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在下,中醫黃素 > 0191 黃素再次營業
  訂婚宴結束后,黃父黃母和黃素一起回到他的宿舍里。

  黃父黃母參觀了一圈黃素的宿舍,坐在沙發上。

  黃父端起黃素給倒的茶水說道:“你們的婚事也定下來了,我和你媽商量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黃素抱怨道:“爸媽!我們都有半年多沒見了,你們就不能多住些日子,每次都是急沖沖來,又急沖沖走。”

  重活一世,黃素對親情看的特別重,無論工作多忙,每周都會抽出時間給父母打兩次電話。

  “你一天都忙成什么樣子,那是有時間陪我們”黃父繼續說道:“再說了,你這里你沒有一個正經住的地方,我們帶著還有什么意思,我們回去還要給我們未來的大孫子掙錢呢,等孫子出生了,伱想攆我走,我都不走。”

  黃母也說道:“你也快點看房子,早點有個自己的家,天天住在醫院的宿舍里,也不是長久的事情。你要養病抓緊時間看房。”

  提到看房,黃素說道:“爸,我們家要是還有閑錢,不如在京城買個房子吧,趁著我現在戶口還在京城。”

  黃父微微皺眉問道:“在京城買房,你還是要打算去京城發展嗎,如果你要是打算去京城發展,你們就沒有必要在草原市買房。”

  “我沒有打算去京城發展,我建議你們買房是為了投資,我覺得京城現在房價非常便宜。”黃素解釋自己理由:“我在京城租房的時候,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就要租兩千左右,面積大更能租到三千左右,而京城的房價才四千左右一平。我看現在的人全都往京城跑,未來的租金肯定會更高。”

  黃素兩世都是醫生,自己也不懂得投資經商,但是買房等升值還是可以的。

  但是自己又不能說京城未來房價會漲得飛起,只能用租金說事。

  只見黃父沉思一陣道:“按照你這么說,買一個房子用不了十年的時間就能把本錢賺回來。那這份投資倒是能做。”

  見已經說動父親,黃素繼續勸道:“現在所有人的都涌向京城,以后房價肯定會漲的,買房子不僅可以賺租金,還有升值的空間。”

  黃父點了點頭說道:“我留過給你買房子的錢后,就帶錢去京城買房。”

  “爸,你去京城買房,可以買京城重點中學、重點高中附近的房子。好學校附近的房價肯定漲得更快。”黃素建議道:“爸,如果家里錢不夠,你們給我一個首付的錢就行了,其他的我們可以自己慢慢還。”

  “那怎么行,我們既然答應了親家的事情就不能食言。”黃父繼續說道:“至于買房子投資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辦法。你就是安心準備你們的婚禮就行了。”

  黃素又和父母聊了一陣家常,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道:“爸媽!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住院處查一遍房。”

  “我們也不坐了,現在就回賓館睡覺了。還讓我們多住一段時間,就連晚上都這么忙,我們住這么久干什么,在賓館待著嗎!”

  黃父嘴里發著牢騷,和黃母一同起身,陪同黃素一起走出宿舍。

  第二天,黃素和閻冰一同送黃父黃母離開了草原市。

  三天后,孫教授也離開了草原市,去往了冰城。

  而明天陳靜山也將離開草原市,回呼市了,作為中醫系的主任,陳靜山不能一直留在草原市。

  完成了晚間的查房,黃素敲響了陳靜山宿舍的房門。

  程靜山打開房門道:“進來坐吧!”

