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都上了一個層次,聽力自然也不例外,還未到小鎮中央,就聽見青安小居附近傳來一陣騷亂。
“這大黃狗昨天來這讓它跑了,今天竟然還敢來這里!”。
“這狗昨天還嚇到了我家孩童!”。
“這么大的狗真是少見,今天有口福了”。
“這里是許夫子家附近,它想跑!快堵住它!”。
“這狗受這么重的傷,竟然還能跑!”。
......
“砰砰砰!”。
嗚...嗚...
許安眉頭微皺,遠處傳來棍棒敲打的聲音,還有一陣狗的嗚咽聲,聽聲音,好似那大黃狗來青安小居了。
早上剛救了大黃狗,雖不知為何會來這里,但許安一把抓住身邊的兔子,加快腳步朝熱鬧的人群走去。
許安喜好清凈,這青安小居平時也無人來打擾,就連孩童路過這里也會自覺停止喧囂。
可如今青安小居前圍滿看熱鬧的人。
“死狗,竟然跑到許夫子家門前,跑不掉了把?給我死來!”。
“砰砰~”。
“嗚嗚~”。
有幾人手持木棍,狠狠敲在大黃狗身上,大黃狗吃痛發出一聲聲嗚咽,但狗腿上舊傷未好,新傷又起,已經徹底跑不動了。
黃狗無力的躺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看了看面前的院門,眼神逐漸潰散。
“你說你跑哪不好,竟然跑到許夫子門前,待會打死你,我們還得收拾一下地上的血”。
有個手持棍棒,膀大腰圓的男子啐了口唾沫,高舉著棍棒,就要一棍結束大黃狗的生命。
“慢著!”。
正當大黃狗絕望之際,圍觀的人群外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圍觀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就連一臉橫肉,準備敲死大黃狗的男子也停了下來。
下一刻有位身穿白袍的身影穿過人群走來。
白發如鶴羽面容卻不蒼老,神情嚴肅莫名使人心生敬畏,手中提溜著一只身體溜圓的白兔。
“汪~汪~”。
大黃狗看見許安回來了,不知哪來的力氣叫了兩聲,眼中止不住的流淚,仿佛在向許安求救。
“許夫子回來了!”。
“這狗竟然看著許夫子哭了”。
“許夫子剛剛說慢著,這狗還打不打?”。
“你笨啊!許夫子不讓你打,你聽不懂是不是,當然是不打了”。
“哎,這狗肉是不是沒了?”。
......
圍觀的人一看見許安,低頭小聲議論著,那幾個手持木棍打狗的人,也都停了下來。
許安看著奄奄一息的大黃狗,心中輕嘆一口氣,終究還是未開靈智的大黃狗,早上和他說什么,它也不聽。
傷還沒好,非得來秋涯鎮中心干嘛,就算是它不咬人,這么大的體型,也會嚇到孩童。
不過許安之前聽到別人說,這大黃狗昨天也過這附近,今天又來了,而且尋到了青安小居門前。
而且看這大黃狗的眼神,像是故意來尋他的。
早上既然救了這大黃狗一次,晚上若不救,那白天的功夫就白費了。
許安深深看了眼大黃狗,不知是因為大黃狗的眼神,還是自己給自己找的這個理由,他決定救下這大黃狗。
“這大黃狗與我頗為有緣,不知它可有咬傷誰?若有咬傷,我愿賠付一些銀兩”。
許安提溜著兔子,朝著周圍的人拱了拱手。
“可不敢這樣,許夫子”。
“許夫子,這黃狗并沒有咬到誰,但它太大了,嚇到了一些孩童”。
“既然這大黃狗與許夫子有緣,那就交由許夫子了”。
圍觀的人與手持木棍的幾人,看到許安拱手后,也連忙對著許安拱手。
許安在秋涯鎮可不止是一位奇人,秋涯鎮能有這般安穩,可以說許安的功勞最大。
雖說許安身無功名,但當初新上任的縣令,都特意來許安門前拜訪。
如今許安開口,誰敢唱反調?持棍打狗的幾人都把棍子放到背后,低著頭默不作聲。
許安看著在地上出氣多,近氣少的大黃狗,知道必須馬上對其進行醫治,要不然狗命難保。
“各位放心,今日我救了這狗之后,會將其收養,若以后它咬人,我會親手將它處理掉”。
“汪~”。
話音剛落,那大黃狗發出了一道細微的叫聲,好似回應許安的話。
“既然這狗由許夫子收養,那我們就放心了”。
“許夫子真不好意思,我們將這狗打傷了”。
“許夫子,這狗眼看就要死了,全靠一口氣吊著,即使是夫子出手,恐怕也難以救活”。
人群中秋涯鎮的封大夫也在,雖然他是大夫,許安是夫子,但論醫術,許安可比他強多了。
他那一手針灸之術,多半是和許安學的,偶爾遇見他治不了的病人,都會去找許安幫忙。
“還有一線生機,我去試試吧”。
許安看著生命垂危的大黃狗,如果是三天前,他也覺得大黃狗沒救了,但如今他不僅有靈氣,還有不少丹藥。
雖然醫人和醫狗有不少差別,但可以試著救一下。
“不愧是許夫子!”。
封大夫聽的一愣,拱了拱手。
“許夫子可有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天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就行”。
許安猶豫片刻,想到自己的手段,不方便在外人面前用出來,就一口回絕了。
隨后許安放下手中的兔子,也不嫌大黃狗身上的血污,雙手輕輕將其托起。
“許夫子請進!”。
“多謝!各位鄉親父老回去休息吧”。
有人連忙為許安打開院門,許安回頭說了句后,就抱著大黃狗去了后院。
正如許安所說,天色不早了,能不能救活大黃狗也和他們沒關系,救不活許安也肯定不會怪打狗的人。
唯有封大夫輕嘆一口氣,依依不舍的離開青安小居,他雖然六十歲了,但也想跟著學幾手醫術。
......
