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蔡鞗被蕭山山帶走后,蕭青兒面色冷峻,不似剛才的那種怯怯柔柔的樣子。
“剛才的事情,嚴防外泄。”
蕭青兒端著茶杯,低頭輕輕的抿了一口,就那么隨意的對著看起來空無一人的寢宮說話。
“是,主人。需要去查查這個人的底細嗎?他的話好像是知道點什么一樣。”
一道公鴨嗓子式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里響起,不見其人,但聞其聲就知道是一個被閹割過的男人。
蕭青兒沉思了片刻,緩緩點頭。
“去查查吧,這個人應該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他說的話,讓人覺得也不是在危言聳聽,最近完顏阿骨打確實是不太老實。”
“唉....!”
說著,一聲長長的輕嘆,蕭青兒放下茶杯,面帶憂愁的低聲訴道。
“我只是一個皇后,不是皇帝,就算是完顏阿骨打他不老實,我又能怎么樣呢,耶律延禧現在完全沒了斗志,。”
又是一聲嘆息,蕭青兒仰頭支撐著自己的下巴,露出了好看的天鵝頸,眼神里好像有著一種向往一樣。
“他說,等著下次他會再來調戲我,難道他是宋人的一個什么將軍嗎?”
公鴨嗓子沒有說話,好像這座寢宮里就只有蕭青兒一人一樣。
蕭山山的馬車上,蔡鞗盤腿坐在車廂的地板上,認真的掰扯著手指,要給蕭山山數數自己有多少個女人。
蕭山山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好像還真的有很多女人一樣,心里不免升起了一股子醋意。
抬腳想要狠狠的踢一下蔡鞗,卻被蔡鞗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
蕭山山冷著臉,嬌聲呵斥:“松開。”
“不松!你干嘛踢我?”
“你無恥!”
蔡鞗納悶了,之前那么對她,她都沒說過自己無恥,怎么這會的這個無恥是從哪論起來的?
“我怎么無恥了?”
蕭山山抽了兩下腿,沒有抽回來,車廂內的空間狹小,她又沒處借力,就那么被蔡鞗夾在胳膊下。
“哼!”
蕭山山不動了,就那么任由他抱著自己的腿,反正他馬上就是自己的人了,一想到就要成親了,成親后還有很多事情,蕭山山的小臉紅了起來。
蔡鞗有點納悶了,她的臉怎么紅了,難道是因為自己這樣抱著她的腿嗎?
腦子快速開動,想著脫身的辦法,悄悄的轉頭看了一眼,這倆馬車的門是在前面,后面沒有窗戶,只有兩側有個小窗。
想從車上跳下去,有點不太可能,遼國實行宵禁,現在已經到了宵禁的點了,剛才路上有過一波人來查驗馬車。
見是蕭家的馬車,這才放行的。
不過現在要是能逃走,那趁夜,蕭山山肯定找不到自己。
蕭山山的臉紅了一會,低頭輕咳了一聲,擺出一副大方方的樣子問道蔡鞗。
“你還沒說你有多少女人呢。”
“哦。”
蔡鞗放下蕭山山的腿,蕭山山也沒抽回去,就那么擱在蔡鞗盤起的腿上。
認真的數著手指,蔡鞗道:“我的女人可多了,一,二,三,四,都是青樓里的花魁娘子,我這人有錢,但也不是一個正經人,不愛良家小娘子,就愛青樓女子。”
嗯????
蕭山山滿頭問號,青樓是什么,她知道,也知道青樓里的女人是什么樣的。
怎么還有人不愛良家女子,專愛青樓花魁的?
“為何?你為何專愛青樓女子?”
“因為有趣啊,花樣多,長的美,還會玩。”
蔡鞗說著,抬眼看了一下蕭山山,撇了撇嘴。
“起碼她們不會這么粗暴的對待我,都是我粗暴地對待她們。不像你,這么野蠻!”
嘿!這話蕭山山不愛聽了!什么叫野蠻?青樓女人再有趣,難道還比不上一位郡主嗎?
瞇起了眼睛,蕭山山附身,帶著一種壓迫式的樣子去看著蔡鞗。
“你是說我野蠻嗎?”
蔡鞗往后仰著身子,可是車廂太小了,就算是想躲也沒地方啊。
蔡鞗輕咳一聲,沉了沉心,咱可是征服過東京四大花魁其二的男人,不能慫。
往前直起身子,幾乎一下子就和蕭山山來了個臉貼臉,弄的蕭山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下。
蔡鞗心里得意極了,就你這小樣的,情場不是小爺我的對手。
心里得意的,蔡鞗剛想說話,蕭山山不服輸的又往前探身,就那么把臉貼在了蔡鞗臉上,還伸手抓著他的衣領。
“你剛才是說我野蠻,不懂什么是溫情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蔡鞗耳旁,有點炙熱和癢癢的感覺。
蔡鞗攏了攏躁動的心,剛才在蕭青兒那及時收住了自己的沖動,現在一下子又被蕭山山勾了起來。
“對,你就是野蠻!一般我喜歡對女人野蠻,不喜歡女人對我野蠻,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咱倆不合適。你要是喜歡那種小奶狗一樣的男人,你放了我,我回大宋后,給你送過來十個八個的,要是不夠,就給你送上百十個,十個給你暖床,十個陪你說話,十個陪你睡覺,剩下的讓你打著玩。”
同樣溫熱的氣息,也噴在了蕭山山的耳邊。
沒有經歷過這種誘人騷癢的蕭山山,一時間有點心猿意馬。
抬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蕭山山使勁提起蔡鞗的衣領。
“還百十個?哼!你當我是什么!不過,你的提議很不錯,但是我覺得這些事你一個人就能行了。”
蕭山山有點免疫蔡鞗的無恥了,開始學著他的樣子開始了反擊。
蔡鞗將臉蹭在她脖間,繼續無恥的逗她。
“我一個人不行,會累死我的,郡主多么英明神武啊,還是四品的游擊將軍,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弱書生,還不夠你一巴掌拍的呢。所以啊....”
說著,蔡鞗轉頭咬住了蕭山山的耳朵,想著制服她。
可是緊接著,蕭山山一抬手,捏著蔡鞗的下巴,往外那么一拉,頓時蔡鞗的下巴脫臼了。
“呵呵,還和我玩心眼?你這嘴巴可真能說,花花腸子里全是壞水。現在你說啊,接著說,咬我耳朵也行。”
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蔡鞗在那扶著自己的下巴,支支吾吾的,憤怒和不甘的眼里還疼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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