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遠的技術手段,他要是想查盧佳影的底,順藤摸瓜或許就會查到當年的事。
我隱瞞了部分,簡單解釋道:“我的確認識她,她以前是白露服裝的模特。”
明遠聞言有些驚訝,從不關注白露服裝的事,所以自然不知道顏蒙聘請過盧佳影作為模特拍攝的事。
但他轉頭打量著盧佳影的照片,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沒心情去揣測明遠的心思,更多是覺得心慌。
我盯著盧佳影的照片,眉心緊緊皺著。
上面寫著盧佳影整了容,且并沒有放她整容后的照片。
那么就算盧佳影真的是回到了京城,混跡在人群中,也根本沒辦法將她辨認出來。
不過她既然能逃到歐洲,為什么還要費盡心思回京城呢?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下意識地想到了陸知淵,想到他那不能揭穿的身份。
難道她回京城是沖著陸知淵來的?
我當即想打給陸知淵提醒,可心口忽然悶痛,讓我不得不扶著沙發扶手大口喘息著。
明遠被我的癥狀嚇到,放下電腦及時扶住了我。
“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搖了搖頭,緩過一口氣,暈暈乎乎的頭腦中抽出一絲清醒,抓住明遠的胳膊追問道:“以現在已有的信息,你能找到盧佳影嗎?”
明遠察覺到不對勁,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我:“你這么急著想讓我找到盧佳影,是什么意思?覺得她坑了顏蒙,想找到她替顏蒙抱不平?”
我無法說出陸知淵的事,只要一想到他,我就頭疼得厲害。
見我臉色不對,明遠慌忙改了口:“好了好了,我不問了就是了。我試試看,通過她最后通訊設備的定位,再連接街道的監控探頭,或許能夠把她揪出來。”
我費力地點了點頭:“拜托了。”
一想到陸知淵,我心里就難受得厲害。
此時已然沒什么力氣再跟明遠說什么,明遠也顧及我的身體,催促我回房休息。
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站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
明明是讓人舒心的環境,可耳邊不斷有清晰的質問聲傳來——
“他在什么地方?”
“極晝,他在哪兒?”
“告訴我!極晝在哪里!”
我猛然驚醒,赫然從床上坐起,后背已然被冷汗洇濕。
我大口喘著粗氣,恍然想起,這個夢和我在被催眠時夢到的是同一個場景,只是當時的質問,我并沒有聽清楚。
原來,那個聲音質問的“他”,是“極晝”。
極晝,不就是陸知淵嗎?我潛意識里,還在惦記著陸知淵的安危嗎?
越想我心里越難受,我索性甩了甩頭,讓自己的腦子放空。
我心慌得很,下床走出去喝了杯水。
冷水讓我的心慌得到了短暫的緩解,但我腦海中仍然隱隱有個聲音在暗示著我。
不能讓他的身份公開,不能讓任何人找到他。
許是我心事太重,這一夜我并未睡好。
次日,走進公司,從上電梯開始,我就聽到有人在低聲議論熙光科技的事。
或許礙于我的身份,在見到我之后,那些同事都紛紛閉上了八卦的嘴。
我只覺得奇怪,回到辦公室,正要打開電腦搜一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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