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34章 被渣男強吻
  時初暖放下端在手上的飯碗和筷子,連忙對軒寶和小葵說道,“媽咪有點事下去一趟,你們先吃,不要等我。”

  軒寶已經猜到是薄宴庭來了。

  “好的媽咪。”

  他主動打破了沉默。

  她出去前,摸了摸軒寶的小腦袋,“乖。”

  時初暖前腳出門,下一秒小葵咬著雞腿問軒寶,“是渣爹來了?”

  “賓果。”他對妹妹豎起了大拇指。

  小葵又是嗷嗚一口下去,雞腿又少了一半。

  “哥哥,如果有天爹地和媽咪真的離婚了,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沒有爹地的小孤兒?”

  她對爹地懷著一種渴望和幻想。

  軒寶把自己的雞腿夾給小葵,“別怕,吃個雞腿壓壓驚。”

  “嗯,也是,吃完就不怕了。”

  小葵聽話地吃著第二只雞腿。

  匆忙下樓的時初暖頭發上插著筷子,她做飯的時候找不到橡皮圈,順手用筷子盤發,效果也是一樣。

  勞斯萊斯幻影的后座車門被拉開,她不情不愿地坐進去。

  薄宴庭的腿上放著文件夾,臉上戴著銀邊框眼鏡。

  他那么忙為什么還要見她?

  “坐這么遠,我會吃了你嗎?”薄宴庭冷冷地反問道,合上手上的文件夾。

  時初暖想起白天在他辦公室的休息室里發生的事,她恨不得他們這輩子都別再見面。

  “我坐得離你遠一點是方便待會兒下車。”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打發他。

  薄宴庭勾起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買避孕藥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離得遠一點?”

  時初暖終于明白他為什么要找她,原來是為了避孕藥。

  “你別誤會,我不過是在替你解決麻煩。”時初暖臉色平靜的做出解釋,語氣淡漠地繼續說道,“萬一我拿肚子的寶寶來訛你,豈不是讓你惡心嗎?”

  從她口里說出來的“惡心”二字,薄宴庭竟然聽出了幾分心疼。

  他知道,時初暖和五年前不一樣了,現在的她是拼命地和他劃清界限。

  可是,五年前她想踏入他的世界,五年后她又想抽離他的世界。

  憑什么,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誰敢說我的寶寶惡心?”

  薄宴庭理直氣壯得令人發指。

  時初暖哈哈大笑,“別鬧了薄少,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記得了?”

  他聽到她的冷嘲熱諷,英俊的俊龐帶著慍怒,想到白天他在她身上索取的快樂,怒火很快消了一大半。

  沒等到她注意,他的大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擺。

  “你要干什么?神經病。”

  時初暖嚇壞了,雙手用力按住他的大手。

  后座的擋板早就升起,他們的一舉一動駕駛座的孫陽一概不知。

  “幫你上個藥,少咋咋呼呼。”

  薄宴庭拍掉她的手,繼續撩起她的裙擺。

  她撕裂的事,還以為他不知道。

  目前這個尷尬的情況,時初暖情愿薄宴庭一概不知。

  “不必了,我死不了。”

  時初暖再次拒絕薄宴庭的示好。

  他現在做的微不足道的小事算什么,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嗎?

  她不需要。

  “你剛才走路的姿勢很奇怪,要是不想被兒子發現,我勸你乖乖上藥。”

  薄宴庭怕她反抗,精瘦的雙臂動作霸道地將她抱過來。

  時初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男人的雙腿上,他們挨在一起的畫面很曖昧,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皮膚一下子變得滾燙。

  “不要,我不上藥。”

  她繼續拒絕。

  “需要我把車窗搖下來嗎?”薄宴庭戲謔地咬住她的耳垂,牙齒用力地磨蹭她飽滿的耳珠。

  時初暖的骨頭一下子發軟,像一只等待著主人輕撫的小貓咪,溫馴地靠在薄宴庭的懷里。

  他把藥膏的蓋子擰開,然后擠了一點在手指上,透明的膏體帶著些許涼意。

  她忘了要推開男人的手,粗糲的指腹碰觸到傷口上,藥膏的清涼感讓灼燙難忍的傷口一下子得到了舒緩,她不舒服地哼了哼,額頭貼在他的寬肩上。

  薄宴庭磁性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弄疼你了?”

  時初暖羞于回答,靠在他寬肩上的腦袋輕輕晃了晃。

  他上藥的動作又輕了一些,她渾身發燙,根本抵擋不了傷口帶來的涼意。

  “上完藥需要靜置一兩分鐘,你待會兒再下車。”

  薄宴庭把藥膏的蓋子蓋上,抽出紙巾擦拭濕漉漉的手指尖。

  全程時初暖沒有抬頭,他的動作她在車燈的照耀下能感受到。

  短暫的逃避能給她留點微薄的尊嚴,剛才的事她一輩子不想提起。

  薄宴庭單臂摟著時初暖柔軟的腰肢,這是他第一次抱她,感覺她很輕。

  這五年,她似乎過得不怎么好。

  “帶著兒子辛苦嗎?”

  他破天荒的用平靜的語氣聊到了軒寶。

  時初暖沒有逃避,“辛苦,但也幸福。”

  一個女人遠走他鄉五年,又要當爹又要當媽,怎么會幸福呢?

  他差點忘記了一件事。

  沒等時初暖反應過來,薄宴庭用力的把她推開,她沒想到他會突然發怒,膝蓋撞在車座上,疼得她冷汗直流。

  “我差點忘記你有個男朋友,沒想到你的幸福居然這么廉價。”

  薄宴庭的俊龐一篇鐵青,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默不作聲的時初暖。

  她是疼的說不出話,并不是認可他的污蔑。

  時初暖的沉默讓薄宴庭更加氣憤,大手捏住她纖細的手腕,磁性的嗓音冷冽的說道,“怎么,不為他辯白?看樣子你很愛他。”

  “是,我很愛他,愛他愛到不能自拔,愛他愛到非他不可……唔……”

  她賭氣的順著薄宴庭的話茬,結果唇瓣被堵住。

  時初暖舉起手,用力的砸在薄宴庭的寬肩上,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一點一點的加深,在唇齒間輾轉。

  她反抗無效,最后只能無奈妥協。

  這個瘋子,情緒總是失控,這是病得治。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初暖這才得到釋放,她靠著座椅喘息著。

  薄宴庭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下車。”

  時初暖沒有繼續停留,推開車門下去。

  “薄宴庭,離婚協議書你找個時間把字簽了。”

  臨走前她說出了離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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