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大學念完,為了賺生活費,我就開始在課余時間做兼職。
那時候,只要給錢多,多累的兼職我都能做。
大三那年的冬天,我在景區里派發傳單,需要把自己套在玩偶里,然后在整個景區里轉悠。
活倒是不累,只是在晚上下班時,我因為脫玩偶服耽誤了時間,錯過了景區的接送車。
這景區還在山上,不得已,我就想抄近路,翻過一座小山坡下山。
結果半路撞見了一個戴口罩的男人,那男人鬼鬼祟祟地,讓我下意識的恐慌。
我幾乎是本能反應地想喊出來,剛張口就被那男人捂住了嘴巴。
“別叫!”
他當時在我耳邊呵斥著,我嚇得整個人就麻了,頭腦也一片空白,下意識地伸手想推開他。
就與他掙扎間,我腳下一滑,整個人后仰過去,和那個男人一起滾下了山坡,摔倒在厚厚的雪地里。
我當場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人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幸好我被人及時發現,否則恐怕就要凍僵在雪地里了。
但因為我的腿撞到了石頭受了傷,又在雪地里躺了一陣子,我的腿還是落下了病根。
后來我報了警,但因為山上沒有監控,當天夜色太黑,對方又戴著口罩,我并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這讓警方也無法找到那個男人,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我和陸知淵結婚后的第一個冬天,他發現我腿傷復發,便追問我怎么回事,我便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
而那時的他,在聽完我的故事之后,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心疼不已。
自此之后,他就把我的腿傷放在了心上,每年冬天都會悉心照料我的腿,害怕我舊疾復發難捱。
回憶起這些,我心里有感動也有酸楚。
那時的他滿眼心疼的樣子,是真的心疼我嗎?
他每年冬天對我的悉心照顧,究竟是出于愛還是責任?
我和他結婚兩年多,每每回憶起這兩年多的時間里的點點滴滴,我總覺得他對我不應該是毫無感情的。
如果他沒有出軌袁雅馨,那是不是證明,他曾經對我的好,也都是發自肺腑的愛?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兩聲,將我的思緒拉回,我不禁自嘲,婚都離了,現在還在糾結這些愛不愛的問題,屬實是自我折磨,沒有任何意義。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甩了甩自己混沌的頭腦,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已經是夜里十點了,公司的司機給我發了消息,問我需不需要來接。
我喝了酒,沒辦法開車,便吩咐他過來接我。
這交流會還沒有結束,那些房地產老板互相有太多問題需要討論,我也在旁邊聽了一些,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根本不值得交流。
這種交流會就是虛偽的相互迎合,誰也不會真的將自己公司的情況攤開了去聊。
那些房地產界的有利信息也不會共享,誰會把利益讓給對手公司呢?
我后悔來這里參加交流會。
我提前離開了會場,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我面前。
這車子是很常見的款式,車窗貼了防窺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我特意看了一眼車牌,正好是公司的車。
我徑直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車,轉頭吩咐司機:“回明……”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目圓瞠,意外于眼前這個我并不認識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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