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看著細皮嫩肉的蔡鞗,瞇眼咧嘴輕輕的笑了起來。
他在笑什么?他怎么笑的那么猥瑣?蔡鞗感到身上一片雞皮疙瘩冒了起來。
光頭男的片子看的太多了,多種口味,葷素不忌,給蔡鞗留下了許多不好的印象。
有些惡心的感覺!
蔡鞗伏身,去夠出了靴子里的小火槍。
砰的一聲,瞄準,擊發,一氣呵成。
突入起來的槍響,嚇的屋子里所有人一大跳,就連蔡鞗都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耳朵。
特么的在屋子里開槍,聲音太大。
瞪著眼睛,耳里嗡嗡嗡的蜂鳴聲,蔡鞗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光頭男胸口噴出了一朵鮮紅的血花,隨著轟隆聲響起,光頭男帶著不敢相信的眼光,倒地死了。
談笑間,掏出家伙就開始干。
一瞬間,毫不留情射殺一人。
可憐的光頭男,只說了一句話,就被蔡鞗打死了。
也怪他有點不長眼,看見大批皇城司在這,居然還問蔡鞗是什么人。
他帶進來的,還都以他為中心,還用問了嗎?
不過,光頭也的點背,他那訊問,也只是一個正常場合下的開場白。
開場過后,才是交談磋商環節。
不過,那是正常場合下的開場白,而現在的局面,明顯就是不正常。
“特碼的,再那種眼神看我!”
蔡鞗提著槍,看著倒地的光頭,心里一陣舒暢。
給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最后的借口就是看他不爽。
隨意的走動了幾下,又晃了晃肩膀,搖了搖脖子,看起來就像是身上不舒服一樣,其實是心里突然有種麻癢的感覺。
香君知道蔡鞗手里那個東西,甚至也還打過,但她從沒見過自己的夫君居然這么麻溜的一言不合就殺了人。
也沒見過他這么沒有猶豫的做這件事。
難道他上癮了?!
是的,殺人…也可能會上癮。
那是一種心理陰影后的沖擊,一種釋放害怕的手段。
蔡鞗抬眼看著那些黑衣漢子冷哼道。
“來啊,還有誰?”
見那些漢子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還沒回過神來,蔡鞗張口罵了起來。
“操!你們都特媽的眼瞎啊!還問我閣下是何人,小爺是你們祖宗!看不出是皇城司在辦差嗎!還提著棍子和皇城司對峙,簡直就是找死。”
蔡鞗的狀況有點瘋癲,很不正常。
香君擔憂的上前拉了他一下。
“你,還好嗎?”
蔡鞗回頭嘿嘿一笑:“好,我很好。”
回復完了香君,蔡鞗看著同樣還在愣神的老許他們。
“都在干什么?給小爺把這里砸了!”
一聲呵斥,不僅讓老許他們回過了神,就連那些賭坊里的人也都回過了神。
“啊…!”
吵雜的聲音響起,瞬間整個大廳里亂哄哄的。
“真亂!看著真煩。”
蔡鞗從香君手里拔出劍,對著一個還在提著棍子的黑衣人就刺了過去。
又殺一人,蔡鞗越來越不對勁了。
一句真煩真亂,老許立馬帶人呵斥了起來,讓所有人都站好,不許出聲。
香君不知道蔡鞗這是怎么了,她悄悄叫過了老許,在老許耳旁耳語了幾句,然后老許吩咐了一個人跑了。
皇城司還沒有開始真的砸,混亂,和連殺兩人,讓這里又一個人走了出來。
必須有人交涉,就算是冒著被殺的風險,也要問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此時站出來,在這慶來樓以后的好處會有很多,風險往往都伴隨著機遇。
“不知道是指揮使大人光臨,小的們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指揮使大人不要見怪。”
一個漢子嬉笑的弓腰拱手上前,諂媚的笑臉是他們這種混跡底層人物必備的技能,沒有實力,沒有地位,要是還對其他人冷著個臉,那么誰會搭理他們。
就像是剛才的光頭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把自己和蔡鞗擺在了一起,有點平起平坐的意思。
那漢子嬉笑的問道:“大人,不知道這慶來樓犯了什么事,還居然勞駕了皇城司的諸位官爺到來。”
蔡鞗沒理由,也不想找太多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就是因為蕭山山被他們調戲了,心里不順。
而現在做的一切也都可以推到蕭山山身上去,他們的人調戲了遼國郡主,這比什么事都重要。
而且,這光頭男,還是臨安的通緝犯。
蔡鞗看著那些還站在人群中,眼神驚恐的姑娘們。
冷哼一聲,囂張十足的說道:“你這慶來樓牛啊,本指揮使剛才下令,讓她們站到一邊去,可是她們沒聽我的,又沖出來了一群拿著棍棒的人,這是要與皇城司對著干嗎!”
出來說話得那漢子立馬回頭,眼神兇狠的看著那些姑娘們。
“都站到墻根上去,誰磨蹭,回頭我抽死她。”
蔡鞗沒有說話,只是提著劍看著這漢子恐嚇那些姑娘們。
在看到那些姑娘們都站好了以后,蔡鞗才輕輕一揮手。
“小爺心情很糟,給我砸!”
一聲砸,又開啟了慶來樓的混亂,都穿著官服,蔡鞗有香君在旁守著,他的手上還擺弄著他那塊黃金獅頭腰牌。
誰敢在東京和官方地頭蛇做對?
皇城司打砸抄家那是十分的拿手,不傷人,就砸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都是人精,知道指揮使就是來發泄一番,發泄過后事情或許也就過去了。
但是蔡鞗很滿意,看著大廳里的桌椅板凳滿地狼藉,輕輕的咧嘴笑了起來。
蔡鞗回家就帶著香君走了,雖然家里的女人們都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是要說心里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哼,那個蕭郡主,真是沒數!”
福金十分不滿的嘀咕著,雖然那會是支持蔡鞗出去復仇,但是他走了以后,心里的不痛快還是要發泄出來的。
楚楚輕笑:“五天,他還能自己走出來,那就說明他沒事。他在我那,一個晚上就要人背著走。”
這種私密的事情,也就在這里說說而已。
“呸,不要臉,就顯得你厲害了。”福金輕輕白了楚楚一眼:“你個騷狐貍精,都喂了你了。”
顛罵了楚楚以后,福金喊來了熊大,想著讓他去看看蔡鞗干嘛去了,可別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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