  黃素走進宿舍,和陳靜山一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陳靜山開口說道:“明天我就要回呼市,臨走前,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談一下。”

  黃素說道:“老師,您有什么話直接說就行。”

  陳靜山再次舊事重提:“你就真的打算在草原市做一輩子的醫生嗎,你醫術再高明能救多少人。”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還沒有完成博士學位,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我和孫教授一起完成了這個項目,我自己也要開始準備自己畢業的課題,孫老師已經給我出好題目,也是一種癌癥的循證研究”

  說道這里,黃素深深地看著陳靜山道:“老師,就是我現在答應您去中醫系教書,以學院對中醫的態度,他們怎么可能支持我做這么一個巨大項目。老師,我聽說你們這次課題組志愿者報名的地點,是呼市第一中蒙醫院提供。就學校對中醫這種態度,我現在去教書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聽了黃素的話,陳靜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

  見老師現在的樣子,黃素問道:“老師,你們覺得中醫系獨立的希望有多大。”

  陳靜山長長嘆了一口氣:“現在省里就不同意我們獨立,更不用說上報教育部了。”

  蒙疆醫科大學成立于1956年,原名蒙疆醫學院,是新中國在少數民族地區最早建立的高等醫學院校之一,當時隸屬于國家衛生部,1958年劃歸蒙疆自治區管理。

  黃素勸說道:“老師您為什么急于一步到位呢,您可以先將中醫系變成中醫學院,成為蒙疆醫科大的一個獨立學院,先把自治權抓到手里,到時候您再想將中醫學院徹底從蒙疆醫科大分離出來就好辦了。而且這件事情拉上蒙醫系一同辦,成功的概率會更大。”

  見老師陷入了深思,黃素繼續說道:“如果我是省領導也不會同意中醫系從醫科大分離出去,這不僅削弱了醫科大的實力,還要花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投入到一個未來不確定的中醫大學中,對于省里來說這就是三輸的局面。”

  “而如果中醫系成為蒙疆醫科大的獨立院校后,只要我們把學院發展壯大,不用我們說,省里都求著我們獨立的。”

  黃素可是記得在2003年,中醫系和蒙醫系就成為了蒙疆醫科大的獨立學院,但是始終沒有從蒙疆醫科大分離出去。

  作為重活一世的人,以及在草原市、京城工作這么長時間,黃素確實想明白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確實需要學校這樣的平臺實現自己的抱負和想法。

  陳靜山聽了黃素的話,萎靡的身體也坐直了起來,突然站起身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一手成掌,一手成拳不停的拍打在一起。

  許久,陳靜山才停止了踱步,興奮地道:“對,就這么辦,就這么辦,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是我們的思路出現了錯誤。”

  激動過后,陳靜山坐到黃素身邊道:“你這是同意回來教書了,黃素你放心,即使讓你教書,你依舊可以去醫院坐診,只要學校有獨立自主的管理權,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些只會夸夸其談不會看病的蠹蟲清理出去,所以我急需一批懂理論懂實戰的老師。”

  黃素說道:“老師,這也要等我博士畢業以后再說。”

  陳靜山拍了拍黃素的肩膀道:“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翌日,陳靜山精神抖擻地坐上了南下,回呼市的火車。

  隨著治療方案的確定,課題組也步入了正軌。

  今天是黃素會中醫科坐診的日子,中醫科門前已經坐滿了問診求藥的患者。

  自從得知黃素每周日都會坐診,草原市很多患者都開始奔走相告,這也歸功于黃素以前在草原市建立起的聲望。

  “黃醫生,好!”

  黃素經過走廊的時候,許多患者和家屬紛紛起身和黃素打招呼。

  黃素能從這些患者和家屬的眼里看見他們對自己的信任,這種場景不由得讓黃素心中一暖。

  黃素推門走進門診室。

  那日松高興地道:“主任,你來了,看看診室我們打掃的怎么樣,是不是和你走時一模一樣。”

  黃素撫摸著熟悉的桌子和凳子。

  半年了,自己終于又回來了。

  黃素坐到自己熟悉位置,看著那日松道:“不錯,去叫一名患者吧。”

  不多久,一名年輕男子攙扶著一名面色蒼白,枯瘦如柴的老人走進診室,只見老人不停的咳嗽。

  等年輕男子扶著老人坐下,黃素問道:“叫什么名字,年齡多大了。”

  “我叫魏思賢,患者是我父親,名叫魏學禮,今天六十一。”

  那日松開始快速在病歷上寫下患者名字和年齡。

  看來半年的時間,那日松也成長了。

  說著魏思賢激動道:“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呀,我們在蒙疆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經過兩次化療后,我父親不但腫瘤沒有縮小,反倒身體變得越來越差了,最后他們甚至拒絕繼續給我父親治療,現在我父親就是天天在家等死,黃素醫生我們都知道您醫術高明,您已經是我們家所有的希望了。”

  黃素安撫道:“患者家屬,你不要激動,最新片子又拿來了嗎?”

