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提劍與士兵們碰了上去。
“當啷!”
空氣中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個不停。
慕容雅雅沒有顯出身影。
她明白自己現在出去只是送菜。
說不定還會被齊暮云再次劫持。
有一次就夠了。
接二連三地實在是太丟面子。
而一旁的寒棋,則是被她派出去追擊小蟲子。
現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好好茍著。
慕容雅雅閉了閉眼睛,只希望他們能撐得久一點。
但片刻后,她覺得自己真是低估了齊暮云。
不過一刻鐘時間,所有人都被撂倒了。
不過還是有所收獲的。
援軍比他先一步找到了寒棋和小蟲子。
找了那么長時間的幕后黑手終于落入了手中。
……
皇宮,地下水牢。
“現在來說說吧。”慕容雅雅緊了緊身上的斗篷,坐在牢房外面的木凳上。
她皮膚干凈透徹,白衣勝雪,與水牢陰郁臟污的環境格格不入。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慕容雅雅對階下囚態度良好,扯起嘴角笑了笑。
“古茗。”
男人冷哼一聲,吐出兩個字。
慕容雅雅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寫滿了詫異。
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家莫非是賣奶茶的?”
古茗:“?”
下一秒,慕容雅雅擺了擺頭道:
“算了!當我沒說。”
臉上的表情一肅,語氣中帶了幾分威脅。
“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跟我坦白。”
她偏了偏頭,努嘴道:“如果換陛下來,你會后悔的。這么大把年紀了。”
古茗垂著頭,頭發遮住臉,看不到表情。
聽到慕容雅雅的一番話,哼出一聲冷笑,沒有說半句話,似乎想把沉默是金貫徹到底。
“舒兒的事情是你做的?”
慕容雅雅率先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猜測。
古茗默而不語。
“為什么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慕容雅雅升起一股不適,“就是為了引我出來?為了殺我?”
殺她有的是辦法,非要搭上一條人命不成嗎?
腦海中浮現舒兒年幼的面容,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這種情緒被一直在暗暗觀察她的古茗看了個正著。
“真是可笑!”
慕容雅雅挑了挑眉毛。
雖然是在罵自己,但終于是開了口。
“如果能夠拯救蒼生,一點犧牲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慕容雅雅捏了捏手指,心中的不適達到了最高/潮。
“為了滅世預言?你就肯定寒凌楓是會大開殺戒?”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氣。
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幾上。
不過是虛無縹緲的預言,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這么判了死刑?
未免也太冤了!
古茗扯著嗓音反駁:“谷主的預言從來沒有出錯過!”
情緒激動起來,聲調都有些失真了。
慕容雅雅捕捉到其中的兩個字。
“等等!不是你預言?”
“我沒有那個能耐。”在這個問題上古茗沒有說謊的必要。
慕容雅雅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谷主是古竹?”
“歡樂谷只有一個谷主。”
古茗眉頭緊蹙,不明白慕容雅雅在問些什么傻問題。
“你不是偷了師門秘籍叛逃?”慕容雅雅一張臉瞬間白了。
古茗瞬間火大。
“你才叛逃呢!”
“我只是執行師傅的命令。”
走出地下水牢時,慕容雅雅整個人精神都不在狀態,頗有些失魂落魄。
沒想到啊!
真沒想到!
廢了那么大的力氣,只是抓了個小嘍啰。
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則是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角里逍遙呢!
“失算了!古竹從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
慕容雅雅抱著暖爐,縮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眼神帶了幾分頹喪。
“剩下的都交給我。”寒凌楓從身后環抱她,傳遞自己的體溫。
慕容雅雅跟著他似乎沒過過幾天好日子。
不是在逃亡,就是被劫持。
總是在受罪。
心臟隱隱揪了一下。
“都交給你,然后在宮里準備婚宴?”慕容雅雅想到繁瑣的婚宴,嘴巴都凸了出來。
她搖搖頭,委屈道:
“我不要!太無聊了。”
她的回答實在是太過孩子氣,寒凌楓忍不住伸出魔爪,捏了捏她的臉頰。
“唔!”
慕容雅雅一臉不悅地拍開他的手。
“不用你干什么。”
慕容雅雅杠了起來。
“什么都不做更無聊!”
寒凌楓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磁性。
“那就做你喜歡的。”
……
次日,天清氣明。
后花園的池塘邊。
“阿娘,你快看!”寒陌拉起魚竿,抓著一只手掌大的鯉魚炫耀。
慕容雅雅有氣無力地轉過頭,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給寒陌伸出個大拇指。
“哎呀!兒子真是棒棒噠!”
寒陌頗受鼓舞,眉毛都揚了起來。
嘻嘻笑了兩聲,重新投入了釣魚事業。
慕容雅雅看著他的后背,百無聊賴的心情頓時消散了許多。
不知不覺間寒陌長大了。
臉上的稚氣都消散了許多。
這么想著她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不夠稱職。
“寶寶該談親了吧?”
慕容雅雅瞇起眼睛,笑得像個狐貍。
“啊?”
寒陌陡然一驚,詫異地看向自家阿娘。
“正好阿娘后天宴請賓客,你們兄弟幾個也來認認人。”
脫手古竹的事情后,慕容雅雅再次找到了想做的事情。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那幫七大姑八大姨喜歡替人說媒。
人一旦閑了,就蠢蠢欲動地想搞事情。
當天晌午,三胞胎上了課,一齊摸到了御書房。
“功課做得如何?”
寒凌楓抬頭看了三人一眼,眼神犀利。
開口就是問功課。
連最是認真的寒燼都有些頭皮發麻。
“兒臣……”
語氣有些遲疑。
轉而被寒凌楓直接打斷。
“聽你的語氣,似是沒有信心?”
三胞胎齊齊擦了把冷汗。
“不……不是。”
寒凌楓放下毛筆,終于從一桌子的案牘中抬起頭來,認真看一看自己這幾個兒子。
“有什么事情快說!”
嘴角帶上了一絲笑容。
這三個小兔崽子,一看就知道有事情。
莫不是闖了什么禍?
這么一想,眼神又重新犀利起來。
寒陌冷不丁地對上眼神,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平時他最是怕阿爹。
但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硬著頭皮開口。
“父皇,您快勸勸阿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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