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師，嘗嘗這個。”姜子濤將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切成好幾塊給陸瑾川扎過去了一塊。
他自己是一塊沒有吃。
“好好，謝謝。”陸瑾川扎起來放到自己盤子的旁邊也沒有吃。
“煙花里面有什么。”陸瑾川切了一塊自己的牛排放進嘴里咀嚼。
“煙花里面有大家想看到的東西。”姜子濤說著，把旁邊的蔬菜沙拉放到自己的面前。
“難吃。”陸瑾川咀嚼了兩口發現里面竟然還沒熟，這恐怕就是貴族們喜歡吃的什么五分熟三分熟吧。
媽的，我跟牛聊兩句都比這個熟。
“呃，大家想看到的？”陸瑾川皺著眉疑惑道，他同樣把那一盤沙拉拉到中間。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位服務員，他身穿西服，紳士的為陸瑾川和姜子濤兩人中間的蠟燭點上火。
蠟燭亮起，那位服務員轉身又拿起小提琴。
“這是……燭光晚餐？”陸瑾川奇怪地看了姜子濤一眼。
“辛苦了。”姜子濤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紅票放在服務員的餐盤上面，用玻璃杯壓住。
示意他可以離開了，服務員也很識趣直接走開。
他走開后陸瑾川一口氣吹滅了這個燭光。
有了這個光芒總是覺得周圍氛圍怪怪的。
“大家想看的絕不只是一場煙花。”陸瑾川說道。
“算算？”姜子濤微笑，翹起二郎腿伸手作“請”的動作。
“滾。”陸瑾川同樣翹起二郎腿背靠后方。
“煙花里，有數不盡的秘密。”姜子濤說道，眼神之中有一股看不透的詭計。
“秘密……”
陸瑾川立刻就想到了守秘局，結合姜子濤派消百龍潛伏守秘局，守秘局突然打明牌。
難道是……
姜子濤把守秘局的秘密公之于眾了！！！
陸瑾川當即放下二郎腿身子坐正，面色嚴肅地看著他。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為什么？大家想知道啊，那是他們的權力。”姜子濤說道。
“你真的是瘋了，你知道打破表面平衡的代價是什么嗎！”陸瑾川問道。
“表面平衡？平衡嗎？你平時少刷抖鷹了吧，你看看現在玄門中人在網上拍視頻的還少嗎？”
“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玄門中事，有些流露出來的法子你以為那些普通人沒嘗試過嗎？”
“你又知道多少人看了你的直播背起行囊去龍虎山昆崳山？”
“你再想想，這個世界他平衡嗎？”
姜子濤這一連著幾個問號給陸瑾川干沉默了。
陸瑾川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姜子濤說得倒是很有道理。
只不過，你搞這么大，真沒考慮過后果？
“說吧，煙花里到底是什么。”陸瑾川又繼續背靠后面，煙花已然盛放，那不可能再退回來了。
接受吧，大家有的欣然接受還好一點，有的估計得是被迫接受了。
“能讓大家看到這個世界真實模樣的東西。”姜子濤輕描淡寫。
“你賜給他們陰陽眼了！”陸瑾川雖然已經被震驚了幾次，但這一次還是被震驚了。
“你問我這么多，是不是該我問你一點事情了？”姜子濤點點桌子說道。
“古魔之心呢？”姜子濤問道。
“不知道。”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看不出那又紅又紫的東西身上有魍魎的氣息嗎？”
“不知道。”
“是你的心魔，他出來了，看樣子天眼第二檔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厲害一點啊。”
“不知道。”
“放心，我現在不要古魔之心了。”姜子濤一攤手。
“不知道……”陸瑾川還是裝傻充愣，他知道姜子濤這等聰明人會從他的表情中看出很多東西的。
“你可以準備了，我幫你獲取天演圖。”姜子濤靠近了一點陸瑾川誠懇地說道。
“這里沒別人了，我就跟你說了，廖長根本不是個東西，他的目標就是殺光不是人的東西。”
“他代表著極為純粹的自私主義，他就認為地球上世界里所有的生物只有人類高級，真實的事情是這樣的嗎？”
姜子濤說道。
“……”陸瑾川沉默。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破壞你口口聲聲說的平衡嗎？現在你應該懂了！”
“我就是要讓大家看看這世界上，不只是人類才有資格活下去！”
姜子濤說著，激動地站了起來，他看向窗外，深紫色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街景。
他一把拉開那深紫色的窗簾，街上的人類走來走去，小貓小狗在他們的間隙中艱難地穿梭，深巷中蹲著幾只小鬼。
人群中或許還能看到一只罕見的妖，他裝作人類活動在其中，他即便比這些人類強大不少，也不敢真正地釋放自己。
因為，這個世界屬于人類，他們是異類。
他們稍有不慎就會被群起而攻之，會被殺死。
就連小說里都些人族強盛大家張燈結彩全世界都在歡呼。
而妖族強盛就必須有一個“救世主”然后以不費吹灰殺死潛心修行千萬年，一心帶領自己族人過上好日子的妖皇。
“今夜，不止你，不止我，今夜，是徹底改變世界的一夜。”
姜子濤站在窗戶前說道。
陸瑾川沉默了，他竟然覺得，姜子濤說得有那么一絲道理……
可能自己接觸的朋友都不是人，所以他有感覺。
就像之前的松夢之，亦或者是何問夏之類的，她們雖不為人類，但……也沒做什么傷害人類的事啊。
“陸瑾川，我是在幫你，你不是打算招兵買馬嗎？”
“今夜過后無數人將會站在守秘局的對立面，而你就是他們最好的領袖，最好的榜樣。”
“試想，二郎顯圣真君親自下凡帶領這么一群人，誰都會趨之若鶩……”
姜子濤展開雙臂突然轉過來看向陸瑾川。
說實話，在陸瑾川的眼里他像極了瘋子。
不過，陸瑾川嘴角微微勾起，“你這是黃袍加身我啊……”
“喜歡嗎？”姜子濤反問一句。
“我不是二郎神。”陸瑾川站了起來，來到姜子濤的面前。
氣氛突然凝住了。
“但，很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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