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還沒來得及把車子開到別墅,后座的薄宴庭摟著昏昏欲睡的時初暖給他發了信息。
【去二環旗下的酒店,讓他們把我常住的套房收拾一下。】
在等紅燈時,孫陽看到這條信息內容,忍不住想吹口哨,又怕被時初暖聽到,他趕緊按捺沖動。
【是,總裁。】
他連忙回復薄宴庭。
總裁開竅了,夫人和三寶能留在薄家,這才是最圓滿的結局。
孫陽一副我磕的cp成了真的快樂表情,興奮極了。
大概是聞妖來辦公室鬧了一場,時初暖這會兒實在沒力氣去思考,靠在薄宴庭懷里不小心打起了瞌睡。
車子停穩時,她徹底熟睡了,薄宴庭先把她扶到車座上靠著,他下車,下去后把外套蓋在她身上再從車里抱出來。
孫陽全程守在一旁,并且護送他們進入酒店大堂,從經理手里接過房卡。
經理知道薄宴庭要來住店,沒敢看他抱著的人究竟長什么模樣。
反倒是孫陽一時興起對經理小聲嘀咕,“是夫人,吩咐下去小心伺候著,總裁現在的心情全憑夫人的心情決定。”
“是,謝謝孫特助提醒我。”
經理連忙向孫陽道謝。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孫陽笑瞇瞇的走進電梯,陪著薄宴庭上樓。
孫陽送薄宴庭和時初暖上樓,又忙著幫他們準備晚餐,根據他們日常的喜好和口味來點菜。
還特別叮囑經理送一束花,無論多少朵都可,就是要送。
心意到位了,氣氛到位了,總裁就有地位了。
忙完后,孫陽才下班。
總統套房內,時初暖睡的很香,臉上有人在親吻,一個個濕漉漉的吻吵得她不勝其煩。
“別鬧。”她嗓音帶著沙啞。
薄宴庭聽著心癢癢的,好像貓兒在撓,大手拉開她的短裙拉鏈,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襯衣紐扣。
“是我。”
他低沉的嗓音性感至極。
時初暖緩緩睜開眼眸,看到靠近眼前放大的那張英俊俊龐,心砰砰的跳躍著。
“薄宴庭……”她嬌嬌軟軟的喊著他的名字。
他低頭親吻時初暖的唇瓣,“我在,你想不想快樂?”
“嗯,想。”
她像是被神明蠱惑的信徒,跟著他的節奏入了局。
時初暖被他半抱著,她坐在他身上,襯衫和短裙翩然掉在地板上,她仰著頭,頭頂上方有鏡面玻璃。
當看到鏡子里的畫面時,她害羞的低頭埋進了薄宴庭的頸窩。
感受到她的羞赧,男人反而更加來勁。
他低頭親吻她的側臉,又去含她飽滿的耳珠,“別怕,我在呢。”
時初暖低聲啜泣著,被他折騰的難受卻又無處可逃。
窗外下起了春雨,淅淅瀝瀝的,雨滴砸在窗上十分應景。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汗水交融,靈魂碰撞。
孫陽精心為他們準備的晚餐已經冷卻,結束后時初暖累的倒頭就睡。
薄宴庭抱她去了洗手間洗澡,他神清氣爽的穿著睡袍撥通了前臺電話,讓他們熬點海鮮粥,順便做幾道爽口的小菜。
等遲來的晚餐送達后,他端著托盤走進主臥,放下后坐在床邊抱起睡著的時初暖,“吃點東西再睡,不然明天早上你會胃疼。”
“我沒力氣抬手。”
她在他懷里不安分的輕輕蹭著。
薄宴庭單臂圈住她的細腰,“乖,別亂動,我不想把你折騰的下不了床。”
“薄宴庭,你腦子里全是有顏色的廢料嗎?”她閉著眼睛撒嬌。
聞言,他輕聲笑,“男人只會對喜歡的女人動手動腳,何況我素來挑食,除了你,別的一概不吃。”
時初暖原本心情郁悶,聽完他這句話倒是掃除了陰霾。
“可是我真的不想吃,懶得動。”
她又說道,雙腿不滿的在床鋪上蹬了幾下以示抗議。
他親吻著時初暖的側頸,嗓音溫柔的說道,“我喂你吃。”
時初暖不說話,薄宴庭知道她這是同意的意思。
薄宴庭坐在床邊,把她從被窩里抱出來,她像個孩子一樣坐在他雙腿上,他端著粥一口一口喂她吃,還不忘記給她送菜。
吃完后,時初暖更困了,他端了水讓她漱口,等她睡下后,他吃著她吃剩下的粥和小菜。
薄宴庭把臥室的燈關掉,走到衣帽間去換衣服,和賀靖沉約了晚上要見面。
他穿戴整齊走進臥室,出門前親吻時初暖的額頭,“我出去一趟,保鏢在門外,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伸出手推開薄宴庭的腦袋,煩到不行的拉高被子蒙住頭。
薄宴庭下樓,經理見他出來趕忙迎上前,“總裁,需要備車嗎?”
“嗯。”
薄宴庭睨了他一眼。
司機很快從地下車庫開車出來,車子停在酒店大門外,經理送薄宴庭出去,目送著他坐進車里。
酒吧。
這里接待的都是會員制貴客,相對那些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高升吶喊的環境,這家酒吧主打的是安靜,老板是圈子里的人,比較懂客戶的需求。
賀靖沉坐在包廂里,江易在外面等候薄宴庭,看到他的時候,江易走上前恭敬的打招呼,“薄少,賀總在里面了。”
薄宴庭冷眸睨著江易,一言不發。
江易不敢造次,往前走,幫他帶路。
來到包廂門口,江易敲了敲門后推開門請薄宴庭入內。
賀靖沉見到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請坐。”
他顯得很拘謹,一向在外松弛拿捏的他在面對薄宴庭的時候還是會感到不適。
薄宴庭坐下,翹著二郎腿,薄唇微啟,“想找我談什么?”
“聞妖來找過我。”賀靖沉開門見山。
短短一句話,薄宴庭瞇起了黑眸,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情。
“你想說什么?”
薄宴庭冷冷的反問道。
賀靖沉端著酒杯,他想起了遠在偏遠山村的薄菀苼,“前陣子我出去采購咖啡豆,然后我看到了笙笙,薄宴庭,我不怪你隱瞞她的死訊。相反我要感激你,起碼你沒有狠心的讓她肚子里的胎兒流掉。”
薄宴庭聽到他提起薄菀苼肚子里的寶寶,抓起杯子砸在賀靖沉的腦袋上,怒不可遏的抓住他的衣領。
聽到動靜的江易推開了包廂的門,見到賀靖沉受了傷,他要沖上前,被賀靖沉一記瞪眼止住了上前的腳步。
“笙笙不可能給你機會和你發生關系,你這是強奸,賀靖沉你這是在觸犯法律底線。”
薄宴庭陰郁的黑眸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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