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總怒火中燒,覺得李觀瀾和梁老板就是在捉弄他們。
王總也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在他的示意下,他的兩個保鏢也過來,圍住了李觀瀾二人。
正在包廂內眾人七嘴八舌、冷嘲熱諷之際,一道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
“剛才給各位老板倒完酒放分酒器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旁邊酒瓶上的酒標,這酒我認識,是2010年年份的羅曼尼·康帝依瑟索干紅葡萄酒吧!”
“2010年1月,羅曼尼·康帝酒莊的共有人奧伯特·德·維蘭收到一份勃墾第葡萄園的地圖,還有一封勒索127萬美元的敲詐信。從地圖上來看,這個敲詐者已經給兩株葡萄藤下了毒,而且在沒收到錢之前他還會繼續下毒……”
“后來,警察將敲詐者擒獲,在審訊時,卻無意間挖出了個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這個敲詐者名叫杰奎斯·索爾提斯,他是從獄友那兒得到的這個瘋狂的計劃。有一次,他的獄友吹牛說,幾年前對方曾潛入酒莊給幾桶酒加入了些能讓人腎衰竭的藥物……”
“酒莊得到警方秘密通知后,啟動緊急預案,但已沒辦法將所有已售出的酒追回,就只好隱藏了這個秘密。只對外公布了杰奎斯·索爾提斯敲詐案。”
“據說,這批有可能被投毒的酒就是201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依瑟索干紅葡萄酒。”
“我也是無意間從網上看到的這個事情,剛才看到酒標時,就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帖子,情急之下才沒讓宓姐喝酒的,畢竟凡事信其有嘛!”
隨著李觀瀾幽幽地講述,包廂內落針可聞,眾人的心態由看熱鬧變成了難以置信與惶恐。
王總顫抖著手,想吸根煙,卻怎么也不能將煙從煙盒中抽出來。
蘇有才熱汗直流,他現在滿腦子都在祈禱李觀瀾在胡說八道。
鐘總也失去了以往的鎮定,眼睛變得通紅,像一頭隨時要爆起傷人的野獸。
其他人也都一副擔驚受怕的表情,但沒有這三人這么強烈,因此他們喝的酒少。
越是有錢人,就越是怕死!因為他們聽過,見過,享受過,體會過個中滋味,才舍不得失去。
梁老板白皙細膩的小手緊緊地抓著李觀瀾的小臂,因為緊張,所以太用力,長長的指甲將李觀瀾的手臂皮膚抓出了五個血紅的印痕。
梁老板為剛才自己處于生死一線感到后怕不已!
李觀瀾無奈地看著梁老板,也不敢使用震勁擺脫她的“白骨爪”,擔心傷了她的手指。
鐘總臉黑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他拿起手機,搜索起李觀瀾提到的新聞,網上果然有報道,盡管只有敲詐案,沒有提到李觀瀾說的后半段傳言。
蘇有才突然一激靈,胡亂地抓起手機給一位京都著名腎病專家打去了電話。
蘇有才問腎衰竭患者會有什么癥狀?
包廂里的人不知道專家說了什么,只是看見蘇有才臉色越來越蒼白,還一只手捂著腰間腎臟的位置。
他的樣子讓主桌喝過紅酒的人全都不好了,都覺得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腰部。
峰峰蒼白的小臉都快哭出來了。
他本來就日夜操勞過度,升旗都困難,每次都得先“口頭教育”一番,現在更絕望了。
尤其是剛才他還依仗著自己有投資方的背景多喝了一杯。現在想來,自己真特么該死啊!但他不想死啊!
主桌坐的其他明星也驚慌失色,因為她們也喝了酒。
旁邊經紀人助理等人卻為自己逃過了一劫而暗自慶幸,他們沒想到身份低微也會有好處。機靈的已經眼珠轉動,想著若是有人倒下了,自己會有什么機會或好處嗎?
“你特么快說,腎出問題會有什么感覺!”
鐘總吼道。
“專家說……”
蘇有才說了三個字就沒下文了,他捂著自己的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鐘總直接給蘇有才扇了個大嘴巴。
“你特么就是個殺人犯,你特么弄來的酒,自己不搞明白就給人喝?”
蘇有才也顧不得面子,磕磕巴巴地復述了專家的話。
這下子,鐘總和王總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他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腰部有一絲絲陰寒疼痛,好像和專家說得差不多。
李觀瀾偷偷地笑了。
他是醫學大師,他當然知道腎病是什么癥狀了。
因此,他才給三人打入一絲土屬性法力,腎臟五行屬水,而土克水。
其實,他們多休息,多運動,再服用一些強身補腎的藥物,調養個十年,身體也會同化李觀瀾的這一絲法力。
當然,這幾年,他們想要“做壞事”或是傳宗接代是不可能了,但以他們三人的年紀及酒色過度的身體狀況,應該原本就沒有了繁衍下一代的能力。
不僅如此,估計他們還會伴隨一些厭食、惡心、嘔吐、疲乏、頭暈等癥狀。
李觀瀾這也算是為行業內那些小花生們做的好事吧!
這還是李觀瀾擔心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只是用神識之力引導了一絲絲法力進入他們的腎俞穴。
若不是他現在還很弱小,加上不想連累梁老板和小迪,以他前世和今生的脾氣,他可不會這么畏畏縮縮。
李觀瀾是外冷內熱的性格,對敵人冷酷無情,殺伐果斷;對自己人親切隨和,不拘小節。
在座的明星除了峰峰外,其他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氣,因為她們沒這種感覺。
峰峰卻哭了起來,因為他這幾天因為操勞過度,腰都不舒服,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包廂里最輕松的就是梁老板和李觀瀾。
梁老板看著之前對自己百般逼迫的人,現在一副“氣急敗壞”、“彷徨無助”的樣子,她感覺非常解氣。
突然,王總“嗷”了一聲,跳了起來。
他慌里慌張地抓起電話打給了父親!
酒宴草草收尾,幾家歡樂幾家愁!
“嘻嘻!沒想到會順利逃過一劫。”
“這回,歡悅傳媒不但不會再逼迫我和小迪接這部戲,還得感謝我們這個救命恩人呢!”
“何況,蘇有才的酒也給王總和他父親喝了,他們能否繼續合作還兩說呢?”
“觀瀾,我發現你真是我的貴人啊!”
“這個酒的事是真的嗎?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此時,已是回旺海國際的路上。
梁老板主動坐到了副駕駛位置,脫了細高跟涼鞋,伸直了那雙渾圓修長的美腿,很放松的樣子。
對于她來說,今晚的應酬一波三折,太刺激了。
因此,從上車開始,她的小嘴就沒停過,興奮地說著話。
“2010年杰奎斯·索爾提斯敲詐是真的,后邊什么依瑟索干紅葡萄酒被投入藥物是我胡編亂造的。”
李觀瀾一邊開著車,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
“啥?”
“你怎么那么肯定敲詐案就是真的?說不定是人云亦云呢?”
這個問題,李觀瀾沒法回答梁老板。
他總不能說前世他也是羅曼尼·康帝酒莊的股東吧!
“既然投藥的事是假的,那蘇有才他們怎么那么害怕?看樣子他們身體好像真的不舒服啊?”
這個問題,林觀瀾也不想回答她。
盡管梁老板知道了一些他的事,了解了一些他的能力,但在她的認識中,自己只是武術高手,而不是修真之人。
梁老板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答。
她正想繼續追問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她倆在洗手間的一幕。
她滿臉羞澀的同時,也抓住了靈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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