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第936章,陶歌(求訂閱!)
    見姐姐陷入沉默,陶芩換個話題:“今天黃鸝相親去了。”

    陶歌有點不敢信:“這可不是她的性格。”

    陶芩解釋:“黃鸝說想轉移注意力,盡快擺脫他的陰影。”

    陶歌聽得搖了搖頭:“她這是自欺欺人,要是這么容易投入一段新感情,也不會單身這么多年了。”

    陶芩附和:“在這點上,我贊同你的觀點,她和你的性子一樣,這輩子說不好注定單身。”

    陶歌很是不滿,伸手輕輕掐了一把小孩屁屁。

    陶芩無語,過了會后認真地對她說:“我看你蠻喜歡小孩的,他長相那么好看,要不你也生一個,剛好同佩佩有個伴。”

    佩佩是孩子小名,陶歌雙手抱過佩佩,逗弄一番問:“未婚先孕?”

    陶芩反問:“怎么?你如今都這地步了,還在乎這個名聲?圈子里誰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事?”

    陶歌悠悠地說:“性質不同,我要是懷了他的孩子,爸爸和大伯估計會有想法。”

    陶芩問:“你是怕給他添麻煩?”

    陶歌沒做聲,默認。

    陶芩不知道怎么說這姐姐了,前面幾十年那么我行我素的人,沒想到會栽到一個小男人身上,還栽的這么徹底。

    陶芩問了一個很想知道的問題:“你覺得他會和誰結婚?”

    陶歌沉思一番,告訴妹妹:“我要是沒猜錯,他想娶的是杜雙伶或米見,其她人在他心里的地位沒那么重。”

    陶芩探頭:“包括那文慧?”

    陶歌親小屁孩臉蛋一口,把小屁孩弄得滿臉堆笑:“自然包括。”

    聞言,陶芩有些驚訝:“你知道黃鸝回來是什么神情嗎?她很落寞,很羨慕文慧,她是因為旁觀了張宣和文慧之間的深情才決定徹底和過去告別的。而且”

    陶歌看向陶芩:“而且什么?”

    陶芩繼續往下說了自己的疑惑:“而且文慧的個人條件甩那杜雙伶一條街,同米見也不遑多讓,還有一個含金量十足的“鋼琴家”名號,這是妥妥的女人中的天花板,我無法理解文慧的地位會在他心里不如杜雙伶和米見?”

    陶歌回答:“你說的這些都對。可你忘了一點,他是一個非常念舊的人,文慧先天不足,來遲了。”

    陶芩再次反問:“就算這樣,但文慧的家庭擺在那,就算我們遇到了也要掂量一二,要是不結婚,可能沒那么好相與吧?”

    陶歌斟酌著道:“這就要看文慧自己怎么想了?我試探過他,他是不會放棄杜雙伶和米見的。”

    陶芩盯著她瞅了好一陣,臨了問:“這就是你遲遲沒動手的原因?心甘情愿做他情人的原因?”

    陶歌眉毛一擰,右手掐了掐佩佩的臉蛋。

    陶芩打了她一下:“怎么?戳到你的痛處了?”

    不等姐姐回話,陶芩抱不平:“你真就這樣一直跟著他?沒名沒分的?”

    陶歌轉頭:“兩年前你問過類似的問題,當時我跟你說過:我為他做事是自愿的,哪天我要是膩了他,就會自動離開。”

    陶芩質問:“要是沒膩呢?”

