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直播算命:大佬又將人送走了 > 第50章 這條命,我會還你

可是他們在這兒殺了這么多人,也沒見出現什么狀況啊。要不然,再試試?老大想著,心一橫,刀又沖了上去。然后,再次被擋住,不同的是,這次出現了一個淡雅好聽的聲音。“陳大帥,不要再為不值得的人傷心了,你的父親還等著你呢。”
原本眼神呆滯的陳大帥忽然眼神清明了起來,對,他的父親沒有不要他,還在等著他去救他。還有大師,他怎么忘了,還有大師一直在保護他,還答應幫他救出父親。他不能死在這兒。他死了,父親怎么辦?于是陳大帥一躍而起,抬腳就將自己面前拿著刀的老大一腳踹到了地上,隨后幾個側踢,直接將周圍的幾人全部踹翻。然后又看向了白云,目光復雜:“白云,你放心,等我救了我爸,這條命,我會還你。”
直播間的水友們:“怎么回事兒?怎么還要還命?”
“警察叔叔快準備好救人。”
“生于你身,死于你手,當真貼切。”
“先前你們說的那個故事的主人公,我去網上搜了,看見有人解讀的意思是:他以為自己的媽媽會救他,所以才放棄了掙扎。”
“你信嗎?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除非他心如死灰了,才會不再掙扎,才會不想活了,否則,即便他覺得他媽媽會救他,他也會繼續掙扎。再者說,他又不是傻子,他能想不到為什么媽媽早不過來晚不過來,偏偏在情夫喊她幫忙了才過來,他能想不到自己的媽媽過來不是為了救他,而是為了收回他的命嗎?”
“可是聽說他是個壞孩子……”“可是在媽媽面前,他只是個孩子。”
……白云沒有理他說的會還命的話,而是注意到了他說的救他爸一事。“你爸不是死了嗎?”
陳大帥一愣,大師明明告訴他,他爸只是被鬼纏上了而已啊。“兒子,我知道今天這個事兒對你刺激很大,但是你也不能胡亂說話啊,你爸在我們離婚不到一周的時間內就沒了,當年我怕你傷心,就沒告訴你。”
陳大帥皺眉,抬頭望天,他知道,鏡頭在上面:“大師,這是這么回事兒?”
“哦,這個是他因為害怕那只鬼牽扯到你爺爺奶奶,故意弄的假死,所以你不必擔心。”
陳大帥將頭低了下來,原來如此。而一旁的白云卻是面目驚恐地四處尋找聲音發源處,剛剛她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現在,她更是確定了,絕對不對勁,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忽然暴動,估計就是因為這個聲音。而安必淮幾人捂著疼痛的地方緩緩爬起來之后也是警惕地看著四周。一堆墳地里,忽然出現了一個好聽的女聲,而且這個聲音不僅離你近,還給你一種好像就在你耳邊說話的感覺,換誰誰都害怕好嘛。……而此時找不到墳地方向在哪兒的一群警察們此刻看著熙禾的直播不免松了一口氣。雖說上面傳話過來說這個人一定會救人,但是他們不免還是有些害怕,畢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就這么交到一個主播的手上,怎么看怎么不靠譜。但是現在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明明之前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現在卻硬是找不到在哪兒,好像這個地方壓根就不存在一樣。傅之衍也在現場,是上級緊急派的直升機將他送過來的,身為一個立功無數的軍人,上級對他的能力非常的信任,再加上傅之衍和熙禾的關系,上級覺得這種剛好讓熙禾撞上的事件還是讓他來負責和熙禾接洽比較好。傅之衍此刻并沒有看著熙禾的直播,直播有專人盯著,他只是一直在周圍看看地形什么的,看能不能找到導致這一塊地被屏蔽的線索。雖然他知道這塊墳地被屏蔽的很有可能是非人為因素導致的,但是,他還是想看看,看會不會找到一些可以幫上忙的東西,坐著不動,任由人民群眾陷入危險之中,這不是他的風格。忽然,傅之衍蹲了下去,捏起了一些泥土看了看,這些土被翻過。當即,傅之衍就隨手招來一個警察,問道:“咱們的人最近幾天有沒有翻過地下的土?”
那警察搖頭:“沒有。”
傅之衍看了一眼地上的土,隨后吩咐道:“挑幾個動作快的把這一片的土全給它翻出來。”
警察點頭:“好的。”
……一個古色古香的大宅院里。院內到處都是紅色的大紅花,喜慶極了。院子中間的一個石桌旁,一個穿著T恤、短褲的男人坐在石椅上,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不遠處,一個青衣婢女緩緩走過來,將端的盤子放到桌子上。隨后,從盤子里端出碗碟恭恭敬敬地遞給男人。“姑爺,請喝茶。”
男人撇了她一眼,“先放著吧。”
“姑爺,小姐說了,一定要你喝完。”
那婢女說著就要給男人灌進去,男人急忙伸手擋著,但是那婢女勁兒極大,推搡之間,婢女一個沒站穩,就要倒下去。男人見狀急忙攬了一下婢女的腰,這才避免婢女跌倒。下一刻,一個充滿怒氣的聲音傳來,“陳宗濡,你干嘛呢?你手放哪兒呢?”
就在聲音響起的同時,陳宗濡的手也松了。看著來人嬌俏的容顏,耐心地解釋道:“她剛剛快要摔倒了,我扶她一下。”
女人冷笑,直接朝著那婢女伸出了手,手上紅色的長指甲瞬間變黑,那婢女直接被吸到了女人的手上。女人抓著那婢女的脖頸,神色狠辣:“我的人,你也敢動?”
說完,那婢女直接在女人的手中魂飛魄散。陳宗濡看著眼前心狠手辣的女人,面色難看,“那些對我動手動腳的鬼,你讓她們魂飛魄散就罷了,可她沒有,是我下意識出手的,你為什么不動我?”
女人走上前,細長冰冷的手指撫摸過男人俊美的臉頰,眼底盡是癡迷:“陳宗濡只有一個,我怎么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