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卡要!你再這般,我便不存了,我一走了之,你什么都撈不著!”
杜祖希笑道:“你倒是什么都明白。行了,我也不與你再說別的了,你在這張收據上簽上名,我把開好的銀票送進去用印。然后你就可以拿走了!”
劉永銘一愣,氣道:“簽字?我要是會寫字,還能落魄到這地步?你明知我不會簽字……你多賺了幾百兩的銀子,還想怎得?”
杜祖希笑道:“好了好了,我也沒想為難你,不會寫字,就印個手印吧。這叫童叟無欺!”
杜祖希輕笑著,稱來了一盒印泥。
而后杜祖希便轉身進了后面賬房之中。
劉永銘此里嘀咕著:“這話從你嘴里傳出來真刺耳!”
伙計是聽到了,但他卻是不敢聲音,他怕黃了票號的這樁生意。
伙計老實得從柜臺上拿下收據與印泥,將這兩樣東西放在了待客的桌子上。
劉永銘走到桌邊,伸出大姆指在印泥那里沾了沾,而后在那張票據上蓋了一下。
伙計收好收據與印泥放回到那柜臺之上后,不一時杜祖希便走了出來。
杜祖希手里拿著那一張七千兩百兩的銀票從柜臺上的小洞里遞了出來。
劉永銘一把奪了過來。
他看了看銀票哈哈笑道:“我有銀子了!我得去最好的青樓,找最好的姑娘!紅杏樓!哈哈哈!我就得去紅杏樓風流一把,看誰還敢小瞧我!”
杜祖希心里吐糟道:“不識字紅杏樓里的姑娘會接客?笑話,也不打聽一下那是什么地方!”
劉永銘一邊收銀票一邊對杜祖希問道:“一會兒那人回來,我卻已不在這里了,你如何與那人交待呀?”
杜祖希笑答道:“我這里又不是拘人的衙門,誰要來誰要走,我可做不了別人的主!再者說了,我是開門做生意的,且兌換之事也是他臨走時說的。他可沒處告我去!”
劉永銘輕笑一聲:“那你好自為知吧。我走了!”
劉永銘說著便向前急沖沖地跑走了。
杜祖希一見劉永銘出去,連忙又拿起算盤開始計算今日這一單賺了多少錢。
那邊上的伙計連忙嬉笑著上來:“掌柜的,這一單沒少賺吧?”
“放心,一會兒賞你兩子,你也找個娘么樂一樂。”
“那就多謝掌柜了!”伙計喜出望外。
正當杜祖希與伙計正在得意之時,從店門外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了一個人。
那人剛跨過門店大門,右腳拌在左腳之上,一個不甚便直直地摔了出去。
杜祖希一眼向著柜臺下看了過去,只覺得地上趴著的人特別眼熟。
這個人也是店里的一員伙計,但他不在前頭支應招呼,而是在后院幫忙,是剛剛那兩位算賬先生一起帶去的一名小廝。
沒等杜祖希生氣發問,那小廝便一只手撐著前身,另一只手指著外門叫說:“掌柜的,您快去看看吧,兩位先生在青衿堂被人扣下了!”
管理分票號的也稱掌柜,畢竟這間鋪面都歸他算。
那杜祖希一聽自家的先生被人扣下,腦門便冒出火星來!
他生氣地說:“夏侯非敢扣我的人?他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了!”
“不、不是夏侯掌柜扣的人,夏侯掌柜正說和著呢。若不是夏侯掌柜,我們的兩位先生怕是、怕是……反正要不是有夏侯掌柜在那里,兩位掌柜就完了!”
“什么?”杜祖希一臉的疑惑:“往清楚了說。
此時小廝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來到高高的拒臺邊上,抬著頭對杜祖希說道:“今年的新茶不是一直都沒上么?”
“是呀,怎么了?”
“但是人家青衿堂就有。說是四通商貨行的小掌柜孝敬給六爺的,六爺轉手就賞給了夏侯掌柜。夏侯掌柜人是真好,一點都不吝嗇,上上品的明前茶呀,說泡就給泡了。連小人都有一碗嘗呢,他還準備了一些糕點,我們兩位先生貪嘴就多吃了幾碗茶。”
“誰讓你說這個了!說一說出了什么事呀!”杜祖希越發得不耐煩。
“壞就壞在這里了!茶喝多了尿也就多。二位掌柜看貨看了一會,便要一起去茅房。誰知……誰知……”
其實那兩位算賬先生并不是真的喝多了水要一起去茅房。
而是他們兩個人想要單獨得走到沒人的地方合計一下。
他們二人本來就是去青衿堂看黃金成色的。
在看完以后要商量一下,估出一個成色價出來。
這種商量當然不能讓夏侯非聽了去!