    陶歌笑道:“那你得恭喜我,證明我的眼光不錯,有一個人能讓我喜歡到老。”

    陶芩:“”

    陶芩沒撤了,早就知道自家姐姐不會聽她的,但也沒想到這么油鹽不進。

    對峙好一陣,陶芩說出了此次談話的目的:“你轉眼就35了,快36了,要是還不留心就40了。

    你別聰明一世湖涂一時,你應該明白,女人一到40很多東西就后悔也來不及了,趁現在還年輕,要個孩子吧,我跟你同時要二胎,到時候對外就說我生了一對雙胞胎,你要是怕難,我幫你養大。”

    陶歌低頭抱著孩子搖啊搖,口里還哼著搖籃曲。

    見狀,陶芩急地用腳踢她大腿:“行還是不行,你給個準話。”

    陶歌托詞:“國家正實行計劃生育,你可別知法犯法。”

    陶芩深吸口氣,放大招:“這不僅是我的意思,還是大伯母的意思。”

    陶歌愣住了。

    由于大伯母幾十年來一直呆在京城的緣故,兩姐妹小時候經常在大伯家蹭飯,大伯母在她們心里算是半個娘。

    十來分鐘后,陶歌把熟睡了的孩子放到臥室床上,隨后不管如影隨形的妹妹,去了陽臺,遠眺京城,一坐就是老半天。

    傍晚,黃鸝打電話問陶歌:“你在哪?”

    陶歌說:“在陶芩這。”

    黃鸝道:“你們趕緊做幾個下酒菜,我買兩瓶烈度酒過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陶歌問:“你今天相親沒成?”

    聽到這事黃鸝語調不由大了幾分:“不說這事還好,說起這事我就氣,回頭得找我小姨算賬,介紹的什么歪瓜裂棗?簡直不能看。”

    陶芩在旁邊插一句:“有照片沒?”

    黃鸝回話:“有倒是有,不過我剛扔垃圾桶了。”

    陶芩直截了當地說:“撿回來,讓我看看。”

    黃鸝回身從垃圾桶里撿起剛扔的袋子,“我馬上過來。”

    40分鐘后,黃鸝到了。

    陶芩接過袋子找出照片瞅了瞅,非常客觀地講:“西裝革履,文質彬彬,這長相可以啊,干什么的?”

    黃鸝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個學醫的海歸博士,目前在協和醫院工作。”

    “你小姨眼光不差的,我打85分。”

    說完,陶芩把照片遞給陶歌:“你評判下。”

    陶歌只是瞟一眼,就輕飄飄地丟到了茶幾上。

    陶芩眼光在兩人身上過過:“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有這么差?”

    陶歌懶得回答。

    黃鸝說:“這個打85分,那張宣在你眼里打多少分?”

    陶芩懂了,隨即很不客氣地講:“當然是不能跟那王八蛋比,但我要說一句,你們要是拿那王八蛋來對比,以后可以不用相親了,純屬浪費時間。”

    黃鸝錯愕:“你喊他什么?”

    陶芩道:“王八蛋。”

    黃鸝笑著問陶歌:“你覺得這稱呼對不對?”

    陶歌把腿擱茶幾上:“雖然不好聽,卻對極了。”

    黃鸝從地面上拿起三瓶啤酒,一人一瓶:“這聲“王八蛋”罵的好,罵到我心里去了,我們為這個王八蛋干一杯。”

    這個晚上,黃鸝喝醉了,陶歌把她扶到床上后發短信問張宣:要幾個保鏢?

    正在創作的張宣第一時間沒看手機,直到5個小時候才回短信:先一個吧。

    聽到手機“嗡嗡嗡”的響,陶歌睜開眼睛,拿過手機:給文慧?

    張宣:不是,文慧不需要。

    陶歌問:希捷?

    張宣:是有這想法,希捷正在學攝影,需要一個助理,另外她經常在外面跑,我擔心她安全。

    陶歌:要不要姐幫她弄一個懂攝影的?

    張宣:退伍女兵中還有這種人才?

    陶歌沒說具體的,只打字:要的話,姐幫你運作下。

    張宣立馬回:要。

    搞定正事,張宣關心問: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陶歌:姐剛才在想事情。

    張宣: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晚了還在想?遇到難題了?

    陶歌:你想知道?

    張宣:如果我能知道的話,你就說來聽聽。

    陶歌:這事和你有關。

    張宣:和我有關?到底何事?

