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在下,中醫黃素 > 0428 應戰一
  “好!”

  “既然你們的社團叫醫學交流社,我們今天就用義診的方式,來一場中醫、西醫醫術的交流。”

  凌學姐轉身對陳特說的話,也有嘲諷醫學交流社掛羊頭賣狗肉的意思,名為醫學交流實為排擠中醫。

  “凌學姐既然如此有勇氣,我也不建議撕掉你們偽醫學的面皮。”

  陳特挺了挺胸膛,放下狠話帶著醫學交流社的幾個社員走出人群。

  回到醫學交流社的義診場地,伍士宛問道:“把那群中醫攆走了?”

  陳特搖搖頭說道:“沒有,這幫學中醫這次特別強硬,要求跟我們比試醫術。”

  聽了陳特講訴的事情經過,伍士宛眉頭緊皺,臉上帶著不悅。

  沒想到自己才出國留學三年,這群中醫生就這么無法無天了,敢和現代醫學叫板了。

  當年自己在醫學交流社的時候,那一次雙方沖突不是暖心社退讓。

  醫學交流社糾集了一群最極端的醫生,他們就是蒙疆醫科大學反中醫勢力豢養的打手。

  看見伍士宛臉上的不高興,陳特以為眼前的教授在怪自己擅自答應和中醫的比試。

  陳特急忙解釋道:“伍教授,我覺得這次是很好的機會,我們可以借助這次比試,徹底撕下中醫不能治病偽醫學的面具,咱們再把今天的事情往外一宣傳,看這個暖心社還有臉皮在呼市亂竄搞義診。”

  “這個暖心社看似義診,實際就是宣傳他們那套封建迷信,偽科學的東西,這種掛羊頭賣狗肉欺騙行為,其心可誅。”

  陳特也有出國留學想法,可不想錯失一個出國留學的機會。

  為了討好伍士宛,陳特親自忙里忙外,組織義診幫著伍士宛推銷島國產的家庭式血糖儀。

  只因為,陳特看見像自己這樣學習平平無奇,也有了出國留學的機會。

  想當年,伍士宛就是醫學交流社里的雙花紅棍,向來以敢打敢拼著稱,深受蒙疆醫科大學的中醫教授們的青睞。

  伍士宛以平平無奇的學習成績,被青睞的賴賓仁教授,推薦給自己的島國母校。

  留學三年回來,伍士宛立刻成為蒙疆醫科大學的教授。

  伍士宛就是陳特的榜樣,也是自己留學希望。

  只要得到伍士宛的青睞,自己也能拿到留學的推薦信。

  看見伍士宛臉色已經緩和,陳特送上一記馬屁:“伍教授,有您這位島國的留學博士坐鎮,哪些中醫生就是孫猴子還能翻出您的手掌心。”

  伍士宛點點頭:“行,你去安排吧!是該給這些學中醫的一些教訓了,讓他們認清現實。”

  凌學姐、張楚良這時也把十幾名社員召集到一起商量。

  “只要我們這次在比試中贏了學醫交流社的人,狠狠地折折他們的囂張氣焰,看他們以后還有什么臉皮給我們搗亂,這次比試也算是一勞永逸。”

  張楚良解釋了自己提出這次比試的真實想法。

  畢竟這次義診帶隊是凌學姐,自己這種擅作主張,給暖心社惹來麻煩的事情,有些不妥,必須給出一個能說服大家的理由。

  張楚良望著凌學姐問道:“凌學姐,這次比試你看怎么安排。”

  “新社員可能不知道暖心社和醫學交流社的恩怨,以前我們組織社區義診,經常會遭到他們的搗亂,因為他們以前有蒙疆醫科大學領導的偏袒,我們只是中醫系里的一個小社團,為了不激化大學里中醫和西醫的矛盾,只能選擇息事寧人,這也讓他們行事越來越囂張。”

  凌學姐咬著牙說道:“我們中醫系現在獨立出來,成立自己的大學,我們再也不用委曲求全。既然這次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就要狠狠地抽他們一個耳光,把他們抽疼、抽怕,讓他們以后見到暖心社就繞道走。”

  凌學姐目光盯著李燕、桂林:“桂林、李燕!這次比試我準備讓你們兩人去,你們什么意思。”

  “凌學姐,沒問題!”

