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龍城大學邊兒上的地皮,也開始正式動工。
既然靠近大學城,那就務必得涉足教育相關的領域了。
司辰都計劃好了,必須是培訓學校!
這年頭,正是國內第一代卷王誕生的時期。
何謂卷王?
京都的海淀區,眾所周知的知識分子集中區。
90年代考上大學、最終在京都扎根落戶的那一批人,便是一代卷王的父母。
卷王父母們很早就認識到了社會階層的存在。
他們清楚地看到,走向相對高的階層,能得到怎樣的社會福利、機遇、地位、名譽、財富。
如果下一代不努力,不僅保不住自己辛勤奮斗來的成果,還會階層下降。
因此,為了保住這辛辛苦苦奮斗來的社會地位與財富,他們會奮力鞭策下一代。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靠著讀書改變命運的這一批人,會更加苛刻地對待孩子。
他們的孩子,大多都是90后,的確是出生就站在父輩肩膀上的獨苗苗。
別的孩子還在為考上一個像樣兒的大學拼死奮斗,一代卷王的基礎目標已經是清北。
出國,接受更高的教育,才是他們的奮斗目標。
而龍城的第一代卷王,則是誕生在學校林立的龍城大學城圈子里。
司辰在龍城大學旁邊開辦教育機構,目的,就是在這個學術氛圍里,賺取龍城第一代卷王的錢。
司辰想得很明白:
時代的趨勢就是這樣的,他不來賺這個錢,照樣有別人來賺。
還不如讓他賺了呢!
說干就干!
司辰不止修建培訓學校,還從附近的重點小學、中學、大學里面邀請知名老師,入駐他的培訓學校。
語數外,物理化,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
九十年代幾乎不管培訓機構,司辰要趁機迅速搶占市場!
……
河西區。
也有那么一部分人,爭分奪秒在干一樁驚天大事兒!
“老郭,你說,咱這事兒,能成不?”
“當然能成!信我郭榮喜!”
一名地中海發型的中年男人,正與問自己的男人一起,給某個看上去十分體面的小院子掛牌。
那白底子、黑大字的木牌上,寫著一豎大字:
中州.軍.區河西區郭家莊特別辦事處
“老郭,我咋覺得,這事兒有點不靠譜啊!”
那名跟郭榮喜年齡差不多的男人,擔憂地勸阻:
“這畢竟是賣官鬻爵,被上面逮住了,還不得賞一顆花生米?”
“郭大頭,瞅瞅你那慫樣兒!怕啥?我上面有人!”
郭榮喜給郭大頭遞了一支煙,說道:
“證件、印章、肩章、制服,我一應俱全,我就不信他們不相信!”
說著,郭榮喜抖了抖肩膀,指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瞅見沒?我這一身,可是大校的制服,正兒八經的原裝貨,誰敢不信?”
郭大頭眼睛一亮,問:“哪里搞到的?”
郭榮喜十分嘚瑟地抽一口煙,說道:
“哪里搞到的,你別問,說了你也不明白。”
實際上,這個年代的我軍,實行的是自給自足。
意思就是,軍方可以興辦工廠,生產一些力所能及的東西,自給自足。
比如,紡織廠,制衣廠,制鞋廠。
各地的情況都不一樣,務農、墾荒、養殖、輕工業,都有。
中州這邊的軍區,就有自己的紡織廠與制衣廠,制服都是自己出品。
郭榮喜的這些東西,當然是有門道的人通過非常手段弄來的。
郭大頭一臉的羨慕,眼睛直勾勾盯著郭榮喜的大校制服,問:
“喜哥,能不能給我也弄個官兒當當?”
“你看啊,我是你的得力助手,是咱這辦事處的二、二把手,是不是也得像那么回事兒?”
“最起碼,不得給我個小校當一當?”
郭榮喜斜眼看郭大頭,哼一下笑了,撇撇嘴:
“你個慫蛋!狗屁的小校?”
“大校的下面,是上校、中校、少校。”
“再往下,是大尉、中尉、少尉。”
“這都是有價格的,你想要哪個?”
郭大頭嘖了一聲,皺眉說道:
“喜哥這不是說笑了?咱倆誰跟誰?是不是?”
“談錢不行,談錢傷感情,對啵?”
“你就、就給我來個上校的官兒當當!”
郭榮喜邁著八字步一撇一撇走了進去,瞇著眼抽煙:
“上校?想得美!白給是不可能白給滴!”
“一個上校十萬塊,想要就拿錢來買,哼~”
“啥?”郭大頭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快步追上去,怪叫:
“十萬!!!”
“喜哥,我就是個廠里擰螺絲的,還是剛剛下、下崗的。”
“您管我要十萬?”
“我就算沒下崗,下半輩子都去擰螺絲,擰到八十歲,也不可能賺到十萬啊!”
郭榮喜抖了抖肩膀,神氣十足,指著自己的肩章,說道:
“瞅見沒?金燦燦的五角星!”
“想要嗎?想要就得努力!”
“你沒有不要緊,你去找那些有錢人,讓他們來買啊!”
“我這里的軍銜,都是明碼標價的。”
“所有證書、證件、制服,一應俱全!”
“只要你能帶來人,甭管多少人,他們累計買夠20萬了,我就給你上校的。”
趙大頭一聽,瞬間來了勁兒,激動得連連拍手:
“喜哥!喜哥!能不能先賒著?”
“那身上校的虎皮,讓我先穿出去忽悠忽悠他們。”
“這,人靠衣裝馬靠鞍嘛!”
“我得自己個兒先像那么回事,對啵?”
郭榮喜聞言,認真地點點頭,還真就答應了:
“咱可提前說好了啊,這是我賒給你的!”
“半個月,必須拉來20萬的生意!”
“否則,我就收回你這身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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