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寶,快出來,乖寶寶,快出來……”
何田田試著與它溝通。
羊水都快流完了,不出來可不行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勸慰有了效果,小人兒放開臍帶,開始游泳。
它左邊游一游,右邊游一游,到了產道前,麻溜地用頭鉆了出來。
“哇哇哇……”
剛松一口氣的黃穩婆猛地一驚,咋還有一個呢?
顧不上其它,她把手里的嬰兒放在床上,馬上開始處理最后這個。
最后出來的小嬰兒閉著眼在用力哭,小胳膊小腿使勁蹬抓。
黃穩婆明顯感覺出來,這個比前兩個更有勁些。
她低頭一瞧,樂了。
“是個千金!
兒女雙全,福壽綿延。”
剪完臍帶,包好孩子,她把小女娃遞給何田田。
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第四個了。
黃穩婆徹底放下心來,總算是母子平安。
小女娃全身紅彤彤,臉上肉嘟嘟的,細長的眼裂,頭發漆黑烏亮。
前兩個男娃,臉皺巴的跟小老頭似的,就數她吃的胖。
何田田抱著小女娃讓二妹看。
二妹一看,要哭了:“怎么這么丑,那倆像小老頭似的。
這個女孩,長得和她爸一模一樣,將來可怎么辦。”
忙著給二妹擦身子的黃穩婆抬起頭笑著說:“不丑,不丑。
小孩越紅,長大越白。
還有眼睛。
她的眼縫細長細長的,長大了保證是個大眼,跟她大姨一樣。”
她大姨,就是何田田。
何田田正在逗小女娃玩,聽到黃穩婆的話,猛地反應過來:“咦,我當大姨了”。
小女娃睜開眼,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抱著何田田的手吮的津津有味。
“她是不是餓了?”
黃穩婆過來看:“喲,還真餓了,不過倆哥哥占著地,沒地方吃了。
大妹子,你去端碗米粥來。”
最后這句,是和王屠戶娘說的。
何田田一抬頭,兩個男娃在二妹身旁,一邊一個“自助奶包”。
二妹和王屠戶娘在抱著他倆吸奶。
看這情形,不用細想也知道,要是奶不多,以后倆男娃不吃飽,是不會喂小女娃的。
王屠戶娘不情愿地放下孫子,出去端了碗米粥。
她把米粥放在桌子上,又馬上急沖沖地去抱孫子了。
何田田用勺子把米粥最上面的米油喂到小女娃嘴邊。
女娃娃立即抱住勺子,大口喝起來。
喝了十來勺,女娃娃喝飽了,呼呼大睡起來。
剩下的何田田全喂了二妹。
折騰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增強體質液的作用,何苗早累的不行,喂著奶頭一歪,也睡著了。
從王屠戶家出來,三郎笑的合不攏嘴。
“我當舅舅了,還是三個娃的舅舅。”
四妹想的卻不是這些:“一胎生三個,二姐的奶估計不夠吃。
小女寶要受罪了”
三個孩子抱出來后,王屠戶一手抱一個兒子不撒手。
還是四妹提醒他,他才照著女娃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到底沒撒手抱女兒。
“不妨事,”何田田心里有了主意。
“我給她們送點好東西,保管把女娃娃養的白白胖胖的。
三郎從“當舅舅”的喜悅中醒過來:“什么好東西”?
“深山里出的長相奇怪的稻谷。
我吃過一點,香甜軟糯,比平常的稻谷好的多。
只是數量不太多,地方也險。
我下午就去找找,混著普通的稻谷磨成粉,給女娃娃吃。”
何田田說的“奇怪的稻谷”就是靈谷。
她不能暴露空間,便把靈谷的來源說成是深山里的。
三郎四妹知道大姐力氣異于常人,跑的也比平常人快的多。
她說是深山,大概比老獵人進到的最遠的山內還遠。
“那你得小心點。
要是地勢太險要,就別摘了。
反正村里也有喝米粥長大的小孩。”
三郎反復叮囑大姐,怕她一個不小心,萬一在山里出事了怎么辦。
“放心,我有分寸。”何田田安慰三郎。
她裝模作樣地去深山一趟,“摘”了點靈谷。
又到村子里買了新下來的稻谷,混在一起磨成粉,裝在一個干凈的大布袋里。
晚上,何田田把摻了靈谷的米粉給二妹送去。
還帶了好幾只野雞鴨魚,一籃子野雞蛋。
二妹何花精神飽滿,紅光滿面,都不像是剛生過孩子的。
她悄悄地問大姐:“大姐,昨天你給我吃的什么,
我現在可有勁,精神頭也特別好。
比沒懷胎之前都有力氣。”
何田田打死不承認:“沒給你吃什么,就喝了點水。
布袋里面是我從深山尋來的好東西。
奶要是不夠,用這個給小娃娃熬米粥,香的很。”
二妹打開布袋,一陣清新的米香撲鼻而來。
在燭光的照耀下,微黃的米粉里面摻雜著點點銀光。
光看賣相,也能看出是好東西。
王屠戶娘走進屋:“難為何大姐兒想著,天都黑透了,還往我家里跑。
留下來我給你做頓飯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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