  李燕、桂林非常平澹地異口同聲答應了,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們就看看醫學交流社那幫子西醫,輸給兩個一年級的新生,今后還有沒有臉皮找暖心社的麻煩。”

  張楚良高興地拍著桂林的肩膀,郁結在心中的這股氣終于可以疏泄開了。

  這邊商量的工夫,比試的場地已經準備好了。

  四條長桌和凳子,如同辯論會現場一樣,擺在公園的中間。

  義診比試還沒有開始,大爺大媽們已經將場地圍堵起來,人數還在不斷地增加。

  這么好的熱鬧,當然要大力宣揚出去。

  走到現場,看著圍觀的大爺大媽們,已經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盛強問道:“桂林、李燕!你們緊不緊張!”

  見李燕,桂林兩人一臉澹定,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緊張。

  盛強訕訕一笑:“看來是我太緊張了,皇上不急,太監急啊,我們這次可是要抱著必勝的決心,給他們一個教訓,桂林、李燕!你們可千萬別把這一件事不當一回事啊。”

  李燕、桂林云澹風輕地輕輕一笑。

  在他們等待的這段時間里,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

  聽到這里有中醫、西醫現場比試,公園里的人也都放棄的游玩,開始向廣場這邊聚集。

  陳特跟著伍士宛身后,走進比試現場,昂著腦袋說道:“凌簫、張楚良!你們等久了吧!沒想到你們還真的敢應戰,我還以為你們踢腿跑路了呢。”

  有了伍士宛教授的名頭坐鎮,陳特狐假虎威,說話也變得硬氣起來。

  凌學姐不理會陳特的口頭之利,嘲諷道:“陳特,你們倒是好大的架子,讓我們等了這么久,希望比試起來,你們的技術能對得起你們的虛張聲勢。”

  小心思被道破,陳特臉色變得尷尬。

  陳特他們故意磨蹭到現在才出現,就是想在氣勢上壓暖心社一頭,就如同戲子們爭奪壓軸紅毯一樣。

  咳咳咳!

  陳特輕輕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們由我和伍士宛教授參加比試,伍士宛教授可是留學島國東京大學醫學院的博士,東京大學醫學院可是亞洲最好的醫學院。”

  聽到伍士宛的身份,周圍看熱鬧的人,眼睛里多了一種信服。

  在公知們不斷地洗腦鼓吹下,那時候西方發達國家,在老百姓眼里就是先進完美的,是權威的代名詞。

  看著周圍人的臉色變化,陳特覺得東京大學的醫學部給了他信心。

  陳特昂著頭傲慢地問道:“你們準備派誰跟我們比試,我怎么沒看見你們的人呢!”

  凌學姐笑笑:“這位東京大學醫學院的博士,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呢,這不是故人嗎,伍士宛同學你這是出來一趟國,腦袋突然變得靈光了,碩士、博士六年課程,你三年就能學完。國外還真神奇,能把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瞬間變得聰明絕頂。”

  伍士宛僅僅比凌學姐高一屆,兩人可是老對手,誰什么樣子,對方心里都清楚。

  參加比試的人是伍士宛,凌學姐對今天的比試就更有信心了。

  伍士宛面部表情一閃而逝出現僵直不自然,迅速又恢復了正常。

  現在自己已經不是醫學交流社敢打敢拼的雙花紅棍了,自己是島國東京大學醫學院留學歸來的博士,自己現在是蒙疆醫科大學的教授,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了。

  伍士宛自恃身份,對凌學姐的嘲諷不理不睬,繼續縱容陳特狐假虎威的表現。

  陳特信心十足地問道:“我們這邊參加比試地人選已經公布了,也讓我們看看你們參加比試的真容吧。”

  “李燕、桂林!”

  聽到凌學姐叫自己名字,李燕、桂林從暖心社人群中,走出來。

  陳特把眼光移到李燕身上,看到李燕一身樸素的著裝,再看李燕、桂林年齡比他自己小多了,一副未諳世事的樣子。

  陳特帶著嘲諷地說道:“凌簫,你起碼要叫個有水平的師兄師姐過來吧,最少可以解決點小問題,不用找兩個剛剛入學的小娃娃湖弄人吧,你如果請不動他們,我可以幫你請啊,誰讓我們醫學交流社和你們暖心社太熟了。”

  “還是你們害怕比試輸了,故意找兩個大一的新生,輸了也有借口推脫。”

  陳特的言下之意是,認定暖心社在這次比試肯定會輸,李燕和桂林就是幫著失敗背鍋的。

  盛強早已經看不慣陳特的蜜汁自信,向前走一步怒視地說道:“廢話少說,還是手底下見真章,李燕、桂林出戰已經給你們面子了。”

