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欣月那里拿到這筆錢的時候，就沒想過把錢會還給她。我知道由于這筆錢你們之間就會產生矛盾，分手是早晚的事。并且我接下來還會不斷讓欣月投資，直到讓欣月一無所有，到那時欣月就會來到我身邊。我就會擁有欣月。我就說要和欣月在一起，哪怕用這種卑鄙的威脅手段。”
徐浩心里一陣厭惡，他真想把這個惡心的家伙從樓上扔下去。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過后來我知道你們離婚了，我知道我的目的很快就可以實現了。我就又向欣月借錢，可欣月沒有再借錢給我。那我就等著欣月向我要錢，可奇怪的是，她也一直沒向我要錢。我知道她一直打工賺錢生活。
我知道這事急不得，我就一直等機會，如果哪一天欣月有急事需要錢，她就會著急向我要錢，我就可以威脅她，讓她和我在一起。可我一年多都沒有等到機會。直到這幾天我快要平倉了，我到處借錢，我也向欣月開口了，可她還是說沒錢。看來她是真的沒錢了。”
“她有一百萬，不過被我提前借走了。”
牛成吃驚的盯著徐浩。
“你知道我會破產？提前拿走了欣月的錢。不過這怎么可能？”
“我也是最近知道你向我老婆借了三百萬，因此我開始調查你借錢的原因。知道了你在炒期貨。這兩天智利地震，我就已經知道你的破產不可避免。你一定會到處借錢，你會拉著你周圍所有人一起死。”
“欣月這一百萬就是進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銅價還在上漲，接下來幾天都會上漲。我昨天還期待奇跡。可世界上哪來的奇跡？”
牛成苦笑一下，
“我的同學們幾乎都借給我錢了，多的幾十萬，少的幾萬。欣月是最多的。我現在就是覺得對不起他們。他們曾經是我那么好的兄弟姐妹。”
牛成一臉黯然。
“看來我對你的調查不夠，你身上有著許多我不知道的能量。有一件事一直在我的心里，讓我一直想弄明白。就是那次聚會，劉毅把欣月帶到那個房間里，那個房間里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人。你要是弄明白了，別忘了寫在紙上，燒給我，讓我知道。”
徐浩知道現在牛成有了必死的心。
“現在你可以申請個人破產。你還可以重來過。”
“你自己都不信吧？不過謝謝你安慰我。”
“你知道劉毅的情況嗎？”
“他很神秘，他家的產業根本就無法支撐他的支出。我查過他，可根本就查不下去，我派去的人有的出了車禍，有的莫名其妙被打。我感覺到劉毅家族的勢力是我根本無法抗衡的。我就沒敢繼續查下去。劉毅也給我打過電話，暗示我消停點。他很厲害，我感覺他做的買賣不一般。”
徐浩明白牛成和劉毅沒什么交集。
“你知道還有誰和劉毅有特殊關系？”
“孫倩。上學時，我就感覺到孫倩和劉毅的關系不一般。盡管他們在同學們面前表現得非常生疏。可我暗中觀察，從他們不經意時，對視的眼神里，他們有交流，并且是非常密切的交流。我一直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裝作沒什么關系。”
“你為什么要觀察他們？”
“我是習慣性的觀察所有人，我要和所有人搞好關系，我就要特別了解每個人。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從一個人的眼睛里，你可以看到許多東西。那是隱藏不了的。”
“我們下去吧。”
“我還想再待會。你先回去吧。如果我沒破產，我一定會好好接待你。欣月的老公，也是我的兄弟。”
徐浩看了牛成一會。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只好轉頭離去。
“對欣月好一點。答應我。”
徐浩沒有回頭，舉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牛成笑了，開心的笑了。他坐下喝光了啤酒罐中的白酒，然后把啤酒罐扔出去，搖晃著站起來，走到樓頂邊緣，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徐浩乘電梯下到一樓，剛走出大廈，就聽見一聲巨響。所有人都驚呼著跑向發出響聲的方向。徐浩沒有回頭，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前走著。
他拿出電話打給馮茹。
“牛成死了，他和劉毅沒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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