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直播算命:大佬又將人送走了 > 第300章 將其罪行公之于眾

熙禾小姐,您想啊,她不能給我生兒子,也不同意和我離婚,那我只能上外面找女人給我生兒子了。我兒子馬上就要出生了,熙禾小姐,到時候我兒子滿月酒的時候,不知道您能不能賞臉來坐個桌?到時候,我一定給您安排主桌。”
這可是一位大有來頭的人,要是關系搞好了,到時候還不是橫著走。鄭崢嶸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忘了,忘了熙禾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鄭先生,根據您對我的了解,您覺得我可能會去嗎?”
看著鄭崢嶸的笑容逐漸在臉上凝固,熙禾笑了:“小三所出之子罷了,況且,你怎么知道那孩子一定是一個男孩兒呢。”
這邊熙禾有意無意地奚落鄭崢嶸,直播間的水友們卻是盯著沈碧君討論不休。“奇怪啊,這女人怎么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為什么啊。”
“她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不過既然知道了,為什么不離婚啊,這男的都這么明目張膽了,還留著干嘛?過年嗎?”
“勸離婚的是不是都沒有結過婚啊?你們知道離婚對孩子的影響有多大嗎?還有財產分割,以及離婚后的生活費,這些都要考慮到的。”
“財產分割好辦,男的是過錯方,找一個好點的律師,讓他凈身出戶。”
“對,將孩子的撫養權搶過來,讓男方給撫養費,這樣的話就好過些。”
“可是孩子沒了爸爸,童年就不完整了啊。”
“那可是媽媽也不是為了孩子活的啊,總要為自己活一把吧。”
……“莫非那是個女孩兒?”
鄭崢嶸一聽熙禾說那孩子有可能是女孩兒就急了,若是別人說的話,他可以不在乎,但是這話是熙禾說的,那含金量就不一樣了。熙禾笑著搖頭,神秘莫測地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鄭崢嶸一聽這話就知道熙禾是不想告訴他了。只是熙禾的話一直環繞在他心頭,他非常傳統,是一定要有兒子傳承下去的。于是他便希望熙禾告訴他,他的兒子到底什么時候會來。熙禾卻是懶得再搭理鄭崢嶸,緩緩低頭,看著一直沉默的跪著的沈碧君。“你剛剛說你愿意接受懲罰,但是你希望我幫你女兒脫離這個重男輕女的家庭是嗎?”
沈碧君點頭,“希望熙禾小姐能答應,我知曉您的實力,我請求你救救我那可憐的女兒,我可以魂飛魄散,也可以墮入畜生道,但是我希望我的女兒可以一生平安,再也不受這家人的脅迫。”
“本座允了。”
熙禾看向沈碧君:“沈碧君小姐,那你的罪名也該公之于眾了。”
熙禾說著,隨手一揮,原本關得嚴嚴實實的門忽然開了。入眼的盡是一片藍色服裝。是警察。帶頭的正是傅之衍。還是老樣子,除了傅之衍以外,其他警察都打的馬賽克。傅之衍嚴肅地走到沈碧君面前,先是出示自己的證件,隨后開口:“你好,請問你是沈碧君小姐嗎?”
沈碧君點頭,并且還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是沈碧君。”
不是任何人的老婆,只是沈碧君。她也是有自己的名字的。“沈碧君小姐,我們懷疑您與本市多起連環殺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傅之衍說完,身后的警察便將沈碧君銬起來了。直播間:“連環殺人案?沈碧君?不是,這怎么可能,上大學的時候碧君是最善良的了,會不會是搞錯了,是不是被陷害了?”
“樓上的是沈碧君大學同學?說實話,人可能會搞錯,但是神不會,更何況是陰神冥王。”
“樓上錯了,神也可能會搞錯,但是陰神冥王不會。”
“人是會變的,或許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中,她的性格早就變了也未可知。”
“你們知道她大學有多少人追嗎?大學的時候,她可是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喜歡的存在,特別優秀,特別漂亮,剛剛得知她是沈碧君的時候我都不敢認,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
“這就牽扯到了一個深奧的問題了:婚姻到底給女人帶來了什么?”
“只能說:時也,命也。”
“說起連環殺人案,我忽然想起來了,這些年一直都有一個一系列的案子一直沒有告破,好像這個一系列案件的受害者全是男的,好像還全是那種腳踏兩條船或者出軌的渣男。”
“那照這么說的話,這個一系列命案很可能就是那個連環殺人案,所以沈碧君沒有濫殺無辜,她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便是再該殺,也輪不到她,她終究是要承擔法律責任。”
……不僅直播間的某些水友不能接受,便是鄧慧茹和鄭崢嶸母子也是背后出了一層冷汗。他們寧愿相信沈碧君不會是兇手,要不然想想他們這幾年對沈碧君做的一切,他們就覺得背后發涼。“警官,會不會是搞錯了?”
鄭崢嶸上前和傅之衍說道。傅之衍卻是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木著臉后退了一大步。傅之衍旁邊的小警察盡職盡責地上前:“不會搞錯的。”
沈碧君眸中帶著恨意地看著鄧慧茹母子:“早知如此,我該殺了你們,像殺那些渣男一樣,要不是為了孩子,我不會容忍你們活那么久。”
鄭崢嶸被沈碧君眼中的恨意嚇了一跳,隨后安慰自己沈碧君已經被抓了,冷靜過后,鄭崢嶸看著還不離開的警察,心中漸漸泛起了嘀咕。“警官,你們還有什么事情嗎?”
傅之衍這才看向他,“鄭崢嶸鄭先生是吧?”
“是的,我是鄭崢嶸”,鄭崢嶸心中一跳,急忙回憶著自己有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調查到沈碧君的所作所為和你還有你的母親有不小的關系,所以,請你和你的母親鄧慧茹鄧女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鄭崢嶸還好說,到底是一個知識分子,并沒有拒絕去警局。但是鄧慧茹就不一樣了。“我不走,我憑什么走?我沒有犯法。”
“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能將我強行帶走。”
鄧慧茹一屁股坐到地上,說什么都不愿意跟著警察離開。要是有警察強行抓她,她就喊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