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是一個大染缸,大部分人都不簡單,你在娛樂圈照顧好自己。”
余年說道:“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說,快樂和悲傷都可以分享。”
“嗯。”
古冰秋微微點頭,說道:“我根據你之前跟我說的,我成立了一家房產公司,專門用于購買房產。”
“可以呀。”
余年說道:“速度挺快,買多少套了?”
“截止目前,已經買了十套。”
古冰秋一臉驕傲地說道:“怎么樣?速度可以吧?”
“我只能說非常可以。”
余年說道:“房產證拿到手沒?”
“都拿到手了。”
古冰秋說道:“雖然過程有些繁瑣,但是所有房產都登記在我的名下。”
“登記在你名下最好。”
余年說道:“雖然有一定的房產稅,但是安全。”
說到這兒,余年想到今天在飯桌上古冰秋為自己解圍“微博”一詞的事情,決定給古冰秋些好處作為回報,“我和招商辦的池主任關系不錯,對未來省城的發展有一定了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份買樓的最佳地理位置地圖,怎么樣?”
古冰秋一直以來,對余年都有百分百的信任,聽到這話,古冰秋立即說道:“你在招商部有關系,未來道路建設、地段發展,你肯定比我清楚,對于你的幫助,我完全可以說是求之不得。”
“那行。”
余年點了點頭,說道:“過幾天我在地圖上標注好給你。”
“好。”
古冰秋點頭道:“到時候賺了錢,給你一份。”
“不用。”
余年擺了擺手,說道:“這些都是你賺的,既然你賺的,那就是你的。”
回到小洋樓,余年剛進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連阜。
余年聞言一喜,一拍大腿,兩人約好見面的地方,余年出門駕駛直奔連阜家。
按照地址,余年在一處偏僻的巷子邊停了下來,正當余年思考該從哪里進的時候,車窗被敲響。
余年搖下車窗,一個個子不高,身形有些瘦弱的三十多歲男子映入眼簾。
“你就是余老板吧?”
男子問道。
“是我。”
余年笑道:“你是連阜連老哥?”
連阜點了點頭,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上了副駕駛,看著余年稚嫩的面孔,皺了皺眉,忽然說道:“余老板,要不您換位煤礦負責人吧,你的事情我辦不了。”
說完,拉開車門就要離開。
余年慢悠悠說道:“月薪一千加年底分紅。”
一只腳已經下去的連阜一屁股又重新坐了下來,臉上堆起了幾分樂呵呵的笑容,“余老板,您沒開玩笑吧?這年頭月薪一千的工資,可沒幾個老板舍得開呀。”
“每月一千,只要你做的好,我能保證每年給你發十四個月薪水。”
余年掏出煙,給自己點了根煙,這次沒給對方,繼續說道:“從你的剛才的眼神,我看的出來,你覺得我這人太年輕,是個出來鍛煉的富家子弟,不好伺候,你不想受冤枉氣,對嗎?”
連阜一臉詫異的看著余年,抓了抓腦袋,驚嘆道:“你一個小娃子,不是……余老板,您這個年紀,就能看出我的想法?”
余年笑了笑,說道:“能當老板,必定有過人之處,若是什么都看不到,我白手起家走不到今天。”
“你是白手起家的?”
連阜表情驚訝,更為震驚。
這種話基本都是四十歲以后的成功人士說的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嘴上聽到,這跟見鬼毫無區別。
“嗯。”
余年說道:“所以我很在意工人的看法,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在我這里受到委屈,當然……”
抽了口煙,余年補充道:“前提是你好好干。”
“剛才的一個月一千月薪,算數嗎?”
連阜問道。
“當然。”
余年說道:“只要你能幫我賺到錢,賺到大錢,我喊你爹都行。”
“那成。”
連阜點頭道:“我為剛才對你的瞧不起道歉。”
“我接受。”
余年說道:“那接下來我們直接去御鑫煤礦,你先了解下情況。”
“好。”
連阜點了點頭,說道:“我聽你的。”
余年一口氣將煙抽完,駕駛著奧拓出城往御鑫礦場出發。
路上,余年問道:“姜老板是不是已經將御鑫礦場的情況和你說了?”
“嗯。”
連阜點頭說道:“粗略的說了些,但肯定和實地情況有出入,具體要到了現場看實地。”
“礦井井道坍塌兩條,單是重新梳理井道,這就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余年有條不紊的介紹道:“這次我希望你接管御鑫煤礦后,能夠負責起御鑫煤礦的所有事情。”
說到這兒,余年看了連阜一眼,說道:“說白了,雖然工資高,但是責任重大,我需要一位經驗老道的行業專業人才,這話我必須提前跟你說好。”
“余老板,我數十年的工作經驗,您不用質疑,既然我接手御鑫煤礦,就一定會給你一份滿意的答卷。”
連阜一臉自信的說道:“姜老板和我說過,您剛接觸煤礦行業,屬于外行,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內行人幫您。”
“不錯。”
余年笑道:“情況就是這個情況,而且我平時比較忙,不會天天坐鎮礦場,基本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來掌舵。”
“好。”
連阜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余老板能夠相信我就行。”
“我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余年淡淡一笑,繼續說道:“當然,因為御鑫煤礦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名聲不是很好,相信這件事情你知道,所以丑話說在前面,若是御鑫煤礦在你手里,你非法經營出現任何問題,我肯定會找你麻煩。”
“你指的問題有哪些?”
連阜笑盈盈的看著余年,似乎并不擔心。
“雇傭童工黑工,礦井安全系數不夠導致的安全事故,甚至礦井在你的操作下出現謀財害命的惡性事件。”
余年不緊不慢的說道:“凡是違法的事情,都是問題,我不希望在我的礦場發生這樣的事情。”
連阜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臉上多了幾分嚴肅,“你確定嗎?”
“當然——”
余年說道:“對我來說,賺錢很重要,但永遠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因為我開了一座煤礦,有人因為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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