    陶歌:姐還沒想好,想好了再說。

    張宣:你成功把我的好奇心吊起來了,說,直接說。

    陶歌:姐要是說了,估計你今晚都睡不好了。

    張宣:這么恐怖?那我們換個話題。

    陶歌:要不姐還是說吧?

    張宣:不了,留著下次,這么有懸念的東西留得越久越有味道。

    陶歌對著屏幕笑笑:聽說阿姨在中大?

    張宣 sp;張宣:嗯,在

    陶歌:記得你以前跟我提過,你們老家端午節都包粽子的,這次換地方了,端午節還包不包粽子?

    張宣:包,她老人家和雙伶都愛吃粽子,我已經讓人準備粽葉去了。

    隨即張宣問:你喜歡吃粽子不?喜歡什么類型的?

    陶歌發短信:既然這樣,那就麻煩阿姨了,幫我包些臘肉粽,我喜歡這種;還包幾個鹽蛋黃粽子,我家那兩位愛吃,端午節我過來。

    張宣:沒問題,來之前說下,到時候我去接你。

    陶歌:開兩輛車過來。

    想起上上次她表演的活吞雙蛋黃魔術,想起她上次表演的歸劍入鞘的絕技,張宣心里閃現過一絲異樣,打字:別了,最近在保養身體。

    陶歌迫問:雙伶發現異常了?

    張宣考慮一番,說:雙伶在備孕。

    陶歌盯著手機看了一分鐘,把手機放床上,接著翻個身子,兩分鐘后她又翻過來,重新拿起手機:不是說好研究生畢業之后在說嗎?怎么變卦了?

    張宣沒回。

    陶歌手指掄動:是因為文慧?

    張宣:是,不過更多的是因為米見。

    陶歌:真是變化趕不上計劃,你答應了?

    張宣:答應了。

    陶歌:也是,這種情況下你沒法拒絕。

    不停歇,陶歌跟進來一個短信:你有想過沒?這事有一就有二,一個不好你收拾不了局面。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子了?讓雙伶察覺到了?

    張宣:我有幾個女人,你心知肚明。

    陶歌腦海子閃過杜雙伶、米見、莉莉絲和希捷,最后閃過文慧,問:那蘇謹妤你吃了沒有?

    張宣:給點面子,別這么直白。

    陶歌:那行,姐睡了。

    張宣:沒有,蘇謹妤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看到這短信,陶歌最后問:你在外面有沒有吃野食?

    張宣:我不是那種人。

    陶歌:米見和文慧是不是還是處子?

    張宣:..

    陶歌:看來是了。

    陶歌給在英國的學姐兼好友打電話,這是她安排的后手,目前是英國的主事人之一,地位僅次于莉莉絲和謝琪。

    “舒絨,你說話方便不?”陶歌問。

    舒絨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什么事,你說?”

    陶歌問:“莉莉絲最近跟你們在一起的吧?”

    舒絨回答:“一直跟在身邊,前陣子還陪她去了趟法國。”

    陶歌問:“去法國干什么?”

    舒絨玩笑說:“你男人給這位買了一個紅葡萄酒莊。”

    陶歌敏銳地問:“法國那邊有人?”

    舒絨道:“有個叫袁瀾的女人。”

    陶歌又問:“酒莊規模大嗎?”

    舒絨回答:“僅次于八大酒莊。”

    陶哥心里有了數,問:“莉莉絲最近有沒有懷孕?”

    繞了一圈,舒絨知道這才是陶歌想問的,當即沒拐彎抹角:“因為你們的特殊關系,我一直對她有留心,應該是沒懷孕,要是懷孕了不會跟我們喝酒吃辣。”

    說了幾句后,陶歌掛了電話,然后馬不停蹄地給堂姐打了去:“睡了沒有?”

    堂姐迷湖:“剛閉眼,你就打過來了,什么事?”

    陶歌說:“問你個東西。”

    堂姐打個哈欠:“你說。”

    陶歌問:“希捷有沒有懷孕?”

    堂姐詫異:“你問這個問題干什么?她和張宣有幾個月沒見了。”

    陶歌說:“別八卦,給我答桉。”

    堂姐告訴她:“應該沒有。”

    陶歌問:“什么叫應該?”

