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聽到時初暖的辯解沒有開口阻止,他今天穿著深色西裝,襯得他那張英俊的五官更是邪魅狂傲。漆黑深邃的眼瞳眼神高高在上地傲視著她。
林悠夢怕被揭穿胡椒粉的事,她逮住時初暖就開口,“胡椒粉不是你帶來的,難道還是我帶來的?”
面對林悠夢潑過來的臟水,時初暖一腳踩在那瓶胡椒粉上。
“這么會抬杠,工地需要你。”
時初暖決定爭取到底。
不管薄宴庭這個渣男愛信不信,總之她沒有做過的事憑什么要認?
關于結果,她可想而知,這個男人一直很討厭自己,現在事情牽扯到他喜歡的女人,不用問也知道處理結果,他肯定包庇林悠夢。
“和你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我無話可說。”林悠夢生氣地跺了跺腳,轉頭露出委屈的表情對著薄宴庭,“宴庭,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做什么主?渣男和小三不就是想合伙聯起手來欺負她。
坐在沙發上玩著獸面白玉佩的薄星辭,手指細細地摩擦著玉佩上的雕刻圖案,酷酷的開了口,“既然沒有人愿意承認這瓶胡椒粉,那就回別墅找答案,爹地你說呢?”
薄宴庭那雙劍眉下目似點漆的雙眸定定地睨著前方的時初暖,薄唇一掀,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就是循例問一句,沒有斷定誰放的胡椒粉。”
言下之意很明確,是贊同薄星辭的意思,先回一趟別墅。
時初暖吃驚不已,她以為薄宴庭會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帶胡椒粉的“兇手”,沒想到他會理智處理這件事。
林悠夢一聽父子倆的決定,她暗暗地攥住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手指甲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掌心,掌心被她掐出血都沒察覺到。
在醫院急診室偷聽,她明明聽到孫陽向薄宴庭匯報的內容,他早該下決定懲處時初暖的。為什么,就憑著小自閉的一句話就推翻了所有的決定呢?
時初暖你這個賤人,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搶我的男人?破壞我耗了五年的青春好不容易和這對父子建立起來的感情。可惡。
薄星辭把林悠夢猙獰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警鈴作響。
看樣子,這個壞女人沒少欺負媽咪。
他抬頭時,正好與薄宴庭的視線對上,緊接著又傲嬌地一扭頭,哼了一聲。
就算胡椒粉的事情爹地處理的沒問題,但是他把離婚協議書給了媽咪這件事就不值得被原諒。
還是哥哥說得對,渣爹就知道欺負媽咪。
孫陽走到薄星辭面前,帶著他起身,他們走出了總裁辦。
林悠夢想和薄宴庭一起走,卻被等在門口的孫陽逮個正著,“林小姐,小少爺有話和你說。”
她想到目前無法討取薄宴庭的歡心,要是能得到薄星辭的原諒也不錯,于是轉移了目標小跑出了總裁辦。
薄宴庭推開椅子起身,從辦公桌出去,剛經過時初暖面前,她的腳步要向前移動,不小心踩到了胡椒粉的瓶子,然后腳底打滑身子直挺挺地朝著男人的方向沖擊。
他站在原地已經伸出了長臂,原本想接住橫沖直撞的時初暖,結果她一個趔趄,臉部撞在了他的小腹上,唇不偏不倚地碰在男人最不可描述的位置。
她屏住呼吸,五年后在渣男面前做出的這個社死舉止,真想當場去世。
薄宴庭是個正常男人,被時初暖這一撞擊,他悶吭了一聲,大手用力地推開她的腦袋,怒火一下子沖上腦門,“少來和我這套,看來你男朋友無法滿足你。”
被推倒在地的時初暖在聽到男人無情的嘲諷后,瞬間恢復了理智。
她顧不得通紅的耳朵尖,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一臉平靜地把薄宴庭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看了一遍,最后露出輕蔑的冷笑,“嘁。”
時初暖頭發甩甩,動作瀟灑地走出了總裁辦。
在薄宴庭看不見的地方,她的臉羞紅得和猴子屁股有的比。
該死的,她這張嘴怎么辦?
怎么好死不死就碰到了渣男的那個位置。
她一路暴走的進了電梯,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替自己尷尬的能用腳趾摳出一座威廉古堡。
辦公室里的薄宴庭從未受到過如此沉重的打擊,剛才時初暖把他打量一番,就留下一個嘁,這個字匯聚了無數的臟話,他的男性自尊強烈地受到了傷害。
欠收拾的女人。
這筆賬他記下了。
跟薄星辭一起下去的林悠夢一路找話和他攀談,“小辭,上次的事真的是阿姨不對,請你原諒我好嗎?”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做什么?”
薄星辭坐在后座表情冷酷的回答她。
林悠夢經過上次在公司下跪的事,今天決定繼續把握機會,“小辭,阿姨真的誠心誠意的悔過了。”
“回頭我讓我爹地結算你這五年的工資。”薄星辭對她的苦苦哀求毫不心軟。
林悠夢連忙拒絕,“小辭,你誤會了,我不要錢。”
“給我家當了五年的保姆,你不要錢?要什么,要飯嗎?”
薄星辭一反常態,將腹黑和毒舌進行到底。
坐在副駕座的孫陽默默地的喊了一句“乖乖”。
這小少爺平常不聲不響,沒想到一開口直接殺人誅心。
林悠夢欲哭無淚的抬頭看著薄星辭,要不是車上還坐著孫陽,她真想一巴掌呼死眼前的小自閉。
“別擠了,這眼淚你留著清明節上墳的時候再哭也不遲。”
薄星辭板著小臉說道。
只要想到林悠夢不愿意承認胡椒粉的事,還妄想嫁禍給媽咪,他就生氣。
他的媽咪誰也不能欺負,就算渣爹也不行。
林悠夢被薄星辭氣到心梗,她雙手捂著胸口,哎呦哎呦的靠著車座喘息。
直到前方薄宴庭那輛車駛出地下停車場,司機這才啟動車子緩緩跟上前。
前方那輛車里,薄宴庭開車,時初暖坐在副駕座。
她心里十分的膈應,不知道林悠夢坐過多少回,她怕長痔瘡。
開車的男人,動作帥氣的單手打著方向盤,冷眼瞥向一旁坐立不安的時初暖,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說道,“我副駕座第一次載人,你興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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