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元湛的近衛來押經過前去問話。經過一臉驚恐。為什么莫二公子犯病能搭上我呀?他趕忙趕緊找自家公子求救。誰知他家公子竟然公然拋棄了自己!
雷鳴心里也是掙扎,想幫忙,但又不能幫。于是,他雙手合十,像是求著經過,道,“好經過,委屈你一下下,幫你家莫二公子演完這波,你主子我一定補償你!拜托了!”
“拜托了!”同時,道路也合十雙手朝經過鄭重地點了一下頭。
“拜托了!”原本隱在制高點的尚溪也在這時候跳了下來,他學著道路的動作也一起拜托經過。
經過此刻臨危受命,但還來不及感慨,就被近衛們給拎走了。
“所以你干嘛學我?”道路蹙眉瞥著尚溪不怎么標準的動作,當然他自己也沒多標準,純粹就想沒事找事。
“我沒學你呀!經過身肩重任,我可不得表示一下!”尚溪不以為然,還自認為極為合理。
“行行行!回你的位置!有情況馬上給我倆發信號!”道路此刻也不想和尚溪爭執,就打發尚溪去打探情況。
“沒問題!”尚溪沒有多想一握拳,輕輕一躍,又回到自己的制高點繼續觀望醉辰軒的狀況。
“你挺會使喚人呀!”雷鳴見道路和尚溪的對話,突然覺得好玩,“這尚小溪也是夠聽話的。”
“誰讓他新來的,新人不就得干這事?”道路把眼睛瞥向別處,滿臉傲嬌。
“那你這不就欺負新人哪!不怕他向阿湛告狀啊?”雷鳴玩笑道。
“我怕什么!當初莫小良剛來的時候,你不也是天天作妖找人家麻煩嗎?”道路絲毫不懼,還把雷鳴當年的事搬出來。
“你……哼!我不想跟你吵!”雷鳴被道路說中也有些不爽,回到自己剛才聽墻角的地方繼續探聽。
“我也不想跟你吵!”道路同時也傲嬌著回到剛才自己聽墻角的位置,但又特意和雷鳴拉開了兩步的距離表示自己的不滿。
……
經過被拎到元湛面前的時候,晉庭還在解釋除祟的由來。看到經過的到來,晉庭表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和內疚。
“經過,你又慫恿晉庭給他家公子除祟了是不是?”元湛還故意板著臉,冰冷的語氣,嚇得經過差點直接說了實話。
“我不是,我……”經過哆嗦一下,差點就忘了自家公子給自己的臨危受命,幸好他一下瞥見一旁正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晉庭,讓他重新找到獻身的使命感,“確……確實提了那么一點點……”使命感是一回事,但他可不敢在元湛面前口嗨,只能暫時有所保留。
“上次因為這事晉庭就差點被他家公子給趕出去,萬萬沒想到,你倆竟然還能再來一次!經過你莫不是跟晉庭有私怨,想故意把他趕出去?”元湛本以為這是莫良和晉庭這對主仆作的戲,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場外援助。他隨口叫的人,竟能現場直接搭戲。
“屬下冤枉!若是屬下真跟晉庭有私怨,還能留他到今天嗎?當初在平姬城的時候,就能讓他躺下!”這次經過倒是反駁了,還順便壓了晉庭一頭。
“你讓誰躺下?我才讓你躺下好不好!”晉庭一聽瞬間表示不服。
“閉嘴!殿下問的是我不是你!”經過強勢回懟,晉庭立馬焉了。
也不是說晉庭慫了,主要是他還要靠經過把這戲演下去,要是經過擺爛,他就沒法給他家公子交代,所以只能乖乖閉嘴,顯得可憐巴巴的。
元湛看著這光景,竟有些贊嘆。這經過可以啊!就這樣把晉庭治的服服帖帖。
而在墻角偷聽的雷鳴也是替經過稱贊,不愧是自己帶出來的,就是牛逼!
