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先生載著時初暖,他們的路線并不是回家。
“先生,你載我去哪里?”時初暖不懂他的想法。
他從幼兒園啟動車子,就發現后門有人跟著他們。
“隨便開,走哪里停哪里。”霍斯先生說道。
時初暖內心狐疑,倒也沒有阻攔他的決定。
“先生,這次你來到京都是有什么重要的項目要進行嗎?”她在想這個男人究竟來京都干什么?
霍斯先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然后遞給副駕座上的時初暖。
她伸手接過,當看到照片時,一臉的驚愕,“這張照片上怎么沒有臉部影像呢?”
聞言,霍斯先生笑著說道,“這張照片和糖果混在了一起,等我發現的時候,糖融化了。照片上的人臉影像已經污染,命人修復也只能維持到這個程度而已。”
“先生,你來見故人嗎?”
時初暖問道。
是什么樣的人需要他一個古老家族的繼承人出來尋找呢?
難道動用霍斯家族的一切的力量都找不到這個人嗎?
“你真聰明,我確實是來見故人的,只不過她已經死了。”霍斯先生的聲音是難得的沉痛。
時初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重新給遞給他,“對不起,我不該讓你重新回憶起過去的悲傷。”
霍斯先生瞥了一眼她柔軟的側臉,眼睛又重新盯著馬路對面的路況。
“她不是悲傷的回憶,我的妹妹是我人生永遠的光明。”他說起死去的妹妹,雙眼明亮如璀璨星辰。
時初暖不懂那個故事究竟是什么樣的,卻不敢貿然詢問。
畢竟,這對霍斯先生來說是天人相隔的悲情故事。
“要是你妹妹如果在天有靈,她一定會保佑你的。”時初暖發自真心地祝福他。
這句話雖然很俗,但是能給活著的人留下生存的信念。
“我沒事。”霍斯先生開車載著時初暖來到一處四合院胡同。
等車子停穩后,她推開車門下車。
“走吧。”
他帶著她往前走。
他們穿過蜿蜒的胡同,來到刷著紅漆的大門前,兩邊還放著一對石獅子。
霍斯先生沒有按門鈴,而是直接輸入進門的密碼。
時初暖只聽到“咔噠”一聲響起,門鎖自動解開。
他推開門先邁步進去,她緊緊跟在他身后。
“先生,我們還沒到經營的時間。”來到庭院,有個年輕帥氣的男子攔下他們。
霍斯先生不著急,他那雙眼瞳顏色淺淡,就像上好的琥珀。
他不說話時盯著眼前的男子,散發著強大凜然的氣勢。
“讓你們老板出來。”
霍斯先生說道。
男子還沒開口,聽到動靜的老板聞聲趕來。
看到霍斯先生時,對方原本還是一派輕松,就在下一秒整個人兢兢戰戰地走上前,“先生,您來了怎么不和我打個電話。”
“我來自己家,什么時候需要問你的意見?”
霍斯先生嗓音陰沉地反問道。
老板大氣不敢出,低著頭給他道歉。
時初暖站在他身旁,仔細觀察他細微的表情。
她不難發現,霍斯先生和她說話時,和對外人說話完全是兩副面孔。
這人好奇怪,和她說話為什么那么平易近人呢?
“這里是一家私房菜館,平日里接待的全是達官顯貴,里面的食材皆是新鮮應季的,甚至有些是農科院培育的新品。你有興趣試試嗎?”
霍斯先生笑容晏晏地望著時初暖。
她平靜地點點頭,“好啊。”
老板是個人精,一看霍斯先生對時初暖說話的態度極其包容,沖她友善地點了點頭。
時初暖回了一個點頭,倒也沒說什么話。
跟在霍斯先生身后,他們進入了包間。
包間雖小,但是風格雅致。
薄氏集團總裁辦。
孫陽正在整理文件,保鏢的信息又傳來了。
【孫特助,這可怎么辦呢?我們進不去胡同里的四合院。】
礙于薄宴庭在場,孫陽不敢打開手機查看信息內容。
正在辦公的男人察覺到他鬼鬼祟祟的小動作,薄唇微啟,黑眸睨著他,“吵什么,你的衣服面料在摩擦沒聽到嗎?”
孫陽想吐血,他太難了。
衣服面料摩擦也能怪他嗎?難道為了靜音,他要不穿衣服裸奔嗎?
“總裁,那個男的帶著時小姐去了京都寸金寸土的四合院,保鏢匯報說他們進不去,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他決定破罐子破摔。
這世界上能治總裁的只有夫人了,把夫人搬出來,看總裁能怎么辦?
果然,薄宴庭聽到霍斯先生單獨和時初暖聚在一起,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他們進不去,就找換個能進去的。”
薄宴庭推開椅子起身,抓起西裝外套往外走。
孫陽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受傷的腿腳立刻上去勸阻。
“總裁,走慢點,你的腿還有傷。”
薄宴庭充耳不聞,按下電梯按鈕他們邁步進去。
樓下保鏢已經待命,等他們下去坐進車里前往四合院。
時初暖正在喝湯,包廂的門被薄宴庭推開,孫陽退到外面等待沒有進去。
“不是說去工廠考察嗎?還沒到午飯的時間,你就坐在這里胡吃海塞,時初暖你的斗志呢?”他走到她身旁,拉開椅子重重的坐下。
她正在喝湯的手微微一抖,一句斗志把她的食欲破壞的淋漓盡致。
霍斯先生見狀,對著薄宴庭挑釁一笑。
“前夫哥,沒看到我正在和舒苒約會嗎?你過來愁什么熱鬧,順便一提,我女兒和我說你對她很兇,很不友好。”霍斯先生故意惹怒薄宴庭,想替時初暖出口惡氣。
她的婚姻和遭遇他讓手下的人調查的一清二楚。
薄宴庭聽到霍斯先生喊他前夫哥,他微涼的手指捏了捏時初暖的耳朵,“這種渣男你居然還和他掏心窩子?時初暖,你是欠教訓呢?”
時初暖被捏了一下耳朵,羞恥感立刻涌上心扉。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在薄宴庭像是她的家長似的,端著架子教訓她這個犯錯的孩子。
這動作太別扭了,她不喜歡。
“別動手動腳的,我和他說什么話時我的自由,還有別口口聲聲說想教訓我,你又不是我爸。”
時初暖對著薄宴庭,將心底的不爽一股腦兒的發泄出來。
大概是有霍斯先生在,她總覺得自己有了靠山。
薄宴庭瞇起眼眸,不敢相信她變得這般硬氣。
“既然你舊情人回來了,從今天起取消小辭去你那邊過夜。”
他捏著她的軟肋逼她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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