抱著大黃狗進到青安小院,大黃狗口中還在流著鮮血,把許安的白袍給染的滿是血污。
鎮上有醫館,但許安并未抱著黃狗去封大夫那里,第一是路遠,第二是沒有這個必要。
“咣當~”。
青安小居是一處四合院,許安打開偏房的門,只見這偏房中間放著一張床,周圍滿是藥柜,寫著藥物的名稱。
早年和一位友人學習醫術,如今醫術雖不及那位友人,但也不差,自是收集了許多藥材。
加上一些許安交過有出息的學生,經常給他送來各種珍貴的藥材。
他這青安小居的藥材,無論是種類還是年份,都比鎮上的醫館強得多。
從院門來到這偏房的距離,許安一直在往大黃狗身上輸入靈氣,先天武者修出的內力可壓制傷勢。
內力與靈氣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有靈氣涌入大黃狗體內,為它吊住一條命。
將大黃狗放到床上后,許安伸手一招,一陣巽風卷著數根銀針飛來。
許安眼疾手快,將一根根銀針扎到大黃狗的身上,狗與人的穴位并不相同,可如今不由許安研究,只能憑感覺扎。
不出一刻鐘,大黃狗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的滿是銀針,血已經止住了,大黃狗早就暈了過去。
許安停下了施針后,去灶房端了一碗水過來,從袖口中拿出一瓶丹藥,這是瓶修士用的療傷丹。
如今用到一只狗身上,許安倒是不心疼,只是不知有沒有效果。
許安打開瓶口,倒出一顆丹藥,猶豫片刻,將其掰開,放一半融入水中,掰開大黃狗的嘴,將丹藥與水倒入它口中。
隨后雙手掐住狗嘴,晃晃晃~
“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許安輕呼一口氣,低頭看著大黃狗,許安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耗費精力救治收留這大黃狗。
“人老了想的就是多,救一只狗還需要理由嗎?”。
許安搖了搖頭有些失笑,或許是看這大黃狗的可憐被他看在眼里,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許安喂下去的丹藥就起了效果。
大黃狗身上的傷肉眼可見的愈合起來,鼻息開始均勻。
兔子吃一片泡過水的茶葉,差點吃死的經歷許安歷歷在目,為此,許安特意守著大黃狗,用靈氣幫它疏通藥理。
一個時辰過后。
大黃狗從床上睜開了雙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衣袍上都是血的許安。
嗚...嗚...
大黃狗嗚咽幾聲,眼中竟流露著感激的神色,想要掙扎著站起來。
“倒是讓你挺過來了,先不著急站起來,等我先將銀針拔掉”。
許安笑了笑,將大黃狗身上的銀針拔掉。
值得一提的是,許安灶房中今日不僅有粥,還有一株二十年份的何首烏。
消耗了這么多靈力,許安也有些餓了,給大黃狗盛了一碗粥,自己盛了一碗。
許安坐在石桌上,大黃狗趴在地上,一人一狗在月下喝粥,兔子在一旁吃草。
“雖不知你為何尋我,而我又不知為何想要救下你,但從今日起,你就留在這青安小居吧”。
“汪汪!!”。
大黃狗喝粥的動作一停,抬起狗頭看著許安,張嘴叫了兩聲好似答應下來,尾巴不停的搖晃著,走過去蹭了蹭許安的腿。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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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