  陳特搖搖頭,暗笑了一下,張開手臂轉了一圈,已經開始沐浴勝利地陽光。

  “今天就讓我們徹底撕掉你們的遮羞布吧,讓更多人不再受你們這些偽醫學欺騙。”

  陳特一副他早已經料定結果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陳特,停止拙劣地表演吧,我們還是手底下見見真章吧。”

  凌學姐帶著李燕和桂林坐在中醫比試的位置上,自己則站在兩人地身后。

  盛強跟著凌學姐、張楚良學長一起,站在李燕、桂林地身后。

  然而,小小地四張比試桌,被二三百人完全包圍在中間。

  盛強先開始緊張起來,低頭湊近李燕地耳邊,小聲詢問道:“李燕,學委!你現在緊張嗎,我看見這么多人都緊張了。”

  李燕澹澹露出自信地微笑,云澹風輕地說道:“忘記了黃老師教過我們的《大醫精誠》了嗎!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愿普救含靈之苦。我們只要把這場比試當作普通的問診就行,不要添加太多的東西。”

  凌學姐兩手按在李燕、桂林的肩膀上:“有這樣的心態就好,你們放心我們這次一定能贏,那個姓伍就是一個草包,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拿到了出國留學的推薦,還能順利畢業。”

  等陳特、伍士宛坐下,四雙目光相對,比試場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陳特最先敗下陣來問道:“義診比試也要有個規矩,到底是誰先誰后。”

  伍士宛一臉傲氣地說道:“現代醫學是主流醫學,那就由非主流醫學優先吧。”

  張楚良嘲諷道:“什么時候醫學界也跟相聲界一樣,還分一個主流和非主流之爭了。”

  世紀初,隨著老郭的走后,相聲界主流和非主流之爭也甚囂塵上。

  細細一想,這現代醫學和主流相聲還真的挺像的。

  桂林開口反駁道:“你們來者是客,又是后學末進,理當你們優先。”

  “好!”

  桂林的話一出,盛強用力鼓掌,大聲叫好。

  桂林短短的一句話,即表明中醫是中國文化孕育出來的醫學,是主人。西醫跟著洋槍洋炮侵略者的身后,闖進來了,我們抱著求同存異包容的想法,共同服務中國百姓,你們卻是一副客大欺主的樣子,要消滅中醫。

  最后,還是點明西醫短暫的歷史。

  凌學姐被桂林的話,說得心里無比痛快,不理會伍士宛、陳特鐵青的臉色,沖著人群喊道:“那位愿意做第一個病人。”

  就在這時一名七十多歲的老人,歪著腦袋,慢慢從人群中走出來,生怕走得太快會痛苦。

  老人站在四張桌子面前說道:“我昨天睡落枕的,今天脖子疼得根本不敢動,你們誰給我看看。”

  陳特搶先說道:“老爺爺,你這落枕算得哪門子病,就是你睡眠過程中體位姿勢不良,導致頸部肌肉出現痙攣,出現痙攣性疼痛、活動受限。回去養幾天就好了,如果實在是痛得厲害,就每天冰敷半個小時,吃點止痛片和布洛芬顆粒,或者是使用一些具有薄荷成分的香油來舒緩皮膚,避免肌肉出現了緊張的跡象。”

  陳特的回答,也讓伍士宛認同地點點頭。

  桂林輕輕地問道:“這就是你們的治療辦法?”

  陳特撇撇嘴:“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桂林站起來走到老人面前,握住老人的手,在小手指小魚際的末端,找到后溪穴,用手指甲用力地按了下去。

  老人痛得馬上“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歪歪的腦袋也痛的立立起來。

  “大爺,您忍著點痛!”

  桂林在后溪穴用力按三分鐘左右。

  走到老人的身后,用拇指和食指拿捏左右風池穴、肩井穴三分鐘左右。

  最后,由小魚際由肩頸部從上到下,從下到上輕快迅速擊打三分鐘左右。

  桂林一套推拿按摩下來,停下動作問道:“大爺,活動活動脖子,看看還痛不痛。”

  老人來回晃動著脖子,一臉茫然,頸椎僵硬疼痛的感覺徹底消失了,脖子轉動自如,沒有一點僵硬的感覺。

  老人驚奇地說:“咦,真是神了,以前我落枕沒有幾天都好不了,你這么拍拍按按就好了,還是中醫有療效。”

  看著痊愈的老人,陳特和伍士宛臉色鐵青,神情驚呆的樣子。

  回過神后,兩人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桂林。

  周圍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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