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44章 他向她索取接近兒子的補償
  薄星辭察覺到時初暖的局促,他伸出小手拉扯著薄宴庭的西裝袖子。

  “爹地,你好兇。”

  他板著小臉,皺著劍眉與男人對視。

  薄宴庭瞇著眼眸,擰著劍眉,表情不悅地低眸睨著坐在身旁的兒子,“有嗎?”

  “就有,兇巴巴的一點也不禮貌。”

  薄星辭繼續糾正他錯誤的態度。

  時初暖強忍著想笑的沖動,就算渣男不給她面子,有兒子在他也不得不給。

  想到這些,她的心情突然釋懷了。

  薄宴庭把兒子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還需要人教嗎?

  爹地自己就是最好的“啟蒙老師”。

  “如果你來這里是兇阿姨的,那還是回去吧。”薄星辭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下。

  他反正見過哥哥和妹妹,要是和渣爹過不下去了,完全可以離家出走去找他們抱團取暖。

  時初暖笑嘻嘻的抬眸,沖著坐在對面方向的男人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她有兒子撐腰,才不怕他呢。

  “小辭,你變得不聽話了。”

  薄宴庭扶著坐在腿上的兒子,黑眸陰郁地睨著那張酷似自己的q版五官。

  聞言,薄星辭聳了聳雙肩,平靜地說道,“爹地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薄宴庭怒極反笑。

  他怎么從來不知道,這小東西氣人的本事信手拈來。

  時初暖偷偷笑著,她的動靜吸引了坐在對面的男人,他一道凌厲的目光瞥過來,她趕忙正襟危坐。

  欠收拾的女人。

  “孫陽。”薄宴庭抱著薄星辭,磁性的嗓音陰沉地喊道。

  孫陽聽到聲音,馬上從另一輛房車下來,站在他們的房車外低著頭問道,“總裁,有何吩咐?”

  “帶小辭去休息。”

  薄宴庭抱著他起身。

  保鏢把房車的門打開,孫陽走上前接過小家伙。

  薄星辭沒有耍小性子,他摟著孫陽的脖子,對著時初暖偷摸揮了揮自己的小手,表情略微帶著害羞。

  時初暖見到小兒子主動和自己揮別,高興地微微一笑,也對著他揮了揮手。

  “砰。”

  房車的門被薄宴庭用力甩上。

  她看不到兒子的小臉,滿是失望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你干什么?不讓我和小辭相認就算了,現在還不讓我看兒子的臉嗎?”

  “兒子?剛才不是和別的男人很親熱嗎?”他那雙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緩步走上前,俯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玩得挺花,一個男朋友,一個師兄,時初暖我怎么從沒發現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聽到薄宴庭的污蔑,時初暖抱以冷笑,“別人扶我一下就是水性楊花了,那你拋妻棄子又怎么算?”

  張口就來誰不會?

  薄宴庭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盯著她略微腫高的唇瓣,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又用了幾分力道。

  “你說,要是你師兄出個交通意外,或者車毀人亡這種又怎么算?”

  他湊近她面前,薄唇快要貼上她的唇瓣。

  時初暖沒敢忽略男人眸底那抹冷戾的陰寒,他不是在威脅她,是在警告她。

  她嚇得身子微微一抖,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西裝衣袖,“不要,算我求你了。”

  薄宴庭發病時癲狂的模樣她見過兩次,一次是在上東區,另一次是在薄氏集團的休息室,他發怒的時候情緒很容易失去控制。

  “求?你求人是這幅態度。”

  他唇角勾起,沖她戲謔的一笑。

  時初暖感受到來自薄宴庭給的壓迫感,頭皮一下子發麻。

  “我昨晚忘記擦藥了,今天我一定記得擦。”

  她終于回答了他剛才的提問。

  薄宴庭松開捏住時初暖下巴的大手,精瘦的雙臂搭在椅背上,“不必麻煩,你把手伸到我西裝的左邊口袋。”

  時初暖擔心楚暮白遭到薄宴庭的報復,對于他的要求只好乖乖照做。

  她在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支藥膏,他低眸睨著她手上的藥膏,黑眸陰沉沉的。

  “藥膏我沒丟,在的。”

  時初暖忽略薄宴庭的心思,用裝鴕鳥的方式低下頭不去看他漆黑的眼瞳。

  薄宴庭被她氣笑了,他的皮鞋踢了踢她的小白鞋。

  “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涂。”

  他語氣狂妄地提出要求,不給她任何求饒的機會。

  時初暖縮回腳,單手按在褲子的拉鏈上,頭搖得像撥浪鼓。

  “不,我自己涂。”

  她害怕地說道,挪動屁股往墻角縮去。

  “來人。”薄宴庭如鷹隼的目光深沉地盯著躲進墻角的時初暖。

  保鏢站在房車外,恭敬地請示道,“少爺,有何吩咐?”

  時初暖突然發現眼前的男人目光越發的陰冷,她想到了楚暮白,原本那只按在褲子拉鏈上的小手慢慢松開了。

  “滾下去。”

  薄宴庭冷冷的說道。

  守在房車外的保鏢,腳步整齊地往前方邁步三丈。

  她在他的監視下,把褲子脫下來,全程沒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按照五年前的情勢發展,他們重遇后應該是先離婚,然后他娶林悠夢,過完他們的一生。

  可是,她真的搞不懂,為什么現在薄宴庭要纏著她,還各種換方式來折磨她。

  男人收回搭在椅背上的長臂,將藥膏盒子拆開,將藥膏拿出來,打開蓋子,透明的膏體擠在手指尖上。

  “在想,我為什么要纏著你?”

  薄宴庭蹲下來,湊近時初暖面前給她上藥。

  時初暖的心事被男人猜中,她沒敢開口回應。

  她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當沁涼的藥膏碰觸到傷口,鉆心的疼讓她的雙腿輕輕顫抖著。

  還以為上過一次藥,傷口多少有所愈合,昨天她洗漱完太累就沒管過傷勢,今天再涂一遍藥,鉆心刺骨的疼痛讓她咬緊了牙關。

  “你得感謝我給你機會接近兒子,僅此而已。”

  薄宴庭幫她涂了藥,指尖又擠了一點藥膏。

  這惡劣的渣男,明明是他阻止自己和兒子相認,居然厚著臉皮把折磨她當樂趣的事,美化成她和兒子見面的機會,要不是師兄的性命捏在他手里,她真想一腳踹死他。

  “那我豈不是要對你感恩戴德?跪下來叩拜。”

  時初暖咬著牙,閉著眼睛,嗓音里帶著痛苦。

  “要還的,在你出差期間我會每天給你涂藥,早點把傷養好。”

  薄宴庭站直,掏出手帕擦著涂過藥的手指。

  他的黑眸盯著她那雙皮膚白皙的雙腿,眼眸倏然瞇起。

  時初暖忍受著傷口的疼痛,快速穿上褲子,燈光下她那張白凈如玉的小臉看上去分外誘人,男人不爽地用舌尖頂著后槽牙,恨不得將她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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