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震驚敗家子的私房錢比國庫還多 > 第64章 這套路,他門清!

幾日之后。國子監發生了幾件大事。祭酒大人公孫度調任兵部侍郎,而在他離任之前,陳錦和江衛,以及之前和沈安有過矛盾的主簿,都外放到了地方為官。空出的國子學博士,也由章文通接任。宣布委任的那天,章文通哭得稀里嘩啦。他在國子監混跡十余年,始終原地踏步,沒想到還有撥開云霧見青天的一日。而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沈安被破格錄用為監生。這一下整個國子監都炸了鍋。一個人如果集太多寵愛于一身,招來的便不再是羨慕,而是嫉妒。“這個沈安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后門,竟然成了監生!”
“可能是因為人家在長明湖畔的優異表現吧!”
“拉倒吧!我這幾天看他上課又是在呼呼大睡!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長明湖畔的比試,是不是有什么貓膩啊?”
“你這樣說,好像還真是,你們發現沒?最近國子監的那些先生對沈安都客客氣氣的,身份都調轉了一樣!”
“還別說,我也注意到了,自從長明湖畔后,沈安除了在《京都周報》上寫過些詩詞,好像從來沒親眼見過他吟詩作對啊!”
“槍手!一定是請了槍手!只是咱們沒有發現而已!”
……男人們是嫉妒的。尤其是那些背景深厚的世家公子,更是不屑于和沈安為伍。沒辦法!沈安搶了他們的風頭,還有女人的目光。這段時間,無論是去花街柳巷,還是才子佳人聚集的地方。那些女人對沈安的追捧,簡直到了狂熱的程度。甚至有人為了一張疑似沈安的墨寶,大打出手。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鄭有為和孫喜望在其中的挑唆。對于這些,沈安自然是不知道。他又請了好幾天假,安心待在榮家研制香水。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父親沈大福頭發都愁白了不少,幾個姐姐也是忙里忙外,四處張羅。可他現在還是沒能解決花精和凝露的問題。每次都達不到用來調制香水的標準。而榮家之前籌集的那些鮮花,也差不多耗費一空了。沈安正準備出門再去采購一批,在門口卻被幾個人攔住了。“馮大人?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工部侍郎馮成貴,此時只穿著一身便服,帶著幾個隨從。“恭喜沈公子啊!榮升為監生,以后一朝入廟堂,可就光耀門楣了啊!”
馮成貴和沈大福的關系匪淺,說起話來十分隨和。“馮大人,您就別嘲笑我了!咱這個監生,怕是以后都沒機會入仕的。”
“您大駕光臨,快請進,我最近搞了一些新玩意,相信大人一定感興趣!”
沈安拱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新玩意?這小子最近在城里聲名鵲起,又整出啥來了?馮成貴也不客氣,跟著沈安走了進去。如今沈、榮兩家關系突飛猛進,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京城已是人盡皆知。沈安在榮家跟半個主人一樣,直奔后院。“十三,去倉庫里拿幾壺酒來!”
十三激靈,和榮管家混得也熟,可以聽令進出庫房。至于《京都周報》那邊,也已經逐漸上了軌道,由一個叫著呂丹的小乞丐負責。十三屁顛屁顛的走開,很快便拎著兩壺酒,外帶一疊花生米回來。這小子就這么招人喜歡!吩咐的事情通通做好,沒吩咐的他也給你考慮到了。沈安和馮成貴各自落座,不過這畫面有些違和。有這么招待客人的嗎?現在時候尚早,準備酒菜那確實有些為難人家。可你好歹弄些香茶啊!咱可都是文化人,你讓我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算怎么一回事?“沈公子,酒我就不喝了!我這次來是為了一件公事。”
馮成貴把花生米碟子往沈安那邊推了推,眼神中閃過一絲鄙夷。商賈就是商賈!永遠都上不得臺面!“公事?”
沈安微微一愣,好奇反問,順手拿起一壺酒,輕輕拍掉上面的泥封。“是的,我是……”馮成貴剛想開口。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中間還夾雜著一股花香,而且氣味分明,十分醇厚。“這酒?”
他發現了香味的源頭,正是沈安手中的那壺酒。“馮大人,這就我為您準備的新鮮玩意,你猜猜是什么酒!”
沈安給馮成貴倒了一杯,恭敬地遞了過去。酒杯中,一汪清澈。沒有絲毫雜質。香味順著鼻孔直沖大腦。濃而不膩!“金盤露?”
馮成貴端著酒杯自言自語起來:“不對!金盤露雖然清澈,但也沒有如此干凈!”
“御螺香也不對,這個香味并非單純的酒香,反倒有點像晚春來。可是晚春來的香味太膩了,明顯也不是!”
“莫非是這幾種酒一起調和起來的?那真有些浪費了,求全責備有時候反而適得其反!”
馮成貴嘟囔了半天,忍不住好奇,用嘴唇輕輕碰了一口,臉上的疑惑神色更重了幾分。“不對!”
“還是不對!”
“這到底是什么酒?”
沈安嘿嘿一笑:“馮大人,這是小侄剛剛釀出來的一種新酒,名叫錦酒!”
“乃是用百花所釀,再將濁酒提純得到的50度以上的絕世好酒!”
“喝了不上頭,不過就是比較容易醉!”
他毫不掩飾的自吹自擂起來。馮成貴皺了皺眉,輕輕將酒杯放下。到了他這個層級,自制力已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小子又憋著勁使壞呢!酒可能是好酒,但是喝了之后怕是還有其他目的。“這個先放著,我跟你說正事呢!”
“十日之后,是太后壽辰,屆時宮中需要大量布料,聽說榮家的布挺好的,到時候給宮里送一萬匹來。”
一萬匹?大生意啊!那可是三萬兩銀子啊!“沒問題,沒問題!”
“馮大人放心,我保證這些布保質保量的準備好!”
沈安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又在袖子里搗鼓了幾下,將一張銀票揉成了團捏在手中。然后站起身來,拱手施禮,趁著馮成貴將他扶起時,悄悄塞在了對方手中。這套路,他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