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爸爸說,大伯二伯會去參加打獵,你說他們會打到獵物嗎?”同樣在房間的秦夏好奇的問著姐姐,他也是實在想吃肉了。
前幾天吃的一塊肥肉,那味道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他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可以天天吃肉。
秦雪百般無聊的玩弄著手上的橡皮筋,嘆了嘆氣說:“每年大伯他們去打獵,基本上都是空手而回。
有時候能分到一點肉,可咱們家里人多,還不夠塞牙縫的。
你就別抱太大希望了,咱們現在每頓能吃白米飯,還有新鮮的菜吃,就已經很好了。”
聽完姐姐的話,秦夏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
不僅僅是他們,整個秦家的人,對于老大老二都是不太信任的。
只期盼同去的人,能打到大型獵物,他們也不算白去一趟。
秦寒沒想到大伯大二這么不靠譜,連小屁孩都覺得他打不到獵物。
這要是自己,那不得羞愧而死。
所以他決定幫幫兩人,至少這一次不讓他們空手而回。
就當感謝他們,去那么遠的地方給自己買麥乳精。
想到這里,他意念一動,神識便探出體內…………
知道老大老二要去山上打獵,秦老太一大早就起來,給兩人準備十幾天的口糧。
家里雖然有白米飯和土豆。
但為了不讓外人懷疑,所以她和往常一樣,用粗糧給兩人做了不少的窩窩頭,還有腌制的蘿卜干,這樣吃不至于難以下咽。
兩人全副武裝,把自己包裹的只剩下兩只眼睛在外面,將老太太準備的東西背在身上,準備出發。
秦老太不放心的叮囑了一番,張秀美和趙燕給兩人上了一壺剛燒開的熱水,掛在他們的脖子上,大有一副送夫從軍的義舉。
秦建黨兩兄弟怕他們再不走,就不舍得走了,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他們前腳走,秦建軍后腳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裝作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大哥二哥怎么就走了,我還沒來得急送下他們呢?”
對于老三這種虛情假意的話,張秀美和趙燕懶得應付,她們各自回房間喊孩子起床了。
秦老頭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搭理這個貪生怕死的兒子。
秦老太則回廚房,準備一家的早餐去了。
見沒人理自己,秦建軍不以為然。
一想到老大老二不在家了,他的手就開始癢癢了。
準備晚上趁大家都睡著了,他去地窖里偷點糧食,白天再找機會出門賣掉,這樣家里的人就不會懷疑他了。
殊不知他內心的小九九,早就被秦寒洞悉了,所以注定不會成功。
他辛辛苦苦的種的糧食,可不是這樣被糟踐的。
秦寒握緊了小拳頭,在空中揮舞著,模樣可愛極了。
三小只趴在床上,露出腦袋,看著弟弟的模樣,心都萌化了。
弟弟咋就這么可愛呢?
這時謝雨薇泡好奶粉,走到床沿,將奶粉放在床邊的紅漆桌子上。
笑瞇瞇的將手伸進了被子里,在秦寒的襠部摸了摸,想看看他有沒有尿尿。
秦寒郁悶無比,這女人每天都要吃他豆腐。
他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
不行,他要喝更多的奶粉,這樣才能長的快。
等他會走路了,就自己去上廁所,誰也別想再占他的便宜。
兩百毫升的奶,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喝完了。
就這,他還有點沒喝飽。
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是個嬰兒,喝太撐了并不好,也就作罷了。
“媽媽,弟弟每天喝這么多,怎么還不長大呀,我想讓弟弟陪我玩!”秦芒嘟著嘴道。
謝雨薇將秦寒輕輕地放在他之前睡的位置,隨即笑道:“弟弟還不到兩個月呢,等他長大陪你玩,至少要等他會走路會說話了才行!”
“那弟弟什么時候會走路,會說話呀?”秦芒圓溜溜的大眼睛,滿是疑問。
他們四姐弟,每個人的眼睛都很大,而且都是雙眼皮,靈動的像會說話一樣。
走出去,通過眼睛就能看出來他們是有血緣關系的姐弟。
不等謝雨薇回答,秦雪的聲音就響起來了:“笨,肯定要等到像清兒妹妹那么大的時候,弟弟才會說話走路。”
秦芒想到小妹妹走路搖搖晃晃,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就一陣嫌棄:“清兒妹妹走路老是摔跤笨死了,而且每天鼻子上掛著兩條鼻涕蟲,有時她還舔進嘴巴里,好惡心啊!”
“芒兒不許這么說清兒妹妹,你們小時候和她是一樣的,長大就不會了知道嗎?”謝雨薇連忙說教。
聽完媽媽的話,秦芒眨巴了下眼睛問:“那弟弟也會那樣嗎?每天鼻子上掛著鼻涕面條,還吃進嘴里!”
秦寒的腦海里不由補腦著那種畫面,頓時一陣惡寒。
他才不會那樣呢!
“咱們的弟弟可是奶香奶香的,肯定不會那樣!”秦雪說著,摸了摸秦寒滑溜溜的小臉。
這回答秦寒很滿意,也就不介意被吃豆腐了。
還是有慧眼識珠的,白米飯果然沒有白吃!
謝雨薇則無奈地笑了笑:“都快起床了,奶奶早餐馬上就做好了,別打擾弟弟睡覺!”
不一會兒,房間只剩下了秦寒一人,他沒有睡覺,而是進入空間修煉去了。
現在他在乾坤界里呆上六小時都沒有問題,再過幾天,他就能突破練氣期的第二層了。
不過越往后,就會越難突破,尤其是到了第九層時,再到下一個階段,那就是一個分水嶺。
快則一年,慢的話三五年都有可能。
不過他不急,這畢竟是在靈氣匱乏的地球上。
他現在的修行速度已經很快了,欲速則不達。
他不希望自己再渡劫的時候,又和上一世一樣,因為情感缺失而失敗。
既然上天給了他一次這樣的重生機會,那他應該好好把握時機,把丟失的情感找回來。
目前,他除了對那個混蛋老爹不感冒外,對其他人還是不排斥的。
深夜,秦建軍見老婆孩子都睡著了,便躡手躡腳的起床了。
他穿好衣服,接著窗外微弱的月光,走出了房間。
準備去地窖偷點糧食藏起來,等天亮的再找機會賣掉。
之所以白天沒有動手,是因為老頭老太太防他跟防賊一樣,他根本沒機會下手。
不過進入地窖需要鑰匙,好在他已經知道他爸把鑰匙藏在什么地方了。
來到后院,秦建軍感覺到一股寒風侵入了他的五臟六腑,冷的他渾身哆嗦。
這天氣真他媽的冷,不過為了自己有錢賭,這點冷他還是可以承受的。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他走到廚房的窗戶上,搬開了其中一塊石頭,赫然壓著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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