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為什么不見?我一直信你,你又如此推崇他,我為何不見?”
信?
上官婧兒心里不怎么信這個字。
若是信,那他為甚么不在父親蒙難之時出手解救?
若不是因為他的理想,就是自己的追求,那么自己不會再去找他。
上官沉默不語,隨著人群慢慢行走。
福金和蕭山山兩人,居然默契的一起牽著柒柒的小手,站在一處花燈前,看著上面的謎題。
“層云隱去月當頭。打字一。”
蕭山山念著謎題,低頭看著蔡鞗這個神奇的妹妹,柒柒。
對于柒柒的事,蕭山山已經知道了。
“柒柒,你知道這個謎題的答案嗎?”
柒柒仰著小腦袋,看了一會,那只兔子花燈很好看,但是那個謎題也比較難。
輕輕搖了搖頭,柒柒扭頭看著福金問道:“嫂子,你知道答案嗎?”
福金撓著下巴,認真思考了起來。
蔡鞗等人就在一旁,一起思考著這個謎題。
這時,一道處于變聲期,但還故意裝作老成的孩童聲音響起。
“你可以問我,我知道答案。”
這聲音就像是故意對著柒柒說的一樣。
隨著這聲音響起,蔡鞗等人一起回頭,順著聲音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小男孩,蔡鞗認得他,他就是那次自己帶著柒柒去吃飯,他說喝酒,但杯子里卻是水的那個小子。
蔡鞗沒注意,在他身邊還有幾個人。
“又是你小子,你…”
蔡鞗剛要說說他上次的事,沒想到,他居然說完那句話后,見福金看向了自己,趕緊抱拳施禮。
“德基見過五姐,姐夫。”
“見過五姐,姐夫。”
小男孩周圍幾個不大的孩童們,一起向著福金還有蔡鞗施禮。
直到這時候,蔡鞗才發現,在這些人身邊,還有十幾個明顯是宮內禁衛的漢子。
這些人,是一部分內侍,專門訓練武藝,用于內宮護衛的。
五姐,姐夫。
這小子,還有這幾個小孩,難道都是?
福金的姐妹兄弟實在是太多了,老丈人孜孜不倦,在造人這一道上,那是誰也比不過的。
收回了要教訓他的話,蔡鞗呵呵笑著,這可都是皇子公主的。
福金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弟弟妹妹們的問安。
“你們怎么出來了?”
“家里無趣,所以就出來了。我看姐姐在這,所以就過來了。”
福金說道:“那就一起玩吧,哎,德基,你剛才說,你知道謎題,那你說,這謎題是什么?”
德基?
蔡鞗剛才聽著這個字號的時候,心里就想著一個玩意。
德基不是人名,而是古人在一些私下場合,自我介紹時用的字。
只是后世都記名,沒人記什么字的。
蔡鞗想不起來這小男孩是誰,也不認識他。
德基點了點頭,背著小手,裝作深沉的樣子,悄不作聲地居然站在了柒柒身旁。
“五姐,我要是說出來,那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福金笑了起來:“那你先說什么事?”
德基說道:“五姐先答應我。”
“你不說,我怎么答應你?”
德基低頭沉思了片刻,再次抬頭的時候,看了一眼柒柒。
“我,我想長大了以后,娶她。”
啥?
這孩子膽真大!
就算是蔡鞗作為穿越人,也覺得這小子語不出,不驚死人。
蔡鞗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古代的婚姻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特別是皇家。
雖然宋朝有著自由戀愛的氣息,但這小子,還是個小孩子,看著只有十一二,柒柒也才七八歲左右。
蔡鞗樂了,福金懵了。
“德基,你說什么呢?你才多大,就想著這個了!”
當姐姐的,必須要給弟弟糾正錯誤的思想。
謎題也不猜了,福金當場就開啟了教育模式。
最近她是當指導當的有點上癮了,打從開始調教柒柒開始,她就喜歡上了為人師表的這個感覺。
一幅諄諄教導,孜孜不悔的樣子。
柒柒抓住了楚楚的手,她覺得不安的時候,就會抓住小靈兒和楚楚的手,這樣會讓自己覺得安全點。
這個小男孩,柒柒有印象,上次和哥哥一起吃飯,他就裝作大人的模樣,沒想到,他居然和嫂嫂一樣,都是皇家的人。
不遠處,那個人和上官婧兒站在人群中,看著福金教育弟弟的那場面。
有點好笑。
小男孩正處于叛逆期,又是男孩子,雖然是姐姐,但是這個姐姐也僅僅大了四歲而已。
德基有點不服!敢大街上當面說長大了要娶某個姑娘的小男孩,心里多少都會有著自己的主見。
“五姐,我就是要長大了娶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常理。”
懟了福金,福金也有點惱。當老師被學生懟了,不惱才怪。
“我不許,我是她嫂子,我不同意。”
蔡鞗也不怎么樂意。
皇家那里,雖然嫁進去了是榮華富貴,但代價卻是失去了自由。
蔡鞗不想讓柒柒失去快樂。
拉了拉有點惱火生氣的福金,再讓她繼續下去,估計福金能把自己氣壞了。
“好了,娘子,莫要生氣,別上火,我來解決。”
“哼!老九,我告訴你,有我在,我就不許你打這個主意。”
福金已經從一開始的單純教育,弟弟年歲還小,不應該考慮這些,到了現在,目的明確,就是不同意。
沒有理由的,就是不同意,賭氣一樣。
不過她說了一個老九,但是讓蔡鞗腦子里閃過一個東西。
只是一閃而過,蔡鞗沒有抓住。
“福金啊,消消氣,和弟弟做什么計較。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德基被姐姐一頓訓斥,心里也是有火,聽到這個姐夫叫自己小子,德基不高興了。
“你身為駙馬,居然認不清我們這些兄弟姐妹?”
“哎呦,給我上綱上線啊。那福金你繼續,說不聽,可以動手,他不敢還手,還手就是不尊家姐,回頭你和他先生說,看他先生打不打他手板子。”
蔡鞗說著,看見一根挑著花燈的竹竿,順手給拿了過來。
“給,用這個。省的打的自己手也疼。”
一邊往福金手里塞竹竿,一邊吆喝著童師禮他們清場,順便護著點剩下的那幾個孩子,免得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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