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出發前,寧拓還是以心神再次溝通天命神針,嘗試能否讓天命神針認主,很快他的心神便是進入了天命神針內部的空間。
可不到一會兒,寧拓的心神就是退出了那片空間,并且臉色透著一些蒼白。
“果然,現階段根本無法讓天命神針認主!”
就在剛才,他嘗試通過天命神針的認主考核,可是完全失敗了,因為修為境界還是不夠高。
天命神針的認主考核,需要半圣修為方可!
最低也得是合道境九重巔峰!
這一點,黑色窮奇之前故意沒有提起,顯然是想故意擺寧拓一道,讓他不聲不響的吃個啞巴虧。
“小心眼還挺多的嘛!”
寧拓無所謂一笑。
不過是一次考核失敗,對他來說也沒什么,黑色窮奇這種小心思,反倒是給他一種孩子氣的感覺。
“唰!”
寧拓身影一閃,飛往七彩云臺所在的方向。
趕路幾天后,寧拓成功抵達。
他站在半空中,眺望著前方的蒼茫大地,林海廣袤無垠,山峰青翠欲滴,層巒疊嶂,其中一座巍峨的平頂山上,一座巨大的玉石平臺,逸散著七彩神光,遠遠望去,那里宛若是飛升封神之地。
就像是能讓凡人登天的封神臺!
那便是七彩云臺。
在七彩云臺的下方,是長長的登山階梯。
山下以及附近的山林中,都是聚集著不少修行者的身影。
相比起天命神針,七彩補天石同樣是十分珍貴,并且,誰能獲得七彩補天石,將意味著,掌握了一條發財之路。
因為七彩補天石可以不限次數的,將次神領域中的寶物帶回現實世界。
這一點可就太重要了。
一旦誰得到了七彩補天石,那就可以幫別人,將次神領域中的寶物帶回現實世界,僅此一點,就能夠賺取到大量的費用。
畢竟人家辛辛苦苦幫你帶回寶物,哪里有不收取費用的道理。
如果說天命神針執掌殺戮,那么七彩補天石,便是掌握著一條通天財路!
“嘿!你們說寧宗主會來七彩云臺嗎?他可是在無盡海中,在一群上古天驕妖孽們的手里,搶走了天命神針,這七彩補天石能沒點想法?”
“說的在理,還得是寧宗主啊!一群上古天驕妖孽爭奪天命神針,最終卻是被他得了漁翁之利。”
“沒錯!將一群上古天驕妖孽玩弄于鼓掌之間,想想就是快意,什么狗屁的三大上古妖孽,又哪里是寧宗主的對手!”
“寧宗主,真乃吾輩楷模也!”
附近修行者們激動的議論聲,引起了寧拓的注意。
他有些感到驚訝。
當時在無盡海的海底,除了一群上古妖孽天驕們,以及他們的扈從,并沒有其他人在場了。
而那些上古妖孽天驕,全都是吃了悶虧,恐怕都不會宣揚這件事。
畢竟挺丟人的,不太光彩!
那么又會是誰泄露了消息呢?
寧拓也是沒想明白。
不過這么點小事情,也不過是個小插曲,略作留意即可。
“話也不能這么說,前幾天,白驚仙去了一趟天魔宗,登門挑戰寧宗主,他下戰書的日子到了。”
這時,忽然又有一位修行者開口。
“情況如何?肯定是寧宗主贏了吧?”
“該死,這么大的熱鬧,我居然沒有親眼瞧見,真是人生一大遺憾!”
在一群議論聲中,那位修行者卻是搖頭道:“沒有打起來,寧宗主根本沒有現身,據天魔宗的人說,寧宗主不在。”
“不過,白驚仙卻沒有空手而歸,他說既然寧宗主不在,那他就挑戰其他人,想讓他走,得拿出真正的底蘊方可。”
聞言,一群修行者都是皺起了眉頭。
“寧宗主肯定是不屑和白驚仙一戰。”
“就是,區區白驚仙,有什么資格和寧宗主一戰?”
中土的修行者同仇敵愾,不認為寧拓不敢一戰。
“現如今的中土,都是你們這群廢物嗎?寧拓沒有現身,便是不敢。”
這時,一道清冷中透著不屑的聲音響起。
一群修行者有些憤慨的回頭望去,便是看到一位紫色衣裙的貌美女子,率領著一眾扈從走來。
“閣下說什么?有本事把話說清楚了。”
一位中土的修行者憤慨的道。
“噓!老章你小點聲,她是蘇紫月,月神教的圣女!”
另一人急忙低聲提醒。
“說清楚?那你便聽好了。”
蘇紫月仰著雪白的下巴,高傲的掃視一群中土修行者,淡淡道:“前幾日,白驚仙登門挑戰,寧拓避而不戰,是以白驚仙連敗天魔宗十八位半圣,其中包括三位半圣級五重的長老。”
“最終逼的天魔宗大長老溫處機親自出手,這才是勸退了白驚仙。”
“此戰,天魔宗顏面掃地!”
“寧拓堂堂天魔宗主,不為天魔宗顏面著想?他不是怯戰,又是什么?”
現場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前幾天的情況。
此刻聞言,全都是沉默了下來。
蘇紫月望著這一幕,只感覺心頭莫名的快意,她被寧拓連翻羞辱,心中對寧拓十分憎恨,可又不是寧拓的對手。
能夠在公開場合,辱了寧拓的名聲,也會讓她感到很舒服,有種報復的快感。
“我不信!”
“寧宗主怎么會怕了?”
“就是!說這種話,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寧宗主!”
可不到一會兒,就有不少的中土修行者,一個個開口反駁,言語篤定。
哪怕蘇紫月說的擲地有聲,可他們依舊選擇相信寧拓。
“一群冥頑不靈之輩,我看你們是在找死!吳晝,給我上,殺了他們。”
蘇紫月頓時眸光冷沉下來。
她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恭維夸贊寧拓,讓她無名火蹭蹭往上冒。
“唰!”
黑色的劍芒亮起。
只一瞬間,一襲黑衣的吳晝,便是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殺向了一群修行者。
“好厲害的劍!”
“好強的殺氣!”
一群中土修行者,全都是臉色蒼白如紙,黑衣男子吳晝一出手,他們就仿佛是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
對方身上的殺氣太過于濃烈了。
那把劍,仿佛是專門為了殺人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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