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的實驗室里……
“笨笨!來轉個圈!”
“笨笨!接球!”
“笨笨!唱個歌!”
“笨笨……”
看維勒已經快把自己的機械臂小助手玩冒煙了,托尼忍不住道:“你放過那個傻孩子吧。”
雖然笨笨是有點蠢,但怎么也是他親手設計出來的,就這么被玩壞了,他還是會心疼的。
維勒應了聲,拍拍笨笨的腦殼,微笑道:“下次再玩。”
聽到這話,笨笨悄咪咪滑動輪子拉開了距離,找了個角落鉆了進去。
“哈哈!”
維勒開心的笑了出來。
笨笨,是維勒在托尼無趣的實驗室里,唯一能找到的樂趣了。
“你的戰衣改進設計完成了?”
維勒開口問了聲,對托尼的行動力贊嘆不已。
鋼鐵戰衣剛剛測試完,就有了改進的點子。
“完成了,新戰衣外殼已經開始制作了,然后就可以進行組裝。”
托尼有些期待的看了眼新的戰衣設計圖,端著咖啡站了起來。
他的工作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現在只需要安靜的等待,等‘叮’的一聲后,就可以進入那鋼鐵美人,與它合二為一,快樂飛天了。
“你在看什么?”
托尼小口喝著咖啡,順著維勒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裝在實驗室墻上的液晶電視里,一個金發女郎正在進行一場晚宴的直播報道。
斯塔克工業的慈善舞會?
托尼眉頭皺起,冷聲道:“賈維斯,我們有收到邀請嗎?”
“沒有,先生。”
賈維斯那獨特的金屬嗓音在實驗室里響起。
維勒挑了挑眉。
看樣子,奧巴代亞快要對托尼動手了。
在托尼研發鋼鐵戰衣的這段時間,奧巴代亞又找了一次托尼,并為托尼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因為托尼關閉武器部的決定,讓斯塔克工業的股票大跌,于是斯塔克工業決定召開董事會,以托尼患有腦震蕩后遺癥的理由,申請停止托尼工作的禁令。
對此,‘一心’為托尼著想的奧巴代亞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即托尼能將微型方舟反應堆交出來,讓他用這玩意去說服董事會,提升公司董事們對托尼的信心,解除禁令的威脅。
沒有任何意外的,這個建議被托尼拒絕了。
之后,奧巴代亞便再也沒來過托尼家。
奧巴代亞……
想起影帝奧巴代亞在那天晚上的表演,維勒就忍不住為這個老東西鼓掌。
真是演技精湛!
單論演技,活了兩百年的羅根在這老東西面前也是個弟弟。
明明這一切都是這老東西搞出來的,還能裝作憂心為托尼考慮的模樣。
如果不是維勒知道劇情的話,說不定還真信了。
托尼看著電視里呱呱亂講,就差說他已經瘋了的主持人,黑著臉看了看時間,將咖啡杯往桌上一摔,對維勒道:“維勒,我們去看看。”
維勒聳了聳肩:“聽你的,老板。”
數分鐘后,換了身西服的托尼站在車前,嘴角瘋狂的抽搐著。
“作為安全顧問,你竟然沒有駕照?”
維勒笑了笑:“這也沒辦法嘛,我還沒來得及去學。”
“上車!”
托尼不爽的瞪了眼維勒,坐在了駕駛位上。
維勒坐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可以出發了。”
托尼的臉黑了下,小聲的嘟囔道:“該死的,到底誰是老板!”
話落,隨著引擎的咆哮聲,銀色跑車竄了出去。
……
洛杉磯,迪士尼音樂廳,斯塔克慈善舞會的舉辦地。
今天晚上,這里燈光璀璨,名流遍地。
政客,明星,企業家……
往日里難得一見的人都匯集在了這里,儼然成了一個上流人士的名利場。
就在這時,一輛豪華的銀色跑車停在了音樂廳外,吸引了不少目光。
而當車上的托尼走下來時,不少目光亮了起來,沒有資格進入舞會會場的記者們更是呼啦一聲圍了上去。
雖然托尼宣布關閉武器部,在所有人看來是腦袋進水的決定,雖然托尼已經被解除了斯塔克的工作,雖然斯塔克現在的股票大跌,但托尼依舊是億萬富豪,依舊是全場焦點。
“這家伙是天生為這種場合生的。”
維勒感嘆一聲,打開車門疾走兩步跟了上去。
和托尼·斯塔克一起來的?而且還是托尼·斯塔克開車?
不少人注意到這一幕,不禁有些好奇維勒的身份,不少記者呼啦一聲,從托尼身邊離開,圍住了維勒。
托尼:“?”
為什么感覺有些不爽?
利落的短發,神秘的黑眸,立體卻不失柔和的五官,再加上裁剪合體的西服……
看著被圍住的維勒,托尼突然感覺有些委屈。
明明他才是這家伙的老板!
“維勒!快點過來!”
托尼喊了聲。
維勒微笑著擠出人群,在記者們的提問聲中,和托尼一起向會場走去。
斯塔克先生,武器部是否會一直關閉下去?
斯塔克工業的新方向在哪里?
對于那些投資了斯塔克股票的人,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斯塔克先生,你身邊那個人是誰?他和你什么關系?是你的……
托尼猛的停下腳步,對提出問題的小記者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道:“他是誰?他是我的安全顧問!”
終于……爽了!
托尼舒坦到了極點,對小記者說道:“一會兒你去找我的助理,如果我有時間,可以給你一篇專訪。”
話落,在小記者激動的注視下,與維勒向舞會會場內走去。
會場內,身穿華服的名流們,或是在舞池邊小聲交談著,或是隨著舒緩的音樂,與尋覓到的舞伴在舞池內移動蝸牛一樣著腳步,商量著今天晚上的交易。
托尼的目光在會場內漫游,在看到身穿禮服,在會場內自信的與其他人交談的佩珀后,眼神亮了起來。
但維勒卻眉頭緊皺。
不知為何,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維勒,放松一些,不要緊張,這只是舞會,多看看那些姑娘們,你會習慣的!”
托尼笑著拍了拍維勒的肩膀,像只驕傲的孔雀般走向佩珀。
維勒沒有絲毫放松。
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甚至維勒看著腳下的紅毯,都感覺像是踩在了一片鮮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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