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那個男子還守在小車之外,焦急的等待著。
他已經聽不到自己妻子的慘叫聲了,他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而在車內。
張長安已經是憑借著自己那堪稱外掛的手速,不斷替對方療著傷。
骨頭斷了,那就現場接骨。
內臟和皮膚破裂,那就縫補。
缺血意識不清,那就讓玉佩補充鮮血。
至于疼痛感,只需要用上針灸,扎進特定的穴位之后,就一定可以起到麻痹的痛感的效果。
一時間,整個車廂內都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兒。
張長安觀察了一下這女的情況。
比起一開始,臉上已經正常了許多。
“這位姐姐,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聽……聽得見。”
對付的聲音非常微弱,看來是受傷太重虛脫了。
“你,你是醫生嗎?”
“嗯,我是。”
“醫生,我會死嗎?”
“不會,已經搶救完成了,馬上手術就做完了,并且你放心,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
張長安這番話一說出來,對方很明顯的就是一怔。
她也是難以想象,自己都傷的這么重了,張長安究竟是如何做到徒手治病的。
“你……你不要安慰我,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這女的苦笑道。
“我沒安慰你,我說的事實,今天你遇見我,算你運氣好。”
“那,那我能看一下你手術的過程嗎?”
“不可以。”
張長安又將她那戴在臉上布條給緊了緊,生怕她扯下來。
畢竟,就目前這個情勢而言,有那么一點點的血腥。
可別把人給嚇壞了。
半小時之后。
張長安可算是完成了手術,接著順手將玉佩給抽走。
“好了。”
“自己摘下布條吧。”
“外傷和內傷都治好了,你最近幾天可能會有點虛弱,自己回去后好好洗個澡,多休息休息。”
“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去醫院復查一下指標,不過我估計指標一切正常,查了也是浪費錢。”
張長安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醫囑,就下車了。
這女的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個狀態,驚訝到合不攏嘴。
可以說,她現在基本上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就是身上還殘留了大量的血跡,需要去清洗。
除此之外,哪哪都健康。
她望著張長安的背影,激動到身軀顫抖。
雖然不知道張長安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真的信了,今天能在這里遇見張長安,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醫生,我老婆怎么樣了?”
那男子湊過來,顫顫巍巍的問道。
“你自己上車去看,就知道了。”
張長安往后指了指。
接著這男子就直接飛奔到了車上。
張長安伸了個懶腰,先去廁所里洗個手去。
遠處的何重等人看著這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這是治好了,還是治死了啊?”他謹慎問道。
“哼!”馮渠冷冷的一笑。
他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陰森,“如果我所料沒差的話,張長安是讓那人上車再看妻子最后一眼了。”
“你看他現在正往廁所走去,這就是典型的逃避責任。”
他鄭重一巴掌搭在何重肩膀上,語氣悲傷,“何老板啊,好好想想該怎么應對接下來的輿論吧。”
何重內心咯噔一下,腦子里都是嗡嗡嗡的在想。
“完了。”
“全完了。”
他望向他哥何方那邊。
而何方則是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應該推薦張長安過來。
現在倒好,好心辦壞事了。
等張長安洗完手從廁所里頭出來的時候,那個男子也正好下車了。
緊接著,他就沖著張長安的那邊狂奔而去。
“嘶嘶嘶。”
三人倒吸一口涼氣,趕忙是沖過去打算拉架。
看樣子這男子應該要找張長安來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