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直播算命:大佬又將人送走了 > 第209章 人員到齊,開整

行吧男人可惜地漬了一聲,隨后起身,離開了。鏡頭旋轉,男人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輛車急速飛過,直接將男人撞飛了,只留下了大片血跡。直播間:“厲害啊,這就死翹翹了?”
“我不得不感嘆一句,善惡到頭終有報。”
“敢情這夏家父子都是綠帽子加頭啊,這特么綠帽子還帶傳家的?”
“這女的也是真不要臉,帶著不是夏家的孩子竊取人家的家產,最氣人的是,還成功了。”
“樓上不嚴謹,你應該說,如果冥哥不干涉,她居然還真的能成功。”
……熙禾看著直播間,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們想問為什么我不把片段放一起播放。主要是我要截取重要片段,但是我找了半天,我發現,他們其它的片段都沒有這個片段暴露的信息量多。最重要的是,他們二人的其它片段都是不能播的,就這個勉強可以播著試試。”
夏俊微微低著頭,拳頭緊握,他現在心里憋著一股氣。夏爸也是面色難看,如果夏俊和何瀟瀟真的結婚了,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這個不說,關鍵是,那孩子壓根就不是他的,他居然為了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夏媽也是嚇得面色蒼白,嚇得她急忙抓住兒子的手臂,看完這個,她忽然覺得或許離婚挺好的,外面的流言蜚語哪有命重要,哪有自己的兒子重要呢?“我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熙禾看著眼前的三人,扶著下顎,好像在想什么。忽然,熙禾眼睛一亮,嘴角一勾:“我想起來了。”
說著,熙禾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瞬間憑空出現在三人面前。此人正是何瀟瀟,何瀟瀟看著四周的場景,還有些懵,自己這是在哪兒,自己不是在被窩里看小說嗎?怎么忽然到這兒了?莫不是自己已經睡著了,這是在做夢?何瀟瀟懷疑地掐了一下自己,疼的。這不是在做夢,真的?那自己怎么忽然出現在這里。何瀟瀟一轉身忽然就看見了三個人在瞪著自己,那眼睛紅得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樣。“那個,你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嗎?”
何瀟瀟開口問道,眸中帶著疑惑。然而迎接她的卻是接連不斷的拳頭。嚇得何瀟瀟抱著頭蹲下,不停地尖叫著:“你們是怎么了?我又沒有招惹你們,你們這是干嘛啊。”
“直播間的朋友們,我有點小事,一會兒回來”,熙禾說完就離開了直播間的鏡頭范圍內。直播間:“朋友們,我也有點小事,再見!”
“我忽然有點頭疼,你們繼續哈,不要管我。”
“剛收到消息,我前男友被水嗆死了,我去看看他,暫時離開一會兒。”
“我前男友要結婚了,有點小難過,我沒有合適的黑化裙,我要去網上買一件黑化裙,回見。”
“這都是咋的了?揍嘛呀?”
……算著時間,等何瀟瀟被打得差不多的時候,熙禾又回來了。“直播間的朋友們大家好,我們繼續剛剛的事件。”
熙禾說著看向屏幕那邊還在混戰的四人:“好了,不要再打了,死了就不劃算了。”
然而……沒有人理她。其實也不能這么說,起碼夏俊是打算停手的,但是他被不打算停手的何瀟瀟扇了一巴掌后,又怒了。人家都不停手,我為什么要停手。熙禾無奈,只能動法力讓他們停手。“好了,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清楚了,剩下的我相信你們也解決不了,那就我幫你們解決一下吧。”
熙禾說著,手指微動,何瀟瀟忽然騰空而起,嚇得她當即驚叫起來。經過剛剛的一架,她已經知道自己暴露了。也知道了熙禾的身份,被這人盯上,算自己倒霉。但是,她是不會妥協的。她就不信了,這世間還有沒有公道了。“方熙禾,你放開我,你這樣做就不怕被抓進去嗎?我告訴你,我是有人權的。方熙禾,你聽到了沒有?我要報警。方熙禾,你是在直播是嗎?警察叔叔,你在直播間里看著對不對,我要報警,你們快把這個人繩之以法,快救我。”
直播間:“我求求你,快報警吧,你可快點報警吧。”
“樓上的可笑死我了,我室友也天天這么說,我說我要殺了你,我室友說,你可快點吧,我可求求你了。”
“樓上說的我怎么感覺有點驚悚啊。”
……管理全國總警局賬號的警察仰天長嘆,他啊——無能為力啊——誰讓這人不是人呢?人家想要處理什么東西,他們這些人類也只能看著。不過還好,冥王三觀挺正的,他就看看直播得了。熙禾看著尖叫個不停的何瀟瀟,手指微微往下點了一下,于是騰空而起的何瀟瀟瞬間感受了一波空降的滋味。熙禾手指微微往上抬了一下,何瀟瀟因下降而發出的叫聲還沒有叫完,身子就又往上升了,嚇得她的叫聲直接拐了個彎,直線上升。熙禾用手肘著腦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玩的差不多了之后,熙禾住手。而此時的何瀟瀟已經手腳癱軟,不能站立了。“求求你,放過我。”
熙禾笑瞇瞇地看著何瀟瀟,“其實說實話,你現在還沒有殺人,只是當小三,并沒有觸犯法律。這種情況其實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比如,一張霉運符就解決了。”
“一張要是不夠,那就兩張,法律沒說送人霉運符犯法吧,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
熙禾說著,手指微動,直接彈出來兩張霉運符融入到了何瀟瀟的體內。“不要,不要”,何瀟瀟看過熙禾的直播,知道這家伙的威力,她不要承受這個,更何況還是兩張,這豈不是想要逼死她。直播間:“我總感覺冥哥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似乎更守法了,也更有人情味了。”
“不不不,她一直這樣,不過從前不明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