若不商量出同一個數目,兩個人說出來的數不一樣,那非得讓夏侯非鉆了空子不可。
杜祖希著急地說:“誰知什么呀!快說!”
那小廝苦著臉說道:“誰知、誰知茅房里有個女人蹲在里頭!二位先生往茅房里進近,那女人就……就叫了起來了。這么一叫,兩位先生就、就被人當場摁在茅坑里了!”
杜祖希兩眼一瞪,氣道:“夏侯非跟我們玩這一手仙人跳呢?”
“應該、應該不是仙人跳……”
杜祖希疑道:“不是?既然不是仙人跳,那我們兩位先生不管看見沒看見,就只說沒看見,更不是故意進去的。然后給人認認真真地鞠個躬、陪個禮。再給人家賠點銀子,這事不就解決了么?”
小廝心急如焚地說道:“兩位先生也是這么說的!壞就壞在這么說了!”
“這話什么意思呀?給銀子都不行?”
小廝連忙說道:“就是給銀子給出事情來了!那婦人……婦人當時就要去尋死,說是……說是先失了名節,后又被人用金錢所辱!”
杜祖希氣道:“矯情!十兩銀子不行,那就一百兩,我就不信了,還有銀子擺不平的!”
“就是擺不平!那位婦人不是一般人!”
“到底誰呀?”
小廝急道:“御史臺右都御史侯不平的夫人!”
“三品大員的夫人呀?還是御史臺的?這不是沒事找事么?”
杜祖希一聽也一下子急了!
他怒道:“長安城誰不知道青衿堂其實是個賭檔呀,她一個三品大員的夫人跑那里去做甚呀?”
小廝言道:“說是……說是……侯御史之前有向六爺借了一筆銀子,每月侯御史都得派人來給六爺送利錢!爺,您就快去看看呀,不管如何,先把兩位先生給弄回來呀。”
侯不平在商洛府做過一任知府,當時商洛府大疫,侯不平又不敢動手庫銀,用也沒有多少庫銀可以用,于是便向行商羅仁軌借了一些。
卻沒想到劉永銘才是羅仁軌背后的東家。
一開始劉永銘只是想試試這個羅仁軌口中的好官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會不會為了一方百姓而讓自己負債累累。
更或者是慷國家之慨,用庫銀給自己賺取名聲。
卻沒想到侯不平真的借了利錢來救濟商洛府的百姓。
劉永銘其實也不在意那幾千兩銀子,畢竟當時他自己就出了幾萬兩來賑災!
他更是沒想過要把給侯不平的銀子給要回來。
只是侯不平本就是那種正直之人,不想欠劉永銘什么,更不想與劉永銘扯上太多的關系。
于是侯不平便想方設法的還錢。
他還在商洛府的時候便就托朋友或是當時的名望來長安時給劉永銘還錢。
后來他來到了長安城,也就沒必要麻煩朋友幫忙代送了。
但問題是他真不想與劉永銘有什么關系,所以便就沒敢往劉永銘皇子里所那邊跑。
后來劉永銘封了秦王,那更不能明目張膽地到秦王府來了,以免讓別人誤會自己是劉永銘的門人。
于是侯不平便讓自己的妻子往劉永銘的產業那邊送錢。
而劉永銘的產業多是風月場所。
紅杏樓、綠綺閣、白露亭等等,里頭都是有美姬艷妾的,侯不平自己妻自然也就不能去那里。
她能去的也就是黃驪集、青衿堂。
但主事的夏侯非人是在青衿堂,于是侯不平之妻便是往這里送錢。
杜祖希聽得小廝將情由說完,他連忙問道:“夏侯非不是在哪么?他怎么說?”
“夏侯掌柜幫忙了,他好說歹說這才把侯夫人給穩住了。最后……最后報了個數目。”
“什么數目?”
小廝說道:“兩千六百九十八兩八錢。”
杜祖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前柜臺上的算盤珠子,又看了看那小廝,問道:“多少?”
“兩千六百九十八兩八錢。”
杜祖希腦門像是被火點著一樣,著急地問道:“他怎么報出來的這個數目?”
小廝言道:“說是他家侯御史最近因為長安城里流民過多而思愁過甚。長安府衙山知府那里這幾日登記在冊的流民便有三千一百七十五人之多,如若兩位先生愿意給這些流民每人籌備半擔糧食,侯夫人就可讓今日之事就這么過去。如若今之內籌不到,那……那……”
“那又如何?”
“她便要為自己的名潔而一頭栽進曲江池里!”
杜祖希問道:“今日米價如何?”
“沒變,還是十七文一斤。折一兩七錢一擔。”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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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