    堂姐仔細回憶一會,隨后道:“沒有,半個月前希捷還在痛經來著。”

    陶歌問:“她還痛經?有看醫生吃藥沒?”

    堂姐取笑她:“她可是你情敵,你這么關心她干什么?”

    陶歌甩甩頭發:“我的情敵不是她,我還是比較喜歡她的。”

    堂姐說:“我給她放了一天假,她喝了一碗紅糖水,休息兩個小時就又工作了,很有上進心。”

    陶歌囑咐:“適當照顧好她,回來請你喝酒。”

    堂姐閉上眼睛:“這話不用你說,這姑娘很有靈性,我很看好她。”

    得到想要的答桉,陶歌結束了通話,給張宣發短信:那雙伶懷上了沒?

    張宣:目前還不知道,她不愿意測試,不過她一般26號來親戚。

    陶歌調整日期:26號就是后天,那姐后天過來。

    張宣:..

    陶歌:昨天洪社長打我電話,你這半年在人民文學有700多萬的稿費,姐給你一起帶過來。

    張宣:好。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杜雙伶和鄒青竹一起上課去了。

    阮秀琴同志在家里洗被單。

    張宣一下樓就碰到了倒中藥渣的老鄧,打量一番,走過去問:“才一夜不見,你怎么變了個人似的?病懨懨的,這是鬧病了?”

    老鄧左手叉腰,回頭瞄一眼大門,一副要生要死的樣子說:“要是鬧病就好了哦,昨天就不該把你的那些破碟片拿回家。”

    張宣眼睛大睜,手指比劃比劃,忍不住問:“你給導員看了?”

    “看了,我后悔了。”老鄧有氣無力地說。

    張宣偷偷豎起大拇指:“你有種,要斷了吧?”

    “唉”

    老鄧唉聲嘆氣一聲,臨了說:“昨晚一夜沒睡好,腰子虧空的厲害,我現在算是琢磨過味來了,只要姚韋留在身邊一天,魯妮就不會讓我好過。”

    張宣恓惶,“合著這是報復你?”

    老鄧坐旁邊的石凳上:“別幸災樂禍,你家小杜沒用這法子整你?”

    張宣坐對面的石頭上:“那不能,我是一文人,女人是我創作的源泉,在這方面,我媳婦還是很識大體的。”

    接著他又嘴欠地講:“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不同你,身體杠杠的,這世界上就沒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你就吹吧你!”

    老鄧明顯不信,互懟一句,他就感慨道:“還是中大好,每次跟你小子見面,總能體會一番柴米油鹽醬醋茶,這才是生活的樣子。”

    張宣問:“后悔了?”

    老鄧揉揉腰身:“談不上后悔,只是人到中年的感悟。”

    說著,老鄧提到了王麗:“好久沒見她了,她現在情況怎么樣?”

    張宣說:“昨天還在公司遇到了她,自從生了女兒后,王麗老師就變了樣,具體怎么說呢,感覺就是很賢惠。”

    老鄧點點頭:“很賢惠就對了,她沒被男人騙之前,本來就是一挺好的姑娘,高中時候我都動過心,要不是”

    就在這時魯妮提著一只雞過來了,張宣連忙使眼色,朝老鄧后背后喊:“導員,又殺雞呢?”

    魯妮把燙好的雞擺老鄧跟前,讓他拔毛,跟張宣說:“我家子身體不好,好不容易回來趟,給他補補身子。”

    瞧這話說的,張宣聽得好想笑,心道你要是收斂一點,比吃一百只雞都強。

    見到夫妻倆細聲細氣地說起了話,張宣很是識趣地離開了。

    在校園轉悠半圈,他忽地想起了杜玉,于是朝醫學院走去。

    “杜玉,杜玉,有人找。”

    “誰啊?”

    “那位大作家!”

    “哦,我馬上來。”

    一通折騰,張宣成功見到了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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