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把胳膊從被褥里抽出來擋住眼睛。
面對孟宴書的哭聲不為所動。
越想越后悔。
他絕對是腦抽,小院子又不像王府隔得很遠,即便身體軟綿無力反抗,他聲音喊大點,絕對能避免昨夜事故。
南易捂著眼把頭撇進里側,想半天也想不通為什么會放任他那什么什么。
后面他更不敢喊。
怕形象碎一地。
對外說表兄弟,跟表兄弟搞shang,這不是變態嗎?
兩人身體構造都一樣,這傻子是怎么知道……
被遮擋的眼睛忽而睜開。
慢慢挪開胳膊,沉聲問:“你是不是在演我?”前天被他灌酒,傻子會灌酒?昨天被他*,傻子會做那事?
“錦笙。”
孟宴書本身就心虛,快裝不下去了。
見南易臉色過差,如果承認,錦笙會不會氣的把他趕走?
當他面他們現在就這么好了,如果被趕走,錦笙豈不是天天要跟那奴才在一起?
越想胸口越悶,錦笙跟他同床共枕,也是王家村都知道的媳婦,他不能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的病只有錦笙能治。
雖然是個男人…………也不是……也不是不能做媳婦。
小傻子嗚咽的哭。
一副我聽不懂,但是我就要哭,錦笙快來哄我的智障樣!
“把錦竹喊進來。”
南易現在看到孟宴書就想到昨晚,難受又有點難為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身被定義為男妻,他總覺得這事…………tmd合情合理。
錦竹進來,聞到房間里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動聲色的彎腰:“少爺。”
“去找個大夫。”南易把被子往臉上罩,沒臉見人,簾帳也被他拉了下來,孟宴書更是被趕離榻沿。
錦竹見少爺要找大夫,連忙出門。
大夫來看傷,南易臉就沒露過,全程用被褥罩著,更不讓人進來,有錢人家誰還沒點癖好,大夫也是看過此類傷的。
除了在心里嘀咕嘀咕,嘴上是萬萬不會說的,正好有膏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南易屁聲不吭。
大夫只好出去跟門外人說。
雖然說的隱晦,錦竹倒也是懂了兩三分,只有錦翠一臉懵,什么不能多用?
錦竹進去,奇怪的味道變成了草藥味兒。
廚房做了肉粥,錦竹端來,站在簾帳外,道:“少爺,用些早膳吧。”
“不吃,讓他滾遠點!別在我面前哭喪!”
孟宴書的嗚咽聲卡在喉嚨不上不下,南易突然掀起簾帳,拿起枕頭朝他砸去,這個狗王八,明明能聽懂他話!絕對在裝!
“錦笙嗚嗚嗚嗚嗚嗚……”
錦竹知道他啥人了,不由低頭眼抽。
他一直想不通大少爺為什么要裝傻子,今天發現他們是那種關系,難道是要裝傻騙少爺錢財?
讓錦翠來把大少爺拉走了。
孟宴書眼見自己招他煩,胸口酸悶。
又見他重視錦竹,更覺得自己失寵了。
鬧著過去趴在他身上,反正他是傻子,錦笙不會知道,就是他太過鬧騰,活像斷奶的娃,南易嘴上說他裝。
其實還是不太肯定。
反派在他眼里不是好人,不會做這些智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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