,一直很支持他的高崗。高崗記者看著上衫,神色復雜,似乎有話想說。

  只是,最后他還是什么也沒講,和上衫合影一張,握了握手,結束。

  比較特別的是,一位來自筑波大學,負責校務的一位老師,向上衫發出邀請,只要他在日本的大學考試,中心考試,成績達到一個低標,就可以上筑波大。

  雖然只是他口頭邀請,但是他表示,已經得到校長許可,通知書很快就會寄到他的住處,并且他們還會提供第一年的獎學金,之后上衫如果還想再拿,得看他的表現。

  大學也有劍道比賽,雖然沒有玉龍旗這般注目,但也還是不少人看,尤其是世界大學運動會。

  這個世界,大概是日本政府推廣比較得力,劍道在世界有一點影響力,跟曾經的空手道差不多,在世界范圍內也有一定的愛好者。

  世界大學運動會,面向的是世界各地大學的好手,在這里得到成績,影響力不輸給玉龍旗,只是在日本國內關注度不夠而已。

  上衫…

  好想答應阿,筑波大學不出名,但是人家在日本和世界排名都是位于前列的,畢業后前景看好,只是,看著旁邊聰一郎那張黑臉,上衫維持著禮貌,將人送走。

  終于,送走最后一個要求合影的觀眾,上衫等到自己的家人。幸惠早就帶著京子他們下來,為了不打擾上衫,在一旁微笑看著。

  看到上衫身邊沒人了,雪掙脫姊姊的手,沖了過來,上衫一把將他抱起。

  “歐尼醬,雪好怕”“放心,你看哥哥這不是沒事嗎?”“嗯。”雪看了下哥哥,又把哥哥抱得緊緊,上衫拍著妹妹的背,安撫他,心下又將武田罵個狗血淋頭。

  做人不學好,盡想些旁門走道,還害我妹妹嚇壞了,真是該死。

  不曉得自己一語成讖,上衫想到一招,他將雪放下來,把悟招過來,把一樣東西塞到他們手里。

  “看,這是哥哥的獎狀喔。”“哇!”

  小孩子,有時候很好哄,輕易地就分散了注意力,兩小很慎重地捧著獎狀,向著兩邊展開!接著在上衫指導下,一字一字地讀了起來。

  一般敢斗賞獎狀,很普通,上衫這張有點特別。

  敢斗五人,年年有!普通的白底黑字,一挑十,也是有,金底黑字,看起來就比較高級一點。

  一挑四十五,這是玉龍旗創立以來,從未有過的壯舉,主辦單位別出心裁,不用獎狀,找了上等布料,連夜請人在上面繡了字!

  一張紫色,似乎和玉龍旗面料同等級的綢緞,上面繡了和敢斗賞上面一樣的內容,紫底金字,然后做成了掛軸的模樣。

  一看就特別高級!

  這恐怕是曠古絕今的獎狀了,以前沒有以后可能也沒有,大會特別用心,上衫拿在手里很有份量,也覺得很爽。

  安慰了雪,上衫看向京子…旁邊的幸惠,氣得京子兩頰漲得像個包子。

  心下想,哪天非要把這個討厭的姊姊趕走不可…

  上衫想不到這些,只想和幸惠說會話,只是京子在旁邊,他不好把人給甩下,一邊和京子說話,眼睛就往旁邊瞟。

  “幸惠,謝謝你幫我這么多。”幸惠小臉微紅,嬌羞不語,上衫摘下脖子上的金牌,想說是不是把金牌給幸惠當禮物。

  這金牌是玉龍旗大會優勝的金牌,隊員都有一個,并且還有一張獎狀,上衫想把比較貴重的金牌,給幸惠做紀念…

  “兄長,這是玉龍旗的金牌,可以給我嗎?”“妳要做什么,家里有敢斗賞獎狀就夠了。”“人家也想要紀念啦!”

  這妹妹,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老哥光棍將近五十年—上衫的前身和原主今生—好不容易有個優質妹子,不曉得助攻,還來搗亂。

  沒奈何,上衫把獎賞送給幸惠…幸惠看了眼京子,喜孜孜地收下了。

  之后,是全隊員合照,上衫和每個隊員單獨合照,照完以后他們終于可以回去了,今天,上衫沒有去逛街,直接回到了旅館。

  大吃一頓后,上衫準備睡下,齊籐找到他,問起明天的安排。

  “上衫,你明天還要去參加個人賽嗎?”上衫想了下,點頭答應了。

  本來,這是一個后手,萬一敢斗沒拿倒好成績,就靠個人賽,現在不需要了上衫想說,明天靠自己練練手,打到什么程度,隨便好了。

  只是,上衫萬萬想不到,明天會發生那些奇怪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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