漬漬原本還以為是個敢做敢當的男子漢，沒想到啊，欺騙粉絲不說，居然還不敢承認，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人當傻子啊。”
“沒一點擔當，娘兒們唧唧的。”
程謹點了一下掛斷連線沒點動，他忽然想起來好像在哪兒看過這個直播間與旁人的不一樣，好像是被連線者不能掛斷連線。這個該死的斗音，肯定是斗音平臺和眼前這個女人串通起來，故意給她別人沒有的權限。程謹是真的慌了，他現在有點隱約明白公司為什么不讓他直接對線這個女人給他的新歌做宣傳了。這女人好像真的有那么點本事。“你走得這么急做什么？怎么？怕我把你背后的金主曝出來，還是怕我把你對你粉絲做的那些事情曝出來？”
程謹聽到這里再也笑不出來了，“你不要以為你粉絲多就可以污蔑我。”
“哪兒有你的粉絲多啊，畢竟你都八千萬粉絲了”，熙禾說著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程謹的粉絲，“可惜啊，現在剩七千九百多萬了。”
“幾分鐘掉粉三十萬，你也是破了紀錄了。”
程謹聞言急忙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粉絲量，果然，幾乎沒隔幾分鐘機會掉一大波粉絲，而且似乎還都是超話等級不低的粉絲。程家軍中的很多理智粉絲早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脫粉了，但是，卻是依舊有很多人在苦苦支撐，程謹出道即巔峰，火了四年，忠實粉絲自然不少。不過是這個主播的一面之詞，他們才不會相信，所以脫粉的很多都是喜歡相信熙禾大于程謹的。“你信口胡說，我要告你，我要給你發律師函警告。”
熙禾看著氣急敗壞的程謹，無所謂地攤手：“隨意。”
直播間：“我家哥哥真可憐，不過就連了一場直播就遭人污蔑，掉了三十萬粉絲，我家哥哥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要這樣對他。”
“你們簡直是太過分了，我家哥哥從底層好不容易才爬上來，你們卻這么對他，我的心，好痛啊，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自殺。”
“？？？樓上小學生吧，這么幼稚，還自殺，威脅誰呢？老子又不是你爹娘，不慣你那臭毛病。”
“冥哥要不然再追溯一下過去，咱們把他的粉絲錘到地心，我看他們還出來惡心人不。”
熙禾掃了一眼彈幕，再開追溯鏡嗎？她害怕她的法力支撐不住。不過這程謹的粉絲看起來都是小孩兒的樣子，若不讓她們親眼所見，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再者，她若是將那些東西公布天下的話，她的直播間豈不是又能引來一波流量？嘿嘿。熙禾想著就開心。“信口胡說，你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信口胡說。”
熙禾說完，直播屏幕上熙禾和程謹的窗口漸漸縮小，最中間出現了一個新的窗口。看直播的人可以隨意點擊切換放大。只見那屏幕上漸漸出現了幾個大字：2018年8月12號。那是程謹出道后一炮而紅之后的某一天。鏡頭轉到了酒店，程家軍們的心中漸漸漫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不是他們對酒店有偏見，而是這個地方真的很容易讓他們聯想到一些東西，更何況，他們不認為這主播放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目的，一定是這個里面的東西比較特殊才放出來的。程謹看著這個時間點，這個熟悉的酒店，臉瞬間煞白。這個女人……怎么可能？酒店的監控他都銷毀了啊，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有這里的視頻？莫不是這女人真的是……冥王？不，他不相信，一定不是，最多也就是一個有點能力的人罷了。可是，即便這人是人，現在她要是真的把這東西放出來了，那他就完了。就在程謹內心惶恐不安的時候，屏幕上卻是不受任何影響地播放著。屏幕上，四年前剛火的程謹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拘束走進了一個奢華的房間，剛合上門，里面就傳來一個聲音嘶啞的女聲，“是程謹嗎？”
程謹余光瞥見里面的床上似乎有個人，于是便走到了床前，低著頭，不敢抬頭，“是我，我是程謹，不知道張總找我有什么吩咐嗎？”
“程謹，你的經濟人沒有告訴你嗎？在這個地方，我找你，還能是因為什么？”
那個嗓音稍微低沉粗狂的女聲再度響起，“你低著頭做什么？難道還怕我會吃了你不成？”
程謹聞言緩緩抬起頭來，結果入目的卻是一張肥膩的大臉，以及臉上的好幾層下巴，程謹當時剛出道，差點沒崩住。隨著鏡頭的推進，直播間的水友們也看見了這位張總的“芳顏”。“這大媽該有四五十了吧？”
“八成是有四五十了，看起來真讓人惡心，她不僅臉大還卡粉。”
“能不能對人家有點善意，不就是長得胖了一點，想要泡你家哥哥了一點，她也沒什么壞心啊。”
“就是，我要是有錢了我也這樣干。”
“我有一個遠大的理想，等以后我有錢了我要把所有的帥哥哥全部包養一遍。”
“樓上的，聽姐一句勸，吃不消啊。”
“這女人太壞了，看把我家哥哥嚇得，我要去人肉她，我要讓她知道不是什么人她都可以碰的。”
“樓上加我一個。”
……那個被稱為張總的女人見他這般表情，心中不悅，語氣漸漸變得危險，“怎么，你覺得我長得不好看？”
“沒有沒有”，程謹連忙搖頭，這位可是公司的大股東，他可不能得罪。“張總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如花似玉，楚楚動人，國色天香，怎么會不好看呢。”
“哼，這還差不多”，張總表示很得意，直播間的水友表示很惡心：“喲，這是誰家的哥哥啊，這么會說，一連用了五個成語呢，真厲害，不愧是高中畢業的。”
“可不是嘛，這簡直是生動詮釋了何為馬屁精，這模樣都能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我忽然感覺我也可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