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去死吧!”
一位黑衣人非常兇殘地說著,他的同伴已經飛身上前,和喬安斗在了一起,而他也沒有干看著,立刻加入戰團。
這兩位黑衣人的氣勢,都是非常狂暴,體內好像充斥著一股很不安定的能量似的,他們每出一拳一腳,都有隱隱的風雷之聲。
在出招時能夠產生風雷之聲的武者,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不是內氣境的強者,那也差不了多少了,至少外力境的武者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這兩位黑衣人,顯然并不是內氣境的高手,但他們的實力,卻又遠在一般第五重鐵骨境的高手之上,這就令戰斗中的喬安十分心驚。
“他們一定是服用了某種可以使武力暴增的藥物,不然不會這么變態……”
呼呼!
呼呼呼!
交手中,喬安心里震撼著,兩位黑衣人的掌風撲面,竟如同烙鐵烙在眼睛上似的,喬安的雙眼瞬間致盲,心中暗叫糟糕。
“呃!”
下一刻,喬安只感覺喉頭一緊,脖子被一位黑衣人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掐住了。
嘭!
與此同時,另一位黑衣人的重拳,狠狠擊打在喬安的下腹丹田處。
喬安喉頭一沖,一口鮮血想吐卻沒能吐出來,心頭又是一涼,一股絕望涌上心頭,知道自己兇多吉少了……
此時,辦公樓前廣袤的練武場地上,許多身穿練功服的男女弟子,正在一個個練功樁前奮力苦練著,有的是單練,有的則是兩兩對練。
天色已黑,他們卻練得正歡。
對武者來說,從來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區別,只有正在練功和準備練功這兩種狀態。
“咦,黃超,你有東西掉了!你身旁那信封是不是你的?不會是哪個師姐師妹寫給你的情書吧?”
這時候,一位眼尖的年輕弟子,一邊笑問著,向黃超走了過來。
“王平,別亂說,這信封可不是我的,再說這年頭通訊這么發達,誰還會拿筆寫信啊。”
黃超說著,停下了手上的演練,將旁邊的信封揀了起來。
“呵呵,不管是不是你的,看看寫名字了沒有,沒寫的話就拆開看看!”王平顯然是好奇心很強的人,低聲說道。
黃超也沒說什么,看到信封上并沒有名字,而且也沒有封口,便直接將信紙抽了出來。
“這寫的啥啊這是,紅色的字跡,還有股血腥味兒,這是沾血寫的?”
一看到白色信紙上的一些鮮紅字跡,王平好奇地問著,再仔細一瞧,突然臉色大變!
“死亡名單?”
信紙的開頭,就是“死亡名單”這四個血字,黃超也立刻變了臉色。
“喂,王平,黃超,你倆神神秘秘的,在看什么呢?”
“走,過去看看!”
此時,旁邊幾位年輕的男女弟子,也好奇地圍了過來。
只見雪白的信紙上,“死亡名單”這四個血字下面,寫著“齊魯武改會會長喬安”這幾個字,只是這一串稱謂上面,打著一個血紅色的叉號!
一個人的名字上面打叉號,特別是打上紅色的叉號,那是判此人死刑,意味著此人已死的意思!
許多迷信的人,都不敢用紅筆寫名字,據說用紅筆寫某個人的名字,會有詛咒此人早死的神秘力量。
更迷信的人,不會用紅筆寫任何字,連紅筆都不敢碰,見紅筆如見燒紅的大烙鐵,那得閃得遠遠的。
“致武改會全體成員……不想死的,立刻退出武改會,退會保命!想死的,可以先去看看喬安的下場!”
這就是白色信紙上最后的一段話,同樣也是用血字寫成的,看起來陰森恐怖,觸目驚心,血腥味兒都還能聞到。
“我草,這是什么人在開玩笑啊,是不是惡作劇?”
“肯定不是惡作劇啊,你想,有誰敢開喬會長的玩笑,這種名字上打紅叉的玩笑能開么?”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威脅我們呢!”
幾位弟子一臉緊張地談論著,拿著信紙的黃超,嚇得手一軟,信紙掉到了地上。
“黃超,王平,你們幾個不抓緊時間練功,聚在一起干什么呢!”
就在這時,一道很威嚴的男聲傳來,來者人高馬大,相貌不俗,正是齊魯武改會里風頭無兩的大人物,李南拳。
上次在抓捕真喜人的時候,李南拳和杜金山產生了不小的沖突,他當眾表示不服杜金山,并主動向杜金山發起挑戰,結果被杜金山三拳兩腳打到了遠處的樹杈上,受傷吐血,顏面盡失。
回到武改會后,他靠著哥哥李南風從京都國安局特別行動處郵寄過來的療傷秘藥,這才使傷勢很快好轉,時日一久,他的威望也重新樹立了起來。
“李師兄,不好了,有人投信威脅我們武改會,你看!”
黃超說著,撿起地上的那張信紙,交到了李南拳手里。
“嗯?這是什么情況?”
李南拳嘴上問著,濃眉大眼仔細一瞧,頓時臉色一變。
“這信是怎么回事,誰遞過來的?”李南拳立刻問道。
“不是誰寄過來的,是剛才我們在地上撿的……”
“走,趕緊去看看喬會長!路上一邊走一邊說,快點!”
李南拳說著,當先快步而奔,黃超和王平這些圍觀的弟子們,也都跟著他飛奔而去。
很快,李南拳這些人便跑進辦公大樓,來到了喬安的辦公室前。
“不好!喬會長可能真有危險!”
一看辦公室的房門模樣,李南拳便將雙手護在胸前,做著隨時發招的起手勢,和身后的黃超等十幾人來到了辦公室里。
“喬會長?喬會長?”
李南拳叫喊著,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雖然現場一片狼籍,這里明顯是剛剛發生過一場打斗,但屋里卻空蕩蕩的,并沒有喬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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