  “帶了,聽說您今天坐診,這是昨天在咱們醫院最新拍的。”

  魏思賢急忙將片子和印著草原市人民醫院的X光袋子一同遞給黃素。

  黃素從袋子中拿出X光片和支氣管鏡活檢報告,報告顯示是肺腺癌。

  放下支氣管鏡活檢報告,黃素拿起X光片查看起來,這時那日松、何慧也走到黃素身后一同觀看。

  看見那日松、何慧的樣子,黃素指著肺部的片子解釋道:“你們看患者的右肺門處的陰影沒有,這里就是腫瘤,再看右肺邊緣不整沒有,這是肺腺癌表現。”

  放下X光片,黃素走到老人面前道:“老人家,掀起衣服我檢查一下肺部。”

  黃素拿著聽診器聽診魏學禮的右肺,只聽見呼吸音非常的低,并且在右鎖骨下方能夠摸到明顯的腫塊。

  檢查結束后,黃素做回自己的位置問道:“平時咳痰的時候是否帶有血絲。”

  魏思賢說道:“有,經常能在痰重看見血絲,黃醫生,我父親這肺癌有治療的希望嗎?”

  “你別急,等我診治完再說。”黃素對著魏學禮道:“老人家,把手伸出來我把一下脈。”

  老人伸出右手,黃素三指搭在老人的脈搏上,三指觸骨方感覺到細如絲線的脈搏,脈搏跳動非常的快。

  黃素給魏學禮把了左手的脈。

  松開老人的左手,黃素繼續說道:“伸出舌頭,我看一下舌苔。”

  魏學禮伸出舌頭,只見舌尖凹陷,舌質淡紅,舌苔白膩。

  黃素問道:“患者是否會出現乏力、不想吃飯、咳嗽,咳痰的顏色是黃色的。”

  “黃醫生,您全說對了。”魏思賢急忙問道:“黃素醫生,我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

  黃素回答道:“患者脈象沉細數,舌苔白膩,舌質淡紅,這是肺脾氣虛,導致痰濕凝聚,聚而生結,久結生瘤,瘤惡為癌。你父親是不是以前肺就不是很好,經常有痰。”

  “對對,醫生太對,我父親以前身體就弱,經常感冒,咳嗽,而卻一直有痰。”魏思賢見黃素將父親的病情說對了,急忙問道:“黃醫生,我父親現在還有得救嗎?”

  黃素解釋道:“我先開一劑健脾益氣,清熱化痰,散結消積的方子,等身體調理能夠承受化療后,我們再用化療方式消滅肺部的腫瘤。”

  魏思賢一聽還要化療,臉上露出遲疑之色。

  黃素明白他的顧忌,畢竟有過一次失敗的化療,有顧忌才是正常的。

  黃素解釋道:“中醫調理和西醫化療就好比是治療腫瘤的兩腿,只有兩條腿一同向前,才能走得快走的穩。”

  出于對黃素的信任,魏思賢還是點頭答應道:“黃醫生,那我們就聽您的。”

  黃素點了點頭道:“何慧記方!”

  半年了,何慧終于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急忙掏出筆和處方單。

  黃素開始念道:“黨參12g、白術10g、百合10g、茯苓15g、陳皮10g、清半夏10g、生薏米仁15g、浙貝母10g、桔梗12g、夏枯草15g、山海螺10g、草河車15g、敗醬草12g、白花蛇舌草15g、甘草10g。”

  黃素接過何慧遞過來方子,檢查無誤后遞給魏思賢道:“回去這個方子先喝七劑,下周再過來復查。”

  魏思賢接過方子小心翼翼地揣進懷里,鞠躬感謝后,帶著患者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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