“這么說,你還是好心放了晉庭一馬?”元湛縱然內心起伏波動,但面上依舊冷漠。
“也不是……我就是打個比方,沒想讓他真躺下。”經過強逼著自己露著笑臉。他家公子告訴過他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他必須得笑!他望著元湛完全沒明白元湛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又不敢特意試探。
“那你是何意?”元湛淡淡道。
“我就是那天看到我家公子和莫二公子一起勾肩搭背,就覺得很奇怪。但是我家公子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所以有問題的肯定是莫二公子,況且他還有前科。然后我就……”經過笑得很是生硬,心中在想不知道這個說辭他們殿下能不能滿意。
這話要放在平時,晉庭肯定要為自家公子說道幾句,但此刻經過說的什么都對。
“你倒是對你家公子有信心。”元湛冷笑一聲。
“那是。”經過笑著點點頭,但覺得元湛的笑意有點瘆人。
果不其然,元湛突然翻臉,厲聲道,“嬉皮笑臉什么!本王還沒治你個妖言惑眾之罪呢!”
“殿下恕罪!”經過、晉庭一顫,急忙叩頭請罪。
“恕罪?這罪恕不了!”元湛陰沉著臉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來人!把這兩個給本王拎出去罰站。然后天一亮直接扔出府去。再告訴管家,明天給莫二公子和雷三公子重新挑選貼身侍從!”
“殿下!”這下晉庭和經過可就慌了。罰什么他倆都不怕,就怕從此失去伺候自家主子的機會。
“喊什么!拖出去!”元湛一甩手負手背對著眾人,決絕的幾個字眼讓人不寒而栗。
“經過!”聽墻角的雷鳴聽元湛那嚴苛的抉擇,一時有些心急,正想前去求情,卻被道路拉住。
“你做什么!你若是這時候去駁殿下的命令,之前的一切可就白費了。”道路這回可是極為理智,雖然常常咋呼的他,但總會在關鍵時刻成為最冷靜的人,“殿下難道不知道經過和晉庭對你和莫小良意味著什么嗎?現在不是救他們的時候。殿下此刻就在故意做惡人。他的目的你還不明白嗎?”
雷鳴聽了道路的話,略有深意地回頭望了眼道路,似是有些驚異道路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細想之后確實覺得有理,才掙脫被道路扯住的手決定作罷,“我知道了。”
在經過和晉庭被拉出之后,元湛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他清楚在那堵圍墻的外面絕對是有人的,還以為自己剛才的那波舉動會炸出個人來,但沒想到竟沒一個人站出來。于是他在心中笑了笑,便回到了屋里。
莫良坐在床榻上,明顯有些無措。他不知道自己這回是不是玩大了。雖然深知元湛不會動自己,但是晉庭他們就不一樣了。照理此事牽連經過,雷鳴應該會出面的,可他為什么沒站出來?他不要經過了嗎?自己又要不要說點什么挽救一下?
元湛走過去望著莫良略顯慌亂的神情,故意道,“好了,我全給你解決好了。你是打算回去睡還是睡這?”
“睡這!”莫良今天是肯定不會走的。
“那你躺里面去。”元湛揮揮手示意莫良睡里邊。
“要不我睡外邊。若是殿下你夜間口渴要喝個水,我也方便給你遞。”莫良有點僵硬,總覺得睡外邊安全些。
“我覺得還是我給你遞水的可能性大一些。”元湛嘴角微微一抽,突然提聲下通牒,“你還睡不睡?要么睡里面,要么出去!”
莫良一聽連忙乖乖往里邊躺了過去。
元湛內心悶哼一聲。小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
尚溪忽然從制高點跳了下來。
“怎么了?”道路問。
“他們睡下了。”尚溪答道。
“哦,那我也去睡了。”雷鳴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臉色不太好看。
“他……他怎么了?”尚溪看著雷鳴的背影覺得不太對,“是太累了嗎?”
“沒事,就是心情不太好。你少惹他。”道路倒是耐心地給尚溪解釋了。
“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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