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太莽這個名字瞬息之間火爆全網。
盡管許多網友一首太莽的歌曲都沒聽過，但卻不妨礙網友們將太莽捧上風口浪尖。
《女房客》也是乘著這一陣風，瘋狂的出圈。
原先《女房客》的受眾并不廣，但無奈它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
小說群體，詞曲作者，短視頻平臺，微博……等等的社交平臺，全都被這么一本小說占領了。
如此龐大的人數，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留存率，那也足以將《女房客》的均訂推到一個可怕的地步。
……
“誰知道太莽是哪一組的？這也太猛了，是新人吧？”
“不是新人啊，人本來就是詞曲圈子的大佬，猛也是正常的。”
“他現在均訂破十萬了吧？”
“所以有沒有聯系方式，我去要個章推。”
“這不公平吧？這跟刷票有什么區別。”
“別酸，有本事你也自帶粉絲。”
“……”
看著作者群里的討論，靈牙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一般的小說，三千均訂算精品，這已經有了賣版權的資格，但可能性很小，除非是正好撞上了投資方的胃口。
一萬均訂，那就是大精品了，版權是一定能賣出去的，但一般都是漫畫改編，有聲小說之類的版權。
至于影視改編權，那就只能靠運氣了。
而這本《女房客》，十萬均！
運氣跟實力并存！
過來詢價的公司都不知道有多少！但靈牙知道，公司是不可能賣的，畢竟新利傳媒就是為現在準備的。
……
《鳳血劍》的拍攝進度很快。
尤其是到了林牧戲份的時候，向立亮幾乎都不喊卡的。
雖然之前林牧已經表現出正常的演技水準了，但每次看到林牧深入角色，劇組眾人都覺得有幾分離譜——
在這個劇組里，他居然是演技擔當。
所以林牧雖然是最晚進組的，但進度卻是最快的，幾乎每天都得等其他人的場次。
主要等的就是某人，極個別人。
韓斌在拍攝完后，總會去纏著導演。
“導演，導演，我剛剛的表現有點不對，咱們再來一條，再來一條。”
“夠了夠了，很棒了，很好了。”
“再保一條，再保一條，我還有另一種演法！”
“那你就把另一種演法，留給下一個劇組。”
向立亮都快被韓斌煩死了。
自從跟林牧對過戲，韓斌身上的傲氣是不見了，但死皮賴臉的勁頭倒是上來了。
態度很不錯，精益求精的。
但他們這是網劇！
什么是網劇？
粗制濫造才是應該的好吧！你演技這么好你去演話劇行不行！
精益求精這四個字就不應該從你嘴里說出來！
但偏偏韓斌就很堅持，一條過是不可能的，這小子總要纏著向立亮多拍兩遍。
惹得向立亮這老好人都差點發飆。
林牧坐在一旁休息，看著韓斌再次纏上向立亮，不由得感慨。
“人才啊……”
閻懷瑾蹲到林牧身旁：“要不怎么叫憨批呢？”
林牧失笑：“合著韓斌在你心里就是這形象？”
“不然嘞，之前天天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的，也就是被你壓下去了，不然他現在都還拿鼻子看人。”
跟林牧混熟了之后，閻懷瑾說話就比較隨便了。
這姑娘想啥說啥，完全不怕得罪人。
不過想來也是，就韓斌之前牛逼轟轟的態度，估計跟誰都不對付。
“哈哈哈。”林牧見閻懷瑾說得好玩，忍不住笑了起來：“別這么大意見，我看他人就是傻乎乎的，多挨幾次打就好了。”
“你是說……”閻懷瑾轉過頭，眼睛猛的亮了起來，“我可以打他？”
“咳咳咳。”林牧差點沒咳死，這啥理解能力啊。
哭笑不得的道：“你打他干啥？”
林牧也看出來了，這劇組真是草臺班子。
導演混，女主脾氣爆，男主是個憨批，再加上自己這個瘸子男二。
這網劇能火就有鬼了！
不過也虧得韓斌天天跟向立亮糾纏，劇組也稍微有了一絲改變。
事情能一次做到最好的，就堅決不出紕漏！
就不能讓那孫子找到破綻！
向立亮跟韓斌互相較勁，居然讓草臺班子顯得專業了。
而作為韓斌力量源泉的林牧，自然也樂得看見這種變化。
好歹是自己的處女作，他也不想數據太差不是？
眼看著林牧也認真起來了，閻懷瑾也跟著琢磨起演技來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不輸給韓斌。
一連拍攝了幾天時間，向立亮才反應過來，有些痛苦的捂著腦袋。
我特么這是在干啥！
一部網劇，我特么拍得那么認真干啥！
但當他檢查起這幾天拍攝的鏡頭時，一種久違的沖勁再度涌上了他的心頭。
都特么這質量了！
我還摸啥魚啊！干就是了！
……
晚上九點，劇組結束了一天的拍攝。
林牧幾人全都累得不想說話，坐上大巴就閉著眼休息。
原本是韓斌帶頭卷的，但他哪里卷得過林牧。
本來演技就不如林牧，現在卷又卷不過，只能拼了命的跟上。
韓斌上了，向立亮就受不了。
而林牧又在前面不斷的拉強度，簡直就是對韓斌的身心進行著雙重打擊。
這幾天下來，原本還信心滿滿的韓斌，直接被林牧拉得懷疑人生。
此時坐在座位上，還在不斷的為林牧提供負面情緒。
一旁的閻懷瑾也是差不多，她提供的負面情緒一點都不比韓斌少，甚至更多。
這幾天氣得都不跟林牧說話了。
當初說好的一起摸魚，結果你特么帶頭卷？
我呸！叛徒！
閻懷瑾氣呼呼的睜開眼，拿出手機看起了綜藝。
這幾天心情不好，不能再看《女房客》了。正好《云端的歌曲》要播放了，聽聽歌放松一下也好。
手機放著視頻，閻懷瑾轉頭看向窗外。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有請陳濟為我們演唱《牧馬城市》！”
林牧一聽，頓時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向身旁的陳諾。
陳諾也正好看向林牧，兩人對視一眼，全都好奇的趴在了椅背上，看向了閻懷瑾的手機。
口哨聲在大巴車內響起，窗外的燈光透過玻璃，落在眾人身上，明滅不定。
大巴行駛在街道上，兩旁的樓房不斷往后退去，配合上此時的歌聲，眾人仿佛都是歌中的人物一般。
“游歷在大街和樓房，心中是駿馬和獵場。”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過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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