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去找老寨主,沒想到白曜也在,只掃了那一眼就沒再看他,喊了聲寨主。
白曜見他換了稱呼表情復雜,老寨主也皺眉,“郡主這是?”
“白少主見我生厭,想來不滿這場親事,寨主,在我們中原,男子一妻多妾,少主納妾,將妾抬正我都沒意見,但少主喜蟲愛蟲,甚至晚上與蛇同榻,我自幼怕蟲,怕是無福消受,還請寨主同意少主休妻,我即刻拿著休書返回京城。”
南易看到白曜就能想到那些蟲蛇。
受不了也沒法忍。
白曜口味重的很,一再忍,他只會得寸進尺!
南易可沒心思天天跟他在蟲上面耗,當著他面都能往他身上放蟲,萬一哪天一覺醒,白曜為了自己開心,他睜眼看到身邊一堆蟲。
想想都想死。
老寨主聽完他這一番話,氣的手拍桌面,發出震響:“老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白曜沉默。
南易也終于看向白曜了,語氣冷硬:“麻煩少主寫封休書,讓容霽帶回京城。”
銀眸微閃,放在身側的手捏了捏,隨后一哼,對視南易菱唇張合:“沒寫過,不會!”
“我寫一份,少主臨摹便可。”
白曜想去拉他,南易后退,白曜臉也沉了,“若你不想來,為何要答應?”
“天子賜婚,人臣不得不從。”
白曜氣的兩頰鼓脹,怎么了?還是被逼著來的?
老寨主看著兒子別扭的模樣,心想這兒媳得抓住了,老幺喜歡,不然這時候應該在后山玩蠱了。
哪會在這跟小孩子慪氣似的。
白曜的性子連老寨主都抓不透,時好時壞,他對蠱蟲猶如心頭寶,一般人還不給碰。
在容霽身上放蟲,怕是表達喜愛,只是哪成想,中原來的姑娘害怕。
老寨主嘆。
幾方無言,空間寂靜。
老寨主先開口:“郡主受委屈了,這孩子脾性不定,不如你們先分房,休書給不得,擺宴七天,若是現在給休書,豈非成了笑話。”
南易就知道要不到休書。
不過能跟他分房也很好了。
點頭。
老寨主見他答應松了口氣,道:“寨里有薄荷香膏,涂抹后蛇蟲不敢近身,一會讓阿娜桑給郡主送去。”
老寨主人很好,南易想著剛才說話語氣重,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了謝便告辭了。
白曜雖氣背著他,余光卻一直注意著那抹綠色身影,見人再次頭也不回的離開,胸口起伏。
南易離開,老寨主語重心長的想教育兒子,白曜沒聽兩句便走了。
阿娜桑效率很快,重新安排了屋子,也將香膏拿來了,白曜手里拿著被南易丟下的外紗過來。
“給你。”說著還傲嬌仰頭。
他等著南易道謝。
南易看著衣服渾身發麻。
吩咐梨碧把衣服丟了。
白曜眉間一擰,生氣的握緊拳頭,“容霽!”
南易朝他疏離的笑笑,道:“抱歉,辛苦少主跑一趟,我怕蟲,它爬過的衣服我不穿。”
白曜心口酸酸的。
剛才在風雨橋還喊了聲曜曜,怎么現在又喊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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