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東京我是洗屋人 > 第29章 一個錯誤
  “八嘎亞路,沒用的東西,讓你看個店都看不好。”“斯李媽賽,斯李媽賽。”“這樣下去,酒吧就要倒閉了,妳說,我娶妳有什麼用?”“斯李媽賽,我會努力的。”

  今天,又是照慣例的挨罵時間。

  沒能從長子手里拿到錢,改姓小林的惠子回家后,又面臨了丈夫的羞辱、痛罵、還有責打。

  面對這樣的局面,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初,她是被丈夫的溫柔體貼和甜言蜜語所吸引,帶著積蓄拋下四個孩子來到大坂,滿以為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卻沒想到,美夢破碎得那麼快,繼承家業的丈夫,面對虧損的局面,一籌莫展,很快將她手里那點積蓄賠光,之后丈夫整日沉迷酒精當中,恨不得醉死酒鄉,唯一清醒的時候,對她就是又打又罵,渾然沒有當初的柔情蜜意。

  好不容易,丈夫打累了、睡著了,惠子還要收拾滿地的殘骸,破掉的碗盤、到處亂扔的啤酒罐,真不曉得,店里每天都沒什麼生意,丈夫還有錢買酒?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摩西摩西。”“請問,是小林惠子女士?”“嗨。”“這里是千業市町役所,您上次辦理的戶籍遷移,資料有誤,請您來補正。”

  “我沒有…”惠子正莫名其妙呢,我移籍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才通知我補正?我早就辦好了,哪有補正的必要。

  突然,惠子像是被閃電噼中一般,頓住了。

  霎那間,腦海中閃過一道靈感,讓她停住了呼吸,直到電話那頭一再呼喊,她才回過神,“嗨,我馬上回去辦理。”

  …

  “明君,看起來氣色好多了。”“嗨,謝謝幸惠。”

  送走了原主的母親,上衫的日子回復了正常,上衫照常打工、上課,按照聰一郎給出的課表,按部就班複習,日子過得很充實。

  日子踏實,氣色自然就好,哪怕他每天睡不到四個小時,但是年輕人,體力好,每天睡一下他就自然精神飽滿。

  當然,這是其之一的原因,其二就是有錢了,膽氣壯了。俗話說,錢是英雄膽,膽大就包天,包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連高田亞美都沒敢來捋他虎鬚,讓他生活順心許多。

  “我都沒問過幸惠,你將來打算考那所大學?”趁著店內還沒有忙碌的時候,上衫和幸惠聊了起來,聽到這問題,幸惠兩眼放光,一臉期盼,道:“我,我想上東京藝術大學。”

  “東大?”“不是東大。”幸惠直搖頭,解釋道,“是東京藝術大學。”

  “那也是東大!”“藝術大學,”“東京藝術大學。”

  幸惠沒奈何,只能認了東大,東京藝術大學,簡稱也是東大。

  上衫不是槓精,卻是他想到,聰一郎一口一聲說要上東大,以他目前的成績來看,想上東大幾乎不可能。

  雖然他很努力準備,但是目標是東大,亞洲排名第一,世界排名前三十內的好大學,其難度可想而知。

  別看東大錄取率百分之二十二,好像很高,但那是因為報名人數才一萬六千左右。

  人數這麼少,是因為在日本考大學,要考兩次。第一次是中心考試,之后才是學校的入學考試。

  先有書面審查,通過你才能報考第二次。

  如果以目前日本每年新生人口百萬來算,通過書面審查的精英,也就是百分之一點多,這樣的情況下還得五取一。

  上衫,沒信心自己能成為其中一員。

  于是乎,他動起了騙‘鬼’的打算。東京藝術大學,也是東大阿!就像哈佛繼續教育學院,也是哈佛。

  厄…

  總之,東京藝術大學也是東大,東大補習班也是東大。上衫明打起了騙鬼的主意,卻又有點良心不安,故而舉棋不定。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乾脆不管。反正他就住幾個月,聰一郎總不能追著他跑到新家吧。可是,被聰一郎幫助過,他又希望聰一郎能早日成佛,別再眷戀人家。

  這就到了下班的時刻,下了班,上衫照例回家看一下弟妹,沒問題之后才回家。卻不曉得,第二天就出事了。

  “上衫,這是給你的信。”

  午休時刻,上衫買了一個像是熱狗,不過中間夾炒麵,叫做炒麵麵包的東西當午餐。會買這個,主要是感覺經濟實惠。

  這種麵包吃起來很有飽足感又不貴,一個就足以支撐到下午去打工。只是,買回來后,屁股剛坐下,戶田就跑來找他了。

  上衫不想看到這家伙,只是他還沒說什么戶田扔了信就跑。

  上衫就這樣,一手抓著麵包,一手呆愣愣地看著信。

  “豈可修,你給我回來。”好一會,上衫終于反應過來,暴怒。

  特喵的,一個男生給我寫信!?老子哪里像是被掰彎的樣子?上衫抓起信,追著那個戶田出去,只是…

  他一出教室,教室瞬間炸鍋了,一部分男生都猜,上衫出柜了。剩下一小部份的女生,直接就宣佈上衫出柜。

  有人面廣的,開始介紹寫信的那人是誰,他是那一班的,成績和人際關係如何,一些比較腐的女生不知想到什麼,交頭接耳后就面紅耳赤起來。

  顯然,交頭接耳說的內容,都不是什麼可以在公開場合討論的。這時…

  門又拉開,上衫又走了進來。

  “太閑是嗎?”上衫冷著臉,環視教室,所有人一律低頭裝死,不敢和上衫目光有所接觸,“我在聽到誰說我出柜什麼,我不保證他回家會發生什麼事情。”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可是沒人敢吭聲。

  自從上次,上衫在教室露了一手,他就陷入了一種集體孤立的狀態,大家既不敢和他接觸,也不敢得罪他,索性就集體無視他。

  上衫,也樂得輕松,他一點也不覺得和這些傢伙,未來會有什麼交集。全部得罪了他也不在乎,才會有了這樣,得罪全班的舉動。

  說罷,上衫又關上門,全班再度安靜了好一會,很怕上衫再度回來,直到三分鐘后,有個大膽的開口聊起天氣,才又回復了正常。

  上衫,拿著信走到屋頂,找個角落坐下,在陽光中看起信來。

  只是